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你也别急,医生不是说,鸣远没事,就是睡着了,他睡够了就起来了。”
“你见过谁睡觉一睡睡仨月的?媛媛,你说是不是鸣远这次去缅甸碰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呸呸呸,什么不干净东西。那有那么多不干净的东西就你碰。别乱想。对了建国好像认识一个什么茅山道士,要不我让建国请来看看?这样也好让你安心。”
“那你快点给姐夫电话,帮我问问。”
何媛也不废话,拿起电话直接安排起建国去联系了。
“雪儿,建国说我们运气好,那个道士就正好在建国公司,帮他看风水。他已经帮你约好,今天晚上9点,他会带道士来家里看看。对了道士姓王,听建国说是茅山派的传人,建国特别吩咐我们别怠慢了人家。”
“太好了,那你帮我问问,要准备多少红包给道长合适。”
“钱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交给你姐夫处理就好了。行了,你也别太担心了。你饿不饿,走吧,我们去做点吃的。晚上把孩子们都叫回来,一起吃个饭。
这段时间,孩子们也没好好吃过,不是快餐就是面的,这脸都小了。走吧,去做你的拿手的辣子鸡,我们俊豪最爱吃你做的这个。”
说话间,何媛把雪儿拉出了卧室。
我在床上,努力着想要睁开眼睛,努力着想恢复着对我身体的控制。
我知道我身体里有个不知名的力量,捆住了我。
就在我不断努力想控制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我隐约觉得,我的jī_bā好像有点涨涨的,我急忙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jī_bā上,可一点用也没有。
我绝望了,我躺在床上,想动一下也动不了,我现在就是想死,也无能为力,我不愿这样,像一个尸体样,躺在这里,让我爱人的人流泪。
看着我爱的人流泪,我连伸手为她擦去泪珠的能力都没有。
我难道就只能这样,无助的躺在床上,靠着鼻饲,苟延残喘的活着吗?我如果死了,雪儿会伤心一阵子,但是她有鹏鹏的陪伴,有何媛的开导,应该很快就能走出来,也许何媛还会给雪儿在介绍男朋友,毕竟雪儿才43,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雪儿有了男朋友一定会和他亲热的,雪儿和别的男人亲热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男朋友会对雪儿温柔吗?等等,我怎么又感觉到jī_bā涨涨热热的?我没做什么啊,当我将注意力再次集中到jī_bā上的时候,那种涨热的感觉又没有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传来了很多人的脚步声。
应该是建国帮请来的茅山道士来了。
“道长,您里面请。我先生就拜托您给看看。”
“钟夫人客气了,您是杨总的妹妹,我们也算有缘。贫道定当尽力而为。”
“道长,不知道我们能跟在旁边看看吗?”
说话的是何媛的儿子杨俊豪。
“你这小子,道也大胆,也罢。我看这屋里也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大家就一起进来吧,不知钟夫人以为如何?”
“道长,在场的都是我的家人,到也没什么不方便的,就怕人多影响道长您施法。”
“无妨,只是先看看,如果需要施法的时候,在说吧”
“那……就依道长的”
我可以感觉到众人都进了房间。
都说上帝为了关了一道门,必会为你打看一扇窗。
这三个月以来,我发现我的听觉能力和嗅觉能力是越来越好,我现在甚至可以凭脚步听的出是谁,有几个人。
今晚的脚步声,只有一个是陌生人,应该就是何媛说的茅山道士王道长。
他站在我穿的左侧。
床的右边站着的是雪儿和何媛。
我儿子鹏鹏和曦涵站在床尾。
建国和俊豪则站在离王道长一步距离的地方。
“钟夫人,依贫道所学,钟先生没有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能不能掀开被子,让贫道在看看。”
“钟夫人,尊夫之症依贫道之见,是种了一种降头,不过也不能算是一种降头。尊夫近期是不是有去过缅甸?”
“是的,鸣远就是从缅甸回来的晚上睡觉以后就这样了。”
“嗯,那……不知那天晚上你夫妻二人可有行人伦之事?”
“没有,等我洗澡出来,鸣远已经睡着了。”
雪儿羞红着脸回答。
“钟夫人,请看,尊夫的耳后,是不是青色的?还有尊夫的胸口是不是也有一块青色的印子?”
“道长,鸣远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钟夫人,刚才贫道说了,尊夫是种了一种特别的降头。这种降头严格上来说,应该是糅合了诅咒术和降头。这种降头目前已经失传了。贫道知道这,还是几年前和道教协会去缅甸交流的时候,听一个缅甸的老降头师说过。其实当初创出这门法术的降头头师,本意也非想害死人,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一些不满,法术创了出来后,他也没想过要传下去,所以这种法术也就失传了。”
听到这些,雪儿泪如雨下,要不是有何媛扶着,雪儿找就瘫倒在地上了。
“钟夫人,你也不必太伤心,先听贫道把话说完。不过下面的话,贫道建议还是不要太多人听了。”
“俊豪,曦涵我们先出去。”
建国连忙叫着两孩子和自己出去。
俊豪趁人不注意,悄悄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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