“……少喝些咖啡,那玩意儿对脑子不好。”
“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你打算沉默一辈子。”
“…………”
“…………”
然后又是沉默,只能听见他小口小口喝咖啡的声音,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我转头看着他,还是那身屡教不改的打扮,穿着单件宽松线衫,身上披着那条色彩混乱的毯子,抱着杯子开始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心情看似颇愉快的样子。烟,已经抽完了,茶几上的烟缸了塞满了我刚才制造出来的烟头,我两只眼睛盯着烟缸开始发呆。突然间,眼前一黑,什么东西罩我脑袋上了。
“你干什么……”
“扭头……”
“…………”
我闻言听话再次把头转向他那边,脑袋上罩着毯子,狭小的空间里,黑暗,我看不清他的脸,只有瞳孔微弱的反光。我听他说话也开始有了暖烘烘s-hi漉漉的感觉。我想我俩现在的造型一定怪异得像两个白痴,他在发疯,很明显,我在陪他一起发疯。
“喂,我们接吻吧……”
“…………”
我这辈子没对谁这么言听计从过,话传到我耳朵里在传输到大脑的过程中我的身体已经下意识的被支配往他的方向靠近。温热的唇,还有着咖啡的浓香,灵活s-hi滑的舌头和喷在我鼻翼旁的鼻息,我觉得体温在逐渐升高。我慢慢地从沙发上起身,嘴依旧没有离开他,就那么一步步的把他往我这边儿引,半弓着腰,伸手搂上他的腿弯儿,一手护紧屁股,那么一使劲儿,我就把人给抱了起来。他低呼一声顺手搂紧了我的脖子,毯子还顶在他的头上没有被拿下来,毯子下我听见他“咕咕咕”的那种奇特的笑声。抱着人进屋经过卧室房门的时候我还出声提醒,
“门框子,低头。”
他十分配合。
这是我们的第二次,一切开始的有些匪夷所思但进行的理所当然。他是个在床上很少言语的人,跟我以前遇见的不大同,很多人到床上为了给伴儿以信心或者制造气氛,总是喜欢大声呻吟,胡言乱语什么的。我见过最过的一个在高潮的时候的叫喊声让我有捂死他的冲动。可是他却很安静,不管我是爱抚还是亲吻,他总是很安静地接受,我以他的身体反应和呼吸来判断我做的他是否满意。z_u_o爱毕竟是两个人的事儿。最后的高潮他伏在那,低头,两声轻微的闷哼,我感到手上一阵s-hi热,直接刺激到我最后的冲刺,跟他z_u_o爱,心理的高潮总是大于生理的。那天我们挺尽兴,有了种豁出去的感觉,第二次他骑在我身上来回前后摇摆,我从下方这么看着他,半合的眼,我手中的腰身,让我有种把他揉碎吃下肚的想法。
第二天上班,坐在办公室里,没什么事儿,我开始玩儿小游戏。这个游戏是金希澈带来了,他说是他一个玩儿电脑的朋友自编的。游戏很简单,就是一个猎人只身深入非洲丛林,遭遇食人部落,用枪攻击用刀自卫。分数的高低取决于你控制的猎人猎杀食人族的数量。只是比较变态的是如果不幸落入食人族手中会沦落到被强j,i,an的下场,而且还伴有“啊,啊”的嚎叫声,这实在不知道是谁的恶趣味。在金希澈把游戏中出现的人物统一换成了事务所老头儿的脸后,这个游戏就在办公室成功风靡了。每回当金希澈被叫到老头办公室做思想汇报出来以后,他的游戏分数总是能达到历史新高。
金希澈坐我对面仔细地端详我,来来回回,看的我都觉得我脸上痒,
“你能不能别那么看我?”
“你黑眼圈。”
“……正常的。”
“c,ao劳过度么?”
“…………”
“诶,你最近还会听见那声音么?”
“最近,没了……”
“韩庚还问我说你最近怎么样了?不去他那是不是都好了。”
“恩,还好。”
“……哦,他还让我把这个给你。”
金希澈递给我一个纸包。
“这什么?”
我打开,一袋袋的小茶包。
“韩庚说你会便秘,要你喝这个。说真的,便秘你也跟他说?我以为你们只谈心理问题。”
“…………”
我看那个医生又找揍了。
下午的时候事务所里出了点儿事儿,上个月我跟希澈接的那个离婚的案子。原告的那个女的不知为啥竟然在家里上吊自杀了。本来一个自杀的案子没有什么疑点,可是女方家属非说那女的是被男的害死的,说我们都是帮凶。失去亲人的痛苦我表示理解,可是痛苦不代表可以蛮不讲理无理取闹。多次的协调未果,女方家人又闹到了事务所,一个老太太加上三四个男男女女,再加上门口围观群众若干,愣是把事务所为了个水泄不通。老头儿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不出来。留着烂摊子给外面的我们收拾,我和我的同事头大地看着一屋子的人。人称“事务所形象招牌”的金希澈不厌其烦地在跟死者家属解释,说清关系责任,可是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非指着我们是傀儡是帮凶,死者的弟弟举着个小孩儿手腕儿粗的棍子,特凶神恶煞地指着我们要个说法。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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