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锦才爬回床上,用被褥把自己包得紧紧的缩在了床角那里,脑海里突然多了那一段记忆,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就连牙齿都在哆嗦个不停。
双手抱著弯曲著膝盖,他把头压在上面,就以这个姿势一直到天明,破晓之时,疲惫的双眼才缓缓合上。
一觉醒来,他又仿佛什麽都不记得了,记忆里只有临睡前那个不认识的男子又跑上了他的床。
他真的如那人所讲那样,他没有告诉谁,他被一个叫暮语的男人强暴了。
说强暴其实也不确切,暮语虽然强势,但相比於最初开始云濯的对待,也不过小巫见大巫而已,已经成为无法再改变的事实,他也好像什麽都无所谓了。
这样拼命去追逐一个人,真的好累。
暮语在第一夜所讲的话,每一只字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别人说,所以的孩子都总会像父母其中一个多点,他无疑是像他母妃多点,无论是外貌抑或x_i,ng格。
不久以前,在母妃被打入冷宫的时候,他还在心里不屑的嘲笑过。
母妃对父皇的痴情,他一直都很清楚,父王从一开始心里就只有一个人而已,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母妃却从不死心,一直妄想著终有一日父王的目光会停留在她身上。
他笑母妃自欺欺人,他笑母妃不肯接受现实。
今时今日,他正重蹈覆辙母妃的旧路,母妃的痴情他也一分不漏地延承了。
死缠烂打,这四个字他很不喜欢。即使无法一下子就改变对那人的留恋,他也会告诉自己,他是时候该放手了。
从来就没有谁没有了谁就无法生活这一回事。
所以,他放手了。
“喂…你给点反应好不好,我可不喜欢j,i,an尸哦”暮语斜躺在苍锦身边,一手撑著脑袋,一手温柔地撩起他的黑发的发梢,在他光滑的肌肤上逗弄。
像是完全感觉不到发梢在皮肤上所带来的瘙痒感,苍锦面无表情地把脸撇过一边,不发一言。
“切,我就不信你真的这麽能忍”一阵坏笑,暮语像是来了兴致准备在苍锦身上大动手脚。
他放下他的黑发,被子下的一条腿搭上苍锦的腿上,暧昧地磨蹭著,一手捏过苍锦的下巴强迫著他与自己面对面。
“我对你不好吗,至少在床上我应该比他对你更温柔吧”
苍锦漆黑无光的眼眸一瞬间闪烁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静,仍旧什麽也不说。
暮语笑了笑,低头就要吻上对方的双唇,刚碰上对方就强硬地扭过一边,他的唇瓣只能印在他白皙的脸颊上。
他也不作勉强,捏著苍锦下巴手突然松开了,转而缓缓下移,探入衣襟的瞬间,苍锦的脸上依然毫无表情,一片平静。
微凉的指尖准确无误地找到一边的茱萸,他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道“这样呢!?”衣襟下的指尖抚上小小r-u尖,缓缓地开始搔刮揉捏。
敏感的r-u尖在手指的亵玩下渐渐开始充血挺立,他加重手指的力度,捏著顶头的那颗果实开始旋转扭动。
即使心里有多麽的不愿,但身体依然会起反应,胸前传来异样的感觉夹杂著微微的刺痛,让苍锦蹙起了秀气的眉,他闭上眼睛,轻咬著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
看著他露出这样的模样,暮语心软了,手指放开他敏感,大手却留恋地在他肌肤上流连不去。
他一只手托著头,一手不停地抚摸著苍锦如绸缎般的肌肤,神情懒惰地说“我不像你的那个云濯,我是个很容易心软的人,说真的,看到你露出这样的表情,我想大部分人都会心生不舍了……你应该知道我想说什麽的吧”
苍锦睁开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地颤动著,昏黄的灯火流淌进他半睁半翕的眼眸里,就如夜光杯里晃动的醇酒,柔和而醉人,有股摄人心魂的魄力。
“我真的很怀疑他的眼睛,明明这麽好的东西都不懂珍惜,我知道哦,赤炎的雪月狐是有狐中美人这个美称的哦,传说,雪月狐在月夜下宛如会发光般,抖一抖他身上的绒毛还会有磷光闪过,我真的想看一看呢”暮语修长的食指沿著苍锦的下巴的轮廓缓缓滑过,笑著说。
苍锦 -- 74
“……这颗玉石真特别,很少能看到这样的质地,有什麽特别的意义吗?”见他还是没有开口,暮语又换了个话题,食指挑起他戴在颈间的吊坠,状似无心地问道。
“……”没有任何反应。
“我很喜欢哦,没有反应就代表它没什麽特别意义啦,不如送给我吧”暮语边说边作势要从他脖子取下坠子,下一刻却被人拍开了那只手。
苍锦微愠地瞪了他一眼,以极快的速度抢了回来握在手里“放手”
“终於开口了”暮语笑了笑,而後翻身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
苍锦只是不悦的拧紧了眉,以此表示了自己的不愿,却也没多说些什麽。
修长的手指悄然下滑,越过苍锦的腰肢来到他的小腹附近,细长的指尖撩开衣物探了进去,沿著他小巧的肚脐打圈圈。
腰间传来撩人的瘙痒感,让他的眉拧得更紧了些,然而男人的手指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伸进裤头一下子就握住了他的分身,嘴边扬起一抹戏谑般的坏笑,五根手指就慢慢的摩挲起来。
“下面都已经有反应了,你怎麽还是一副死人样,我真的不喜欢j,i,an尸哦”暮语笑了笑,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可以做到这个样子,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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