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我的手啊!颖儿,看看我的就医诊断书,能不能去起诉她,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妈,算了,这件事情闹大了对你也没好处。”
“谁说的?难道就这样便宜她了?不行,我不干,我一定要告她!”
“妈……”
听见病房里传来的对话声,边白贤原本伸去开门的手又停在半空中。
他开始听闻雲颖的母亲不舒服以为是病痛,来了才知道原来是跟人打架,而打架的原因——当小三被正室抓奸在床。
这种理由真是让边白贤想替她出头都难。
雲老爷子已经去世,照说雲颖的妈妈再找个老来伴也不算什么事,可问题是她又盯上了一个有妇之夫,原因很简单,对方有钱。
这样的情况真的让边白贤很头疼,虽然他真心喜欢雲颖,但是她母亲这名声……
“对了,白贤呢?”
“出去打电话了。”
“打给谁?!又是他那个智障姐姐?!”
“妈!!”
“哼,那傻子居然还敢嫌弃我女儿,也不看看她自己,蠢到没边,在整云海市上层圈子里面就一个笑话!你是没见过她小时候那模样,我上去跟她妈打招呼,她拦在前面冷冷地用眼睛一瞥,说什么我没资格跟她妈说话。哎哟喂,那时候通身的气派,硬是把我挤兑的不敢还嘴,可结果呢,没两年就出事,真是乐死我了!”
“妈!你再这样说姐姐的坏话我就真的生气了!”雲颖怒道。
“哎呀,居然为了个外人跟你妈大呼小叫的,你个死女子,真是白养这么大了!”
边白贤手握成拳……还好,雲颖不像她妈。
在这么一位母亲的言传身教之下,她还能保持现在的性情真是不容易,上次的事……也许只是一个意外?
“请问你是病人的家属吗?”一个护士走了过来对边白贤道。
“有什么事吗?”边白贤没否认也没承认。
“能不能让病人不要一直按铃了,她指关节受损,痛是必然的,就算按多少次铃我们也不能让患处不痛,除非打麻药,可是麻药打多了对身体不好。”
“好的,我知道了。”边白贤点点头。
那护士吁了一口气,走了。
这时候——
“哎呀!痛痛痛,我的手又开始痛了。颖儿,快点帮妈妈按铃叫医生护士来,快点!”
雲颖心痛又无奈的声音:“妈——”
听见病房里那个仅仅是手指折了就呼天抢地折腾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宁的病人尖叫声,边白贤脑海里却突然浮现起另一个人的身影。
【这里被人打了一枪,不过子弹卡在肋骨间没击中心脏】
6良人傻乎乎的样子突然浮现在眼前,边白贤默默地垂落了视线。
曾经那么怕痛、动不动就哭得稀里哗啦的傻子,现在却能指着胸口的子弹孔对他说笑呵呵的说话。
笨蛋。
你为什么不哭了呢?
……
桑托斯港是拉丁美洲最大的港口,上世纪9o年代末,由于巴西出口到华国的货物激增,以及巴西在拉丁美洲举足轻重的经济地位,尽管桑托斯港一期工程的招标价比其它港口高,但仍吸引了不少国际港口和航运巨头,比如和记黄埔码头集团、新加坡港务集团、迪拜世界港口集团和马士基集团,而那时候的金承安也在里面插了一手。
金家不喜欢在创办实业,但这并不表明他们手底下没有实业,他们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在巴西注册了一家投资公司,然后通过入股、并购、拆分等手段,也掌控了不少公司,比如桑托斯港内便有的一家公司以货物运输和进出口为经营范围的子公司。
看见金仲仁,这位子公司的经理脸色不太好,硬挤出笑容道:“仲仁少爷。”
不要误会,他脸色不好的原因绝对不是金仲仁和金仲大争权夺利、兄弟隔阂之类的原因,事实上金家除了金仲大对经商有兴趣外,其他三个都没有这份心思,甚至抱着“我没花你的钱,也不给你干活”的心态,对生意场上的事有多远躲多远,除了每年的年中和年终会议金仲大实在跑不过来会把三个弟弟叫过去帮忙开会外,其余时间他们绝不插手任何运营。
“仲仁少爷,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还请您提先告知一声,让我们及时报关,免得出什么事我们难以向董事长交代。”
经理口中的董事长不是他们的父亲金承安,而是母亲李若男。
与国内的生意不同,金家在国外的生意挂的都是李若男的名号,这也是那次合作伙伴自杀事件之后金父学得一招,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金家大房虽然也知道二房在国外另有资产,但吕秀娟再怎么蛮横霸道也不可能去查自个堂弟妹的嫁妆单子,她如果做出这种事情来,都不用金世荣出面,金启盛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嫂子拿弟妹的嫁妆不合适,但是儿子管理妈妈的嫁妆却很合适,所以金家国外的这些资产还是金仲大在管,真是名副其实的金家钱袋子。
“那都是朋友送给我的礼物,他运来之前也没跟我说一声,我哪知道。而且,如果连这么点事都做不好,我对你的能力也表示怀疑。”金仲仁淡淡道。
“礼物……”经理被噎了一下,果真是这群二世祖的世界他不明白么,哪有人这样送礼物的。
“既然没有问题那我就去看货了。”金仲仁起身。
“是,我让人带您去。”经理点头,事到如今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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