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鸣似乎也想用这七天彻底打垮叶染的意志,特意派人来轮流看守,无非就是想借此来告诉叶染你逃不出去的。
可是这样一来,自己甚至不能跟话唠女一行人取得联系,那一点重燃的希望也在一点点幻灭。
叶染感觉自己好像都听得见时间流逝的声音,一分一秒都像是死神的秒表在倒计时。
第一天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了,叶染的意识开始有点恍惚,好像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半梦半醒,又好像一直在醒着。
第二天一大早阿鸣就来到了监狱里,只不过没有再打营养剂,而是开始给叶染喂一些流食,他的目的只是为了消磨叶染的意志,就算打营养剂不吃饭,人一样能活着,可是时间一长,必定就会给身体机能不可修复的损害。
叶染眨了眨眼睛,看见是阿鸣,又认命一眼闭上双眼将头扭到一边。
阿鸣也不恼:“萧风还有6天活头,也不知道那么一个男的有什么值得你坚持的,啧,明明是该活在y-in影里的人怎么可能拥有那些美好的东西,不如像我一样,干脆把那些喜欢的碰不了的,一起带进万劫不复,哈哈哈。”
“不许……不许你那么说他。”叶染的声音微弱未闻,但是语气中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阿鸣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特意大声的叮嘱了门口的看守:“不要让他跑了,哦对,我忘了他也永远逃不出去的。”
……
第三天第四天,叶染开始慢慢模糊,像是不知道白天黑夜,只知道自己好像坠入了冰窟,眼睁睁的看见自己的身体结冰。
呜…萧风,我想你了,你在哪啊……
第五天,叶染的意志终于变成了一层薄膜,薄如蝉翼,一个人就算再怎么坚定,长时间的监禁也一定会让意识和意志出现薄弱期。
而显然,阿鸣很会掌握时机,穿着一身黑袍的他却带着悲悯苍生的虚伪笑容。
“怎么样,考虑好了么?后天上午的9点,萧风可就要永远跟你oodbye了哦。”
“你杀了我吧,像laug一样……我受不了了……”长时间的j-i,ng神折磨压迫的叶染不堪重负。
“我怎么会杀了你呢?”阿鸣勾起了叶染的下巴:“我可要像萧风一样好好的疼爱你呢。”阿鸣特意在疼爱两个字上加重了语调。
叶染的瞳孔又重新焦距了,万幸的是刚才那薄弱的一面只持续了一会,叶染露出了一个反唇相讥的表情,眼角微微上挑着,然后静静的被迫抬着下巴与阿鸣对视,吐出了一个字:“呸。”
阿鸣的额角有青筋跳动了两下,然后狠狠的将叶染摔到了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叶染:“反正萧风还能活2天了。”
第六天东方天空吐出鱼肚白的时候,叶染的脸上却只出现了空寂。
虽然说最近的进食已经让脸上恢复了少许的气色,可是却抵不住心中反复的压抑,像是随时要破茧而出。
要没有时间了。
其实这几天叶染也没有完全坐以待毙,他也在不停的观察和想办法,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
话唠女也没了踪影,遇到了什么危险也说不定。
看守的人每天都在有规律的定点接班更替,连一点间隙都没有。
越是要到期限,叶染反倒觉得心里逐渐平静了下来,但是叶染心里清楚,这才不是什么临危不乱的强大心境,只是一种近乎绝望的死寂。
叶染仔细想了想,自己好像还是个挺乐观的人,一直主张着活在当下,可是这一辈子那些巴不得拽住时间的裤腿,让他不要拼命向未来的奔跑的时候,似乎都跟萧风有关。
难道这一辈子……我们终究有缘无份么?
终于,第七天到来了。
叶染能分的清天数的原因就是因为每到凌晨,看守他的人就会有一次更换,距离行刑还有9个小时,他想要逃出去,他想要给萧风清白,他想要吻一吻他,告诉他,他爱他。
巨大的意志力让叶染慢慢有了行动,他缓缓的站了起来,他看清了那个今天来接班的人,正是前不久要对他欲行歹事的人,想必脑后的那一击也让他休息了几天。
机会似乎来了。
“喂,你过来。”叶染唤道。
男人微微怔了一下,还是过来了,只不过与叶染隔着监狱的铁栏杆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有事?”男人皱着眉问,其实他依稀记得上次击昏他的并不是叶染,可是他也实在想不通这里怎么可能还会混进别人,而且自己动了歹念,要做的事也不大光彩,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脆瞒下来了。
“吻我。”叶染说道。
“什么?”男人显然吃惊不小。
“我说吻我。”叶染的语气不容抗拒,其实他也在赌,要知道,只有男人接近他的时候他才有机会下手。
男人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抵不过内心的诱惑:“哼,之前亏你还装的那么圣洁,原来也不过如此。”说完便上前去了,心想着隔着栅栏你总不能出来把我怎么样吧。
监狱的门是那种很普通的竖着的铁栏组成的,所以男人几乎是放心大胆的靠近,脸与脸靠近,眼看就要吻上叶染。
突然,叶染将手伸出了铁栏的间隙,而手中握着的,正是这六天以来,用之前那块石头打磨成的锋利的切割面。
只要这一击命中大动脉,自己就能拿到他身上的监狱门的钥匙,就有机会逃出去了。
不负所望,那锋利果真划开了男人皮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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