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可弥生还未答话,就有人抢先一步了,二人一齐回头,只见无月痕面色冷酷直勾勾的盯着谢清歌。
“这……”谢清歌一时也不知到说什么才好,弥生却是热情,“我当是谁,原来是无兄啊。”
弥生还想着招呼着一起坐下,三人好好畅聊一番,可无月痕却不领情,像是怕谢清歌跑了一样,紧抓着他的胳膊,直接拉回自己的房间,提拎了进去。
“你这是做什么?”谢清歌声音微怒,却被无月痕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无月痕这次没有压上来,只是强迫二人对视,一张双目含情,有些受伤的俊脸放在眼前,谢清歌不免脸上微红,撇开脸不想再去看他。
“看着我。”无月痕强扭过他的脸,“你要走,为什么?”
他本打算若是谢清歌不来找他,他就当做二人什么也没发生过,在武林大会结束去谢家庄道声谢便好,可谢清歌来了,还是那么急迫,可为什么,他来了却又无时无刻不在计划着离开?
谢清歌说不出来,也想不明白,他明明是为他而来,可他怕了,怕终有一天他也会离开自己,与其这样,他宁愿自己先一步离开。
“你若是不喜欢这里,等我安排好这里的事,便一起离开,好么?”
第三百二十三章
看着他诚恳的样子,谢清歌不免心软,一切都不过是他一个人的猜想罢了,这么一个人,又怎么会舍得离开他?
“……好。”终究还是送了口。
无月痕眉头这才舒展,拇指手腹不免抚上他的薄唇,“谢郎,清歌,你可知道你与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谢清歌脸上一红,不自觉的伸手推开他炙热的手掌,眼睛撇向别处,“烫。”
无月痕却是实在忍不了了,身子向前一动,二人的唇便贴在了一起,谢清歌猛不妨被他轻撞了一下,身子微向后晃去,无月痕的手掌立即抚上了他的背,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那份炙热,以及嘴上感受的温度,一起点燃了谢清歌心头的期待。
谢清歌的乖顺,在无月痕看来多了份默许的态度,让他忍不住跟着身体的指示抬起一条腿跪到床上,将谢清歌压在身上的那份yù_wàng不断涌出。
“啪!”
“师兄,你看我捉……”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一幕太过刺激,让林夕瑶一下失了声,呆若木j-i的看着屋内的一切。
突然涌入的新鲜空气冲淡了屋中情欲的味道,一声巨响,也惊醒了缠绵于榻的两人,谢清歌猛地反应过来,一把将无月痕推了出去,舌根猛地拔出,他不禁满脸通红,猛烈咳嗽起来,更添了几分让人怜惜的柔弱。
二人衣衫都还算规整,无月痕立即转过身,将谢清歌护在身后,满脸怒气的对着林夕瑶,“出去!”
“你,你们……你,谢清歌!我杀了你!”林夕瑶怒气冲冠,一把拉出自己的软剑,就要刺向谢清歌,无月痕杀意突起,挥剑而下,林夕瑶刚抽出的剑应声而断,“出去!”
“师兄!他……”
“滚!”
从小到大,无月痕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林夕瑶那见过他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当下就被吓破了胆。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这个门,只是脑袋发懵,一个人在无月痕的门外站了许久,也回不过魂来。
“清歌。”无月痕担忧的看着谢清歌,谢清歌擦了擦嘴角因拉扯而撕裂的伤口,撇过脸,不让他触碰,“没事,你快出去看看吧。”
“清歌!你为什么不能多信任我一点?”无月痕终是忍不了了,将心中悬了那么久的话,还是问了出来,他自认自己没做错什么,可谢清歌为何总是如此推开自己?
谢清歌微微一愣,苦笑了一声,“无月痕,你知道么,我自幼便被父亲教导,‘一生一世一情只与一人’,可我的一人便是你啊。”
“清歌……”
“……我又怎会不信你?”谢清歌笑着反问,也是在问自己,他真的敢信么?他敢一情只与一人,敢一人独对天地余生,可他不敢信了。
无月痕不知他这是真心还是假意,只觉得真心也罢,假意也好,“清歌与我不谋而合,我爹娘何尝不是一生一世一情只与一人,清歌,我也是。”
谢清歌微微一愣,心中有某处悸动不断摧残着他的理智,让他只想立即扑进眼前人的胸怀之中取暖,将这段时间的不易一一诉说,可他终究还是忍住了,“……你还是出去看看吧。”
“好,你在这等我。”无月痕整了整衣服,这才走了出去。谢清歌闭着眼在床上躺了许久,脑中挥之不去的都是二人方才的只言片语,心中不断地问,‘真的可以么?’
倒在血泊之中的黑衣人以剑为拐杵在地上,支撑自己站立不倒,扯下腰间已看不出颜色的酒壶,将里面最后一滴酒倒进了口中。
“谁!”他突然抽出地上的剑,向后刺去,这里除了他这个将死之人,应该没有活口了才对。
剑尖所对之处只有一个身着白色袈裟的人慢慢走出,黑衣人见到来人反而轻松许多,“怎么又来给我收拾烂摊子?”
“够了吧?”他躲在一处窥看着一切的发生,已是心悸难平,知道这才是他这么多年以来的生活,更是心中愧疚不已,可为了眼前这人,却都视而不见。
“确实完了。”伽罗将剑往地上一丢,整个人也突然到了下去,手中的酒壶滑落在地,迦南有心要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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