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逗乐了。
“还笑,看我怎么惩罚你这个小妖精!”一脸坏笑的郝山伸手摸上了我张开的腿根,手指头抚上了我胯下花园里探头探脑的yīn_dì,还有yīn_dào口……
“哎呀……哦……呃……”
郝山的手带着魔法一般,揉的我娇喘吁吁的同时,身下已然是山洪氾滥了,脑子昏昏然的我已经顾不得什么时候被郝山抱在了怀里,一手扶着后背,一手揽着腰臀,感受不到疼痛的胯下只觉得一阵胀满的无言舒坦从yīn_dào口蔓延到了腹中……
“嗯……嗯……哦……”
舒适的低吟和着肉身的噼啪,粗重的喘息给吱呀作响的床榻伴奏,莹莹香汗混着淫靡的气味,纱帐上倒映着跳动的烛影给牆上两个合二为一的人影伴舞……这个新婚夜,就这么慢慢的到了天明。
日上三竿,晴空湛蓝,不堪暑热的知了猴不停的嘶叫。昨夜的癫狂让几度春宵的两个人渐渐清醒过来,被褥早已不知道被踢到哪了。看着屋子里全果的身体,禁不住羞上心头。趁着郝山还在迷蒙的眼神,顾不得身体上的不适,我匆忙爬起身来,随手从衣柜里抓出几件内衣外衣,匆匆套在了身上,遮掩住这全身红红紫紫的爱痕。
下楼做了点两人份的中餐(太疲倦了,结果就是……早餐过点了),把自己的那一份消灭掉,止住了咕咕叫的肚子,这才重新上楼准备睡个回笼觉。哪料到……郝山又把我扑倒在了床上,挣扎中又被扒了个精光:“山哥,你不饿吗?”
“很饿,吃了你就不饿了……”
呃……
愣神的时候,身下再次被突破,丈夫那根让我又爱又恨的物件从我胯下花园鑽进了腹中,又开始鑽眼起来……
良久,良久。云收雨散之后我已然瘫在了床上,不光是身酸腿软的疲累,全身心的欢愉也让我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一丝动手指头的力气也没了,宛若瘫软无力等待宰杀的一块肉。
“吃饱了吗?”
有气无力的质问,让饕餮满足的郝山仰躺在床上砸吧着嘴:“饱了,好像……肚子饿了……”
我去……侧头看着一脸餮足却又苦哈哈抚着肚子的丈夫,真的无语了:“楼下有吃的,完了别动我了,歇一天。明天跟我回我爸家里。该回门了。”
说完再也抵不住沉沉睡意,就这么光着身子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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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然盖了被子,身边的被子上放好了几件崭新的内外衣裤。抬头望去,丈夫郝山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还不起床?小妖精,是不是还想被弄一次?”
“不要!”说着跳起来的我顾不得身子光裸,飞快的捡起床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穿好衣服的我回身,郝山一把揽着我的腰身道:“不是要回门么?快点吧。”
看着丈夫阳刚帅气的脸庞,心跳没来由的又漏了几拍。不再说话的我定神拿起郝山准备好的回门礼,挽着郝山的胳膊出了门,走向另一个山头的“娘家”。
说实话,在居住这一点上,是我跟郝山还是郝山跟我这个问题我们俩口子暂时还没统一一个意见,毕竟相对来说,郝山是因为工作分配远道而来,在这边算是举目无亲,而我,如果跟郝山一起,抚养我长大的爹就只能孤孤单单的做空巢老人,这也是我极不愿意看到的。所以,新房的建设算是我跟郝山两个人想在一起又不愿意跟家人分开的一种妥协,婚前房子建好之后他大哥的那一席话既是他家族对我的一种爱怜,也是一种不言而喻的警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心底是明白,但却让我有些不太舒心:女儿怎么了?谁家的闺女是天上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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