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琴作为直接操刀人,正好也看看这个年轻人的工作能力。
我相信她这个学生会主席也不是白混的,关键是除了在床上能风情万种,办公室里也能风光无限就好了,也不枉我精心培养她一场。
不过上次出国交办的事完成得非常圆满,看来假以时日,野鸡也是能变成凤凰的。
赵琴按照我的要求回头准备材料去孙莉最近也一直忙着实习小结,我就没打扰她。
尽管我已经私下承诺让她留在我们医院,但她还是希望把这次实习做个完美的句号,为踏上人生新的岗位做好充分的准备。
毕竟领导的关心固然重要,但个人的能力还是很关键的,尤其是医院这种知识分子成堆的地方,没有点真才实学是难以立足的。
给秋打了个电话,问问她最近怎么样?她说她们领导对她挺好的,副教授职称公示过后学校也正式发文了,岗位工资加上绩效一个月增加了近2ooo元。
我赶忙说:“祝贺,祝贺,什么时候秋教授请我们吃饭啊?”
“嗨,好的,”
秋在电话里很爽快地说,“不过听说你也当上院长了,你也得请我搓一顿啊。”
“哈哈,还是教授您先请我搓一顿吧。咱经常听说,这教授是白天像教授,晚上是qín_shòu,第二天早上起床是qín_shòu不如啊。我想看看你是如何从教授变成qín_shòu的。”
我逗弄起秋来。
“呸,你才是qín_shòu不如呢。对了,我同学打电话问我她老公的事呢,什么时候你帮忙牵线搭桥一下啊?”
秋一刻不忘记她的同学。
“哦,她那次回家之后有没有和你说起在你家发生了什么啊?”
我无事生非地问。
“切,怎么可能,她哪好意思说,不过,我同学确实不错吧?”
秋又想把她同学再卖一下。
。
沷怖頁2u2u2u、c0m“嗯,确实不错,不亏是歌星,丰满风骚,湿滑yín_dàng,关键是叫床声也是嗲嗲迷人的。”
我电话里色眯眯地评价道。
“呸---你个大流氓。”
秋娇嗔道。
估计秋听我这话胯下都有点反应了,想起那天晚上被我从后面chōu_chā的情形了。
“别怕,咋这流氓不但有文化,而且讲义气,你看那个杜月笙、黄金荣、张萧林就是我的前辈,哪一个不讲义气的?但他们和我比,缺少了点文化。如那个杜月笙还不是因为讲义气感动国学大师章太炎才改成了这么个有文化的名字而在历史上大放异彩嘛,不过归根到底文化底气还是不行的。放心,我答应你同学的事一定会搞掂的。”
我这意气风发的讲话把秋给镇住了,秋没想到我对上海滩上的大流氓如数家珍。
“那我替我同学谢谢你啊,回头好好谢你哦。”
秋的声音变得有点软软的,听起来透了股糜烂不堪的味,宛如上海滩上二十年代的歌女在一边唱着情歌一边跳着爵士舞,让我下身一硬,恨不得立即把她压在胯下操弄一番。
“好呢,一言为定,我先搞掂项目,再搞掂你俩,让你俩体验一下什么是上海滩上的大流氓。”
我满意一笑挂了电话。
这时手机微信里弹出了夏发来的信息:院长,今天我去银杏湖高尔夫球场打了一场,打了128杆,比上次进步多了,我离1oo杆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你这128杆我估计都有水分的,3个月快到了,你要是打不到1oo杆可要记得送我一套球杆啊,愿赌服输的。”
我回道。
一会儿微信又过来了:“不要急,我一定会完成1oo杆的目标的。”
“这样吧,我也不想赢你的球杆,本周找个时间我们再去钟山练习场,我指导指导你怎么练球可好?”’“你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果然夏想起了上次在练习场的激情。
“哈哈,只要你不是醉酒之意不在翁就行”
“只有耕死的牛,没有种坏的地,咱俩谁怕谁啊。”
夏还发了一个挑战的图片来,看来食髓知味,男女概莫难免啊。
一宿无话。
第二天上午,赵琴把这次降价的方桉给我汇报了一下,我签了了字,就在我们呼吸科内部进行了通报,同时也通过我们呼吸科小程序进行了公示。
不一会儿,不断地有粉丝给我们这个贴进行点赞。
点赞最多的就是:呼吸科好样的,感谢你们。
其他科室也要向你们学习,切实减轻我们老百姓的困难。
得,这次,我们呼吸科成了所有科室的学习榜样。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要是以前我是不敢这么做的,其他科室主任的唾沫芯子都会把你给淹没了,这就是国企内部改革困难的所在,很多时候改革的事情本身不复杂,关键是那些被改革的人的思想会发生激烈的碰撞,导致意想不到困难。
不过,我现在是院长助理,好歹代表的是医院管理层,而且马院长也代表院管理层对这次降价给予了充分肯定,其他的科室也只好望洋兴叹琢磨着去怎么说服供应商降价了,否则开会一定会被通报的。
马院长刚上任,正等着杀鸡骇猴呢,估计谁这会儿也不愿撞在枪口上。
还有就是评定职称的事,仔细研读了赵琴修改后的职称评定细则,和科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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