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数字变成了1、烟花升上天空的时候,晏溯猝不及防的亲了许菖蒲一下,温润的唇贴着唇,如同蜻蜓点水弱风扶柳一般,跟上次那个把他摁在厕所霸道的强势的吻不一样。
许菖蒲刚反应过来,那人就贼笑着离开他的唇,抬头瞥了一眼烟花:“我可是第一个陪你跨年的人,亲你一下不过分吧?今年亲你一下,明年继续陪你跨年。”
许菖蒲脸在微微发烧,他连烟花都没怎么看说着:“无聊。”
烟花还在空中绽放,江水映照着姹紫嫣红的烟火,景色美不胜收。
被亲了一下的许菖蒲很无语,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像是在生气晏溯为什么老是亲他。
他朝着中心商圈跑过去,晏溯立马跟了上去拉住他:“你别生气啊,我的档期很有限的,我这不是在帮你预约明年的名额吗?”
许菖蒲懒得理他,推开他,朝着车站走去。
因为太晚了,公交车地铁已经停运,他只能站在路边打车,这个点,中心商场很拥挤,打车的人很多,他站在打车的人当中,好不容易看到一辆车来了,路边的人一窝蜂的涌上去,由于他不争不抢的性格,他被挤在外围,最后那辆车被一对情侣抢先了。
江风一阵阵的吹过来,吹得他围巾乱舞,耳畔还能听到长江水拍打着江滩的声音。
这个时候,身后中心商场的话筒里响起了声音,“喂喂喂,惊爆价,惊爆价,我们商场今晚促销打折,全场……”
忽然,话筒声音换了另一个人的,一个带着点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在这个新年的凌晨,我想给大家以及某个人唱首歌,等我看会词,找不到调了……”
人群爆发出哄堂笑声,那个声音听了一会儿说着:“会唱《情非得已》的跟我一起唱,那个某个人,你他妈的听得到吗?”
所谓的某个人——许菖蒲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终于相信了那句话,神经病人欢乐多。
幸好周围人不认识他,不然今天丢脸丢大发了。
这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他面前,在许菖蒲打开车门要上车的时候,那歌声忽然响了起来,虽然有点儿跑调,但是音色还挺不错。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在我脑海里,你的身影,挥散不去……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不敢让自己靠的太近……”那声音唱着。
广场上也有一些声音跟着附和着:“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也许有天会情不自禁……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喂,你到底坐不坐车啊?”那司机不耐烦的喊着许菖蒲。现在这个点人多,中心广场拥挤得不行,后面车狂按喇叭让他快走,前面刚过了一个绿灯,在堵车高峰期,遇到绿灯就好像遇到特赦一样,现在这人打开车门,半天不上车,等的人急死了。
“不好意思,不坐车。”许菖蒲连忙跟司机道歉,关上了车门。
那司机愤愤不平说了句:“你有病啊,不坐车,你招什么手。你打开车门干什么?”
他一溜烟的把车向前开了一点儿,前面有两招手的小女生。
没过一会儿,歌声停了,那话筒里继续响起:“我们商场大型活动,所有入驻品牌,全场打七折,全场七折,你没……”
话筒又被某个神经病人抢走了:“那个某个人,明年我还要陪你跨年!”
话题里传来促销员的声音:“你一次性说完吧,别老是抢我话筒!”
某个神经病人:“这次真说完了。”
这时候,许菖蒲手机响了,是晏溯打来的。
他接听了。
晏溯估计这会儿还在中心商场,手机里听着声音有点儿嘈杂。
他问着:“你在哪儿呢?听到我唱歌了吗?我靠,你不会走了吧?那我今晚唱给空气啊?”
晏溯心里一阵失落,早知道许菖蒲没听,他唱个屁啊,吃了一肚子的江风冷空气,结果还是瞎几把显摆。
半晌,许菖蒲才说了句:“你调子都跑东北了。”
“跑西北也唱得很好听。”晏溯说:“你在哪儿呢?”
“就打车这儿。”许菖蒲说。
晏溯:“站那儿,等我。”
江风一阵阵吹来,路灯旁枯藤枝丫被吹得风中瑟瑟,晏溯没过一会儿就找来了。
他看到许菖蒲站在路灯下,来一辆车,招一下手,车停,没等他上车,就被人抢了,他觉得挺好笑的,感情这家伙站在这儿替别人拦车的呢。
他走了过去,一把揽住许菖蒲的肩膀:“你是不是舍不得我,才站在这里等我的,我歌唱的好听吧?”
许菖蒲没好气说着:“少自作多情,我只是打不到车了,不是等你。”
晏溯也不管许菖蒲是真打不到车,还是在等他,他心里挺开心的。
两人没有回医院,而是直接回家了。
晚上,晏溯被特赦可以上床睡觉——因为菖蒲家穷,就只有一个卧室一张床!
在洗漱之后,晏溯抱着被子爬上床。
关了灯之后,他从自己的被子里,钻到许菖蒲的被子里,拦腰把许菖蒲给抱住。
许菖蒲很反感,回头冷冷看了他一眼:“大半夜的,别让我把你赶走。”
晏溯一脚把自己盖的那床被子踹床底说:“我一个人睡不热,我两可以互相取暖。”
许菖蒲挣扎了一下说:“有多远,滚多远。”
晏溯依然从身后抱着许菖蒲:“我真的睡不热,你摸我手,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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