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洗漱,洗漱完休息,晅衡吹灭了烛火,暗处,他张了张嘴,没有出声,口型却是:后面我才是忽悠你的,傻子。
一夜无梦,晅衡睁开眼,屋里已经没人了,那个人又走了,晅衡无聊,去找卿于归玩会,顺道告诉他真相,不知道他要怎么求自己呢,晅衡颇有兴趣地想着。
昨夜睡得太晚,等晅衡到了卿于归家他早就出门了,晅衡一开门就看到了卿夫人,他一愣,问:“你儿子呢。”
卿夫人她向后看了看,见无人,她面色冷淡了些:“他出去了。”
晅衡接着问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卿夫人:“不知道。”她刚说完,就听到身后卿于归道:“你怎么站在这。”
晅衡意味深长:“他回来了。”卿夫人和他对视。
“够了,你别这样了。”卿于归怒斥。
“陪我喝个茶?”晅衡盯着他,卿于归脸颊抖动,但渐渐缓和了些,道:“好。”
他们找了个y-in凉的地,晅衡替卿于归倒的茶,卿于归有些僵硬,晅衡却笑着道:“尝一尝这茶,算是我从百里之外带回来的。”
卿于归抿了一口,他面色复杂:“你何必这般猫哭耗子呢。”
晅衡百无聊赖地说:“有人让我不开心了,我总要找些乐子吧,反正你说过,这是你欠我的,你还不允许人讨债么。”
卿于归端视着晅衡,晅衡当年就长得很好,只是不常出门,如今长开了,反而比他母亲更为夺目,甚至整个人都透着危险的气息。他回道:“我确实欠了你。”晅衡品了品茶,嘴角上挑:“你不仅欠了我,你还欠了他,如果不是你告密,我可能也做不到最后哪一步,他也不会是那个结局。”卿于归神色黯然道:“是么。”
晅衡欣赏了一会卿于归的失意,心情终于好了许多,他大方地说出了昨日的所获,也说了一番计划,卿于归纠结了一番,答应了。
* * *
茹旭等来了夙和,夙和眼尾还有些困倦,茹旭惊奇:“奇了,你还会不j-i,ng神。”
夙和揉揉眼睛:“昨夜睡得太晚,一宿也没踏实。”
茹旭眼珠一转,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但没有多说,而是道:“跟我来吧。”两人走到了药房,这个药房价格公道,大夫医术高超,门庭若市。
夙和从一个拐角就能看到那个孩子,和几年前比,除了反应稍微慢一些,其他倒也正常,拿药时那孩子眼神清亮,笑容腼腆,就知道这几年他过得很好,夙和放心了,他们坐在茶馆,夙和感慨:“没想到这段遗憾也弥补了起来。”
茹旭笑了:“你能把他救出来就很不错了,谁能知道他路遇贵人,彻底摆脱痴傻啊,这就是他的幸。”
夙和:“哦,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茹旭道:“前两年这来了个神医,专治疑难杂症,看顺眼才收钱,当时他们都想试一试,这神医脾气古怪,还真挑上了,却没成想,他挑的那几个还真治得差不多了,当时那孩子就在里面,后来那孩子正常些,他父亲痛哭流涕。”
夙和来了兴趣:“那神医在哪?”
茹旭面色一暗:“医者不自医,得病死了。”
☆、第十九章
神医四海为家,积德行善,扶危济困,曲珞城不知多少人家受了神医的恩惠,很快他就在曲珞城名扬天下,这名声传到了白家。
夙和c-h-a口道:“难道是那个白家。”
茹旭沉重地说:“就是那个白家。”曲珞城能成武林之源,一是因它四通八达,二就是商人聚居之地,这所城池总是有太多的货物,镖局总是不够用,名气大些的武林豪客也是他们的座上宾。
而白家是其中的一户富户,若是普通的富户还好,这白家家主十分蛮横无理 ,当时他家有一位夫人生病,硬是把正在治病的神医压过去治病,这么一番下来,神医脾气一下子上来了,宁可绝食抵抗也不给治病,一来二去,夫人去了,而神医也得了重病,奈何他被押着,手边无人,就这么病死了,这一死引起了众怒,百姓恼火之下,设计杀了白府家主,官府原本该找到凶手,可惜当时找了半月,也没有找到证据,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夙和叹息了一声,白府他当时也听闻过,传闻白府家主手段毒辣,而白府的大公子却是个仁慈的人,他不禁问道:“那家主死了,白府的其他人呢。”
茹旭皱眉:“说来也怪,这么一番折腾后,白府的大公子失踪了,而白家家主的弟弟是个废物,这没了主心骨,白家渐渐没落了。”夙和听完唏嘘不已,当年白府也算是曲珞城数一数二的家族,短短几年,就家破人亡了。
接着茹旭又补了补:“这都是我听别人传言,具体有几分真假倒也不知,只是神医我却是见过的,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而白家也确实没落了。”
救了那孩子的神医就这样死了,夙和心里有点堵得上,可惜他听闻这件事已经太晚了,什么事都差不上手,有些遗憾,而后他又问:“你听闻过一个叫晅衡的人么?”
听到这个名字,茹旭有一丝疑惑:“就是那个行商?”
夙和:“对。”
茹旭挠挠头:“这般惊艳的人物我若是见到必然会有印象,可我之前完全没见过他,而且他来这几日已经引起动乱了,那些闺阁少女都在打听他的消息,我都有些羡慕,但这些人,全都没见过晅衡。”
晅衡对曲珞城很了解,阡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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