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给君弈发了条消息,然后捡起菜刀,从后备箱取出绳子,绑住她的手,拎着挣扎的吴月霞上了车,直接驱离了宋家。
吴月霞敢在婚礼上对自己下杀手,无外乎他雇佣的混混起了作用。
宁致是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她。
就拿儿子来说,说她不在乎蛋蛋,但她曾经却因为刘水生卖儿子一事,想要刘水生的命。
说她在乎,可多年来又不管不问。哦,还是问了的,自打他有钱后,这个女人就打着母亲的名义来关心儿子,实则却是为了从儿子手上得到好处。
宁致驱车直接来到吴月霞夫家的村子,停在村子队长家的门前,把她交给队长,又从车内取出菜刀,交到队长手中,对年过半百的队长道:“这是她第二次想要我的命,余队长,我顾念旧情,没送她去派出所,影响你们村的名誉,但我希望你能别让我失望。”
头发花白的队长茫然的捧着菜刀。
他咋就听不懂这后生话里的意思呢?什么要命派出所的,还有这菜刀……
“后生,你啥子意思哟?”
宁致眸色一凜,道:“她拿着菜刀想砍死我,我——”
“刘水生你个天杀的,要不是你让一伙混混堵在我家店门口,我会找你拼命?你就是个畜生,当初哄骗老娘给你生儿子,又去我娘家赖了多少粮食,没有我娘家救济你,你能有今天?”
吴月霞愤怒的打断宁致的话,口中不断的念叨着‘刘水生’忘恩负义,一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j-i,ng光。
想来也是知道宁致不会真的拿她如何,所以指责怒骂的语气越发的理直气壮。
宁致确实不会送她去坐牢,毕竟儿子念的是军校,今后必定是要往军方发展的,若是有这么一个污点,足可断送他的未来。
宁致弯下腰,捏着她的下巴,平静道:“我忘恩负义?你家新盖楼房的钱哪来的?县城卤味店的钱哪来的?还有你这一身衣服和你儿子身上的名牌哪来的?”
说罢,他松开钳着她下巴的手,从口袋掏出手帕,一点点擦拭着指尖,漫不经心道:“你哥的工作是我安排的,你爸妈上次去医院看病找的专家是我请来的,还有你嫂子的服装店,也是我出钱投资的,你现在跟我说忘恩负义,嗯?”
“你放屁!”
“呵!”宁致懒得跟她翻旧账,这种人,钱送的再多,也是喂狗,他转头一一扫过聚拢过来看热闹的人,对队长说:“你们让余有福把她看紧了,别再跑出去,回头我出资给你们村修一条路,另外,我网咖缺两位扫地阿姨和做饭阿姨,月薪都是三千,队长你帮我挑几个手脚麻利的,回头带去县城找我。”
余家村跟红叶村不一样。
这里的村民都是姓余,皆是同宗同族,所以他们视名誉如生命。
而且这位余队长的爹就是村中的族长,他轻拿轻放,又许了这么多好处,不信吴月霞今后还敢出来作妖。
果然他话音一落,原本躲在家里的老头杵着拐杖颤悠悠的走了出来,嗓音洪亮的道:“刘家小子,你这话当真?”
宁致点头,“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们没看好吴月霞,让她出来找我麻烦,我能出钱帮你们村修路,同样也能花钱毁了修建的路。”
老族长人老心不老。
发家致富,最主要的就是修路,用吴月霞换宁致一个人情,这笔买卖稳赚不赔。他当场拍板,让人把吴月霞送回余有福家,又跟宁致签了合同,然后笑着一脸褶子送宁致出门。
族长送走了宁致,为防万一,又亲自去了一趟余有福家。
他拿出族长的威严,连威胁带敲打了余有福一通,这才在余有福一脸憋屈之下昂首挺胸的走了。
余有福都没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拉下脸,一拍桌子怒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双手还被绑着的吴月霞心里也是憋着一股气,见势毫不示弱,“还不都是因为你没用,你要是像刘水生一样有用,族长那个老东西敢这么对你媳妇?”她说着啐了口唾沫,“早知道刘水生有今天,老娘当初说什么也不会抛下他们爷俩。”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被人瞧不起,尤其是瞧不起他的人还是同床共枕十多年的媳妇。余有福承认这些年占了妻子的前夫不少好处,他虽然心里憋屈,可好歹这些好处都用在了自己和儿女身上。
但现在被自己的妻子明目张胆的指责没有前夫有用,憋屈了多年的无名火顿时冲上心头,他虎目圆瞪,宽大的手掌举在半空,余光瞥见儿子惊恐害怕的神情,缓缓落下手,半响,才道:“老子不打女人,你就给老子在家好好待着。”
说罢,把她锁在房间,带着受惊吓的儿女摔门而出。
吴月霞躺在床.上,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直到此时,她才惊觉自己差点又杀了人。
后怕让她的身体开始颤抖,继而开始大声哭嚎,等她发泄.了心中的恐惧,开始回想自己那段多出来的记忆。
十年前,她突然跑到红叶村的村头,想把刘水生推进水里。
当时的她浑浑噩噩,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做,直到丈夫一椅子砸破她的脑袋,浑噩的意识才开始清醒过来,也是那时候,她的脑海里多了一段……未来的记忆。
在那段记忆里,刘蛋蛋被刘水生卖了,直到警察抓.住了一伙人贩子,把刘蛋蛋送到她家,她才从刘蛋蛋口中得知刘水生为了娶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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