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得赶紧的带着爹去看大夫。
第二天我和郝山带着爹出了山,一个带着爹在单位门口等候,另一个去了单
位双双请假,得了假,有双双带着爹去了省城医院。
挂号看了专家门诊,结果是足以让我和郝山崩溃和沮丧。
最根本的原因是我娘去世将近二十多年的时间段里,为了抚养我成长,爹一
个人又当爹,又当娘,扮演了双重角色,时间长了,很自然的忽略了已经过世多
年的老伴儿,而把我当成的娘的替身。
唯二的治疗之法当中其中之一就是做晚辈的女性以长辈的女性亲属的身份与
之照顾生活,所以……昨晚上爹梦游当中叫丫头并不是在叫我,而是叫娘。
爹以前叫娘丫头,后来又这样一直叫我,从小到大,而我又在爹看来花信青
春的岁月嫁了出去让爹心理空空落落的,心理上不生病才怪。
恋女情结,是的。
听到专家的解释,我和郝山面面相觑许久,身心俱疲,几近崩溃。
甚至连专家后面关于治疗方面的解答都没注意听进去。
回到县城销了假,回到山里家中,把爹安顿好,我和郝山双双躺在床上看着
天花板,思绪莫名其妙的飞上天空,谁也不知道自己和对方都想了些什么。
许久许久,自己饿了做饭吃,吃完饭又呆坐着一言不发,家里的空气彷佛凝
滞一般。
我和郝山都知道,这个不算好事儿的事情让平静幸福的生活如同扔进了一颗
炸弹炸的粉碎,是想方设法给爹治疗还是让我以娘的身份照顾爹的生活,这是模
煳之中听到专家指导的唯二治疗之法,只是,这两个法子优劣各半:治疗之法,
时间长,不见得能好转;而让我以娘的身份照顾爹,见效快,却有个让我和郝山
不得不面对的头痛问题:爹的性生活咋办?爹虽然年纪大了,可我没出嫁前的记
忆中,爹每天早晨总是对着一柱擎天的身体哭笑不得。
着实让人头痛,尤其是我和郝山这样的新婚夫妻来说。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半个月,半个月以来,我和郝山几乎两天一小次,三天一
大次的夫妻性生活都澹味了许多,往往郝山的身体刚刚进入我体内的时候两个人
都没了兴致。
看着坐在我胯下没了兴致的郝山我也没了做爱的心思,赤身坐起来捏着他的
手,两夫妻垂着头任由双双精赤的身体在空气中散失热量。
「山哥,我……我不想没有爹。」
低声说完,我抱紧了郝山的身体泪如雨下。
同样的,郝山抱紧了我的身体也是双目泪奔。
许久之后,郝山给我擦干了泪水,问道:「小灵,给爹找个人的办法兴许能
行,只不过,你说的人选问题我也没考虑好。单位里跟爹年纪差不多的全部都各
自有家庭,我也没有好的人选。」
我愣了下,抬头看着丈夫。
郝山头抵着我的额头,抱着我的身体紧紧的。
我知道郝山不想失去我,可我也不想失去他一样。
这个问题在困扰着我们夫妻俩。
「也不知道网路上有没有治疗恋女情结这方面的消息。」
我蓦然迸出这样一句话来,彷佛黑暗里的一束光,让我和郝山两个人脑子里
顿时一清,双双顾不得身上未着寸缕,郝山坐在了台式电脑前面,而我抄起了桌
上的笔记本电脑,各自在电脑网路上查找这方面的消息内容。
查找到的资讯却是……我和郝山几次互相传阅查找的资讯让我们夫妻俩都莫
名其妙的松了口气。
我爹这样的病例并不少见,舅甥的、翁媳的、伯父和侄女的、甚至还有亲父
女的,治疗方法都如出一辙:女方代替长辈的枕边人来照顾生活。
并且治癒之后并不影响女方自身的家庭生活。
半信半疑的我们穿好衣服联繫上了一个名为瑞阳和栗莉的家庭。
「你好,我是瑞阳,这是我的妻子栗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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