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燕甚至尝到了窒息的感觉——亲吻会带来死亡吗?
那就死在亲吻里好了。
沈平格没让他去死,松开了他,指腹摩挲过他的眉骨,嘴角:“冷静下来了吗?”
连燕彻底没了脾气,大口的呼吸。
“我也很想见你,想和你一起去看雪,堆个雪人,早上一起去上学,中午一起去吃饭,并不是只有你在想我,”沈平格轻声说,“但比起这些,我更想让你平安,知道吗?”
作者有话说:
*形容很忙。我没去过广州,为了避免出现建筑上的错误,是用的全景地图。我希望大家看文如果觉得实在看不下去了,弃文就别和我说了。这篇文我从开始写到现在已经是第五个月了,我很多次想过放弃,觉得我写的太垃圾了,再写下去也是无用功,但因为有人看,我不想对不起看的人,所以我在尽力做调整,我尽力把这篇文写好,我也没有敷衍,我能感受到看的人有变少,但只要有人看,我还是会写,我想把第一个长篇写好。弃文的评论对我打击真的很大,自己取消收藏就好,谢谢大家。
第88章
沈平格伸出手,指腹轻轻摩挲过连燕的眼角,窗帘遮掩住强烈的光,晦暗昏黄组成视线,他很长时间都是沉默的,只是看着连燕的眉眼,听着连燕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才开口:“你真的要把我吓死。”
“火车站那边很乱,你那么乖,耳根子又软,我很担心我去晚了,你会被骗钱,或者被骗上黑车,广州这边我本来就不熟悉,连燕,我去哪儿找你?”
连燕后知后觉的愧疚起来,松开的手又拢紧,把床单紧紧扯在手心里,睫毛颤的厉害,沈平格拨开他凌乱的头发,露出那双幼鹿一般干净固执的眼睛,连燕看着他,沈平格说:“别让我找不到你。”
“我要你平安,”他低声说,“对我来说,这比什么都重要。”
连燕愣了愣,继而感受到一种难以忍受的酸涩,强烈的想哭,可他刚哭过一场了,眼眶里什么都流不出来了,只能去抱沈平格,不管不顾的和他接吻。
他得了感冒,坏心眼的要把病也给他,正如他之前将一切鲜活都捧给沈平格一般,可他又不舍得了,放开了他,绵软潮s-hi的去吻他的眼皮,他的眉毛,他的下巴,用舌尖去勾他的睫毛。濡s-hi他的睫毛于他而言是一种奖励,像落泪,像沈平格为了他落泪。
沈平格又同他吻在一起,他们倒在床上,床单起了褶子,衣服也弄乱。
连燕想起他在第十五天做的梦。
他在梦里,种了片岛屿,岛屿埋没在黏土里,现在他从沈平格的瞳仁里看到了他丢失的岛屿,那里长出明亮的星子,流出蒙丽的光,他捧着沈平格的脸,盯着那双眼睛,觉得那一刻爱极了沈平格。
他们谁也没动弹,沈平格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只是面对面的看着对方,连燕看到破碎玻璃的最后一点折裂痕迹也消失,又透明的张开眼睛。
“以后不许这样了,你可以来找我,来见我,但你要和我商量,别让别人担心你,知道了吗?”沈平格说。
可你扔掉推荐信的时候也没有和我商量。连燕想。这话不适宜在这种场合说出,难免引发冷战,他识相的闭嘴,望着沈平格。
“火车票花了多少钱?”沈平格忽然问他。
连燕犹豫了下,比了个数字,沈平格差点给气笑了:“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钱对于连燕来说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沈逸明会给他零用钱,他却不常用,不买吃的,不买电子产品,连燕在物质方面的渴求少得可怜,于是钱币尽数堆在存钱罐里,沉甸甸的当啷声,连他的背包里有很多硬币,烦人的铜臭味堆积成千里迢迢的路。
连燕攥住沈平格的手,示好一般蹭他的手背,去亲他指间的缝隙,央求的看着他。“我要是问你回去的车票钱,你估计也没带,”沈平格轻而易举看透他那点小心思,“回去的车票钱我付,不用担心回程的车费。”
连燕不想离开,闷不吭声。
“听话,”沈平格坐起来,连燕一刻也不想离开他的蛹壳,又爬到了沈平格身上,黏腻的窝在他怀里,沈平格失笑,揉了揉他的头发,“好不好?”
能说不吗?他要是说,离开了沈平格他会死掉,沈平格也不会信。
可沈平格要他听话,他的思想就会下意识的追随,不情不愿的点头。
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早饭是沈平格去楼下的餐厅给他买的,加了j-i蛋的手抓饼和一杯豆浆,连燕最近个子长得快,饭量也变大了,吃了这些仍没觉得饱,小狗一般巴巴的望着他,沈平格没办法,又给他冲了杯牛奶燕麦。
“你在这儿先待着,我得跟队伍一块去看场地,”沈平格看着连燕慢慢的喝燕麦,“要是饿了就先吃点燕麦和你带的零食,我下午就回来。”
纵然不想同他分开,连燕却也没有办法,他不能自私的把沈平格拴在自己身边,心里被小小的失落填充,可沈平格临走前吻了他额头一下,他又觉得雀跃,在酒店的床上蜷缩起来,背对着光,等着沈平格回来。
大抵是在火车上睡的太浅,颠簸又多不安,连燕在这种安定下觉察到了浓郁的困意,可又想等着沈平格回来,只能眼皮打架强撑着j-i,ng神——睡意在这时候是爱意的驳斥者,温暖的氛围也是助纣为虐,他到底还是没撑住,沉沉睡过去,怀里还得抱着条黑色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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