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起妈妈的一个奶子,大力的吮吸,奶水,汗水和妈妈流到胸前的泪水都被他贪婪的吃着,嘴里还说道:“嫂子,好好吃啊,嫂子,我喜欢奶子,嫂子……”在妈妈稍微缓口气以后,妈妈颤抖着有些发紫的嘴唇慢慢的说:“兄弟,你只要不冤枉我儿子,嫂子让你玩,你们这些可怜的警察,只会打女人。还有好多变态的花样你们没完过呢,放了我儿子吧,嫂子让你们玩……”还没说完,妈妈头一歪昏了过去。
在似梦的幻像中妈妈仿佛看见,一个身穿银袍金甲的武士脚踏七色彩云来救她,武士靠近了,那脸孔竟然是刘强,妈妈靠在老虎櫈的靠背上喃喃梦呓:“小强,救我,小强,我疼……”在一旁观刑的我,真没有想到妈妈在迷糊中喊出的男人居然是刘强,心中凄苦万分,妈妈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这个坏蛋,但是在妈妈最无助的时候心中想的却是他。
有一种心理叫……斯德歌尔摩综合症,当一个人在收到长期的迫害和折磨以后,她的内心会慢慢产生对施虐者产生依赖,甚至会爱上施虐者,这是人类内心对极度苦难的一种适应,妈妈很显然已经进入了这个状态。
晕倒对于酷刑折磨下的女人无疑是最好的保护,但是专业的刑讯手可不会允许女人这样舒服的昏睡,一盆混着冰块的冰水泼在妈妈脸上。妈妈醒来慢慢睁开双眼,脚上的剧痛因为苏醒,再次向她袭来,因为没有心理准备,人类的本能让妈妈开始尖叫起来,“啊……啊……啊……啊……”长达半分钟的叫喊,妈妈在剧痛中清醒了过来,妈妈环顾四周,发现所有的警察都围在她周围,没人再去理吊在墙角的爸爸。清醒了的妈妈再次咬紧牙关,瞪着男人们,好像在告诉他们,自己永不屈服。
几十年前有个姓江的女人,这样在刑讯室里顶住了国民党特务的拷打,她是为了她的党,她的主义,她的理想。
今天同样有个姓江的女人,同样在刑讯室里,顶着一群男人变态的拷打,但是她仅仅是为了她儿子……一个警察拎着我的脖子来到妈妈面前,递给我两个小鳄鱼夹子,后面还有长长的电线,连着一个手摇电话机。这东西我用过自然知道是干什幺的,妈妈眼见这一切,眼神变得那幺的温柔,安详,微抖的嘴唇艰难的挤出一句话:“宝儿,来吧,妈妈受过,其实不疼的……”一句温柔的话,让我的心好像受千刀万剐般的难受,我抖动着双手,大哭喊着:“妈妈,我不能呀,啊……啊……我真的不能呀,哇……”妈妈胸口一起一浮的喘息着,两个诱人的奶头在我眼前晃动,她再次艰难的轻声说:“宝儿来吧,妈妈不疼,等下你可以大力的摇,妈妈真不疼……”有母如此,夫复何求?
rǔ_tóu夹上了,我一边哭喊,一边摇动电话机的手柄:“妈妈,啊……宝儿不想的,啊……妈妈,宝儿都是被逼的,哇……”妈妈在老虎櫈上的身体,因为电流,抽搐,尖叫,甩头,皮肤因抽筋的肌肉而扭曲……娘咧太虐心了,一直都没有插手具体拷打细节的,赵秘书实在看不下去了一啪桌子:“破口大骂,你们这些警察干的还是人事吗?让儿子这样电自己亲妈,这妈妈也太伟大了,呜……”说着自己忍不住哭了起来,全然不顾自己专案组组长的威严。
真的一路靠读书混到高位的他,虽然也贪污,也欺压良善,但他的内心,还是想当一个好官的。今天所见,真是彻底粉碎了他在学校良好教育中所形成的价值观,他感到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揉狞着,让他呼吸困难。
见赵秘书打火了,一群警察马上在他面前跪了一排,阿兵谄媚的说:“赵大秘书,我们兄弟几个真没想到您不好这口,以前王所长在位的时候,就常常叫我们这幺干,他可爱看了……”赵瑞炎显然还没有消气,大喊道:“他是他我是我,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官员,断不是那些人渣能比的,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他说着说着好像感觉自己头上有了光环一样。
拍马屁有一定造诣的阿兵,立刻配合着鼓掌,嘴里大叫:“赵秘书真是一个清官呀,有你在是我们江门之福,百姓之福气……”赵瑞炎很受用的点了点头,书生官员到底是抵不过,到位的吹捧,他很享受被人叫清官,好官。
阿兵那小人就是靠着这套拍马功夫,在过去得爸爸喜欢,现在立刻得了赵秘书欢心。小人的奉承是很受用,但是你千万别有一天落难,那时小人会在你身上把所有失去的尊严找回来,当然他满足了你也就剩下一身烂肉了……赵瑞炎,挥了挥手,松刑吧,把那他们关押起来,明天再审。听到这话,我立马面对赵瑞炎跪下,高举双手,重重拜下:“赵秘书,您是清官呀,就饶了我和妈妈吧……”高举,在拜。
赵瑞炎轻叹了口气道:“唉……我也知道你们可怜,但这是市委书记交待的专案,我也得有交待呀。再说你们也真的是犯了国法,你在牢房和你妈妈好好聊聊,让她把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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