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好久,沈逸明最终转身离开。
“你们赢了。走吧,上车。”
作者有话说:
评论好少,殇心。t t
小年轻在校园里做嗯嗯嗯嗯的事情。
第102章
连燕以为这会是一场持久战,遥遥望不到山顶,可一夜之间,神明宣布他们夺得原野高地,旗帜理应c-h-a在中心——这太虚幻了,怎么会如此简单的就取得胜利呢?
可沈逸明的的确确认输了,他沉默的带着他们回家,头顶的灯打开的时候,连燕再次看到了水晶,恍惚回到第一天来到沈家,在卫生间,水淋下来,连燕终于肯承认这是现实,但一时分不清温热的是眼泪还是水雾。
连燕想要去找沈逸明,他想要沈逸明像以前那样对他,笑一下就好,可沈逸明站在客厅里,只是神色冷淡的看他一眼,往玻璃水杯里捻了些白茶,热水冲泡开。
沈逸明并没有原谅他,连燕难过的想,他只是为了沈平格。
明明是一场胜利,连燕却觉得他们只是进了另一座笼子,离高考还剩几十天的时间,沈逸明似乎把能推的事情都推掉了,大多时间都待在家里,偶尔和沈平格聊聊关于大学的事情,连燕无法做到光明正大相爱,被彻底排除在外。
所以他总是怀念在破旧宾馆的时候,虽然贫苦,但世界上只有他们——原谅他把其他人都忽略,那个时候,眼睛里盛不下别人的。
连燕不好打扰沈平格,沈平格考试太多了,偶尔见面也只能对视,连燕痛恨自己是个哑巴,什么话都说不出,害羞就脸红,紧张也脸红,难过也不能当他的面落泪,他又回到最开始的状态,给沈平格写信。
当然,那些信都没送出去,连燕用细麻绳捆成一团,认为这个或许可做惊喜。
不过他们仍是很甜蜜,连燕一直这么觉得,沈逸明不在的时候,沈平格会叫他来自己的房间,他就可以理所当然陷在沈平格的怀抱里,缠着他,看他做题。
“等回头高考完了,我想出去旅游,你和我一起,”沈平格做完一张卷子,拿红笔去对照答案改错,“想去哪儿?”
连燕在手机上打字:你大学要去哪儿?
“想去最好的大学,既然要留在国内,就要最好的,”沈平格话语中有种不自知的傲慢,或许不能称作傲慢,自信?连燕找不到词语来形容这种特质,只是觉得迷人,沈平格低头碰了碰他的头发,“你说呢?”
连燕说:那去北京。
自从那次校园里胡闹过,连燕常常觉得有无处可宣泄的热,沈平格做试卷的时候他还要伏在他身前,要他的笔停下,目光看向他,每次都要吞咽下去,茫然的用殷红的舌尖舔舐嘴角。
后来越是临近考试,他们越是放肆,在被窝里做暧昧的事情,不过沈平格自始至终也没有进入他,只是摩擦,连燕给他写:哥哥,我不小了。
“这才刚十七岁几天,一个月都还没有吧,急什么,我又跑不了,”沈平格弹他的额头,很轻的力度,给他擦腿’间,又捏他的脸,连燕只得被迫嘟起嘴巴来,像小鸭子,“再等等。我可不想弄哭你,你眼泪可太多了。”
连燕故作生气的瞪他, 别过脸不理他了。
可那点伪装的生气实在脆弱,沈平格一吻他,他就松懈了力气,不停的笑。
弄哭又怎么样呢?连燕觉得自己并不爱哭,只是在沈平格面前爱哭,他擅长在爱人面前示弱,博得一些同情和爱。
沈平格高考前,连燕偷偷跑去文了身,没告诉任何人,文身的地方在小巷子里,环境并不好,但胜在便宜,文了三片叶子,和沈平格的位置不同,他拿着偷拍的文身照片,要文身师替他文在背部,他有两点小小的腰窝,叶子就文在两点腰窝的中间。
说实话,挺疼的,连燕咬着手指,脸色都发白。
“这样也嫌疼啊?”文身师笑他,“那回头洗掉可更疼,一下还洗不掉,得洗好几次,洗一次,疼一次。”
连燕有些后悔文在这个位置,放下衣服,衣服擦着红肿的边痕,真的挺疼的,消炎的药也抹不到,天气逐渐热了,洗澡也不方便,连燕拿着s-hi毛巾擦了身体,犹豫拿着药膏去找沈平格,撩开衣服,委屈又忐忑的给他看背后的叶子。
文身的红肿还没有消掉,衬的周边肌肤白皙,连燕怕沈平格会生气,背对看不清神色,但能感受到沈平格的手指碰了碰那三片叶子,他的指尖是凉的,还没消肿的文身发烫,他听见沈平格叹了口气,好像吹在他的疼痛上,低声问:“……在哪儿文的?”
连燕指了个方向,感受到沈平格轻轻捏住他的后颈,这让他回不了头:“文身师是男的还是女的?”抱怨一般,“怎么能让别人看你的腰呢?”
缺乏安全感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因而他对沈平格除了依赖,还有难以启齿的独占欲,沈平格却很少对他展示占有欲,这一度让连燕难过——他不介意被捆绑,或者被囚禁,但也不会伸手问沈平格索要这一点占有欲。所以当沈平格说那句话的时候,连燕攥紧了手,几乎想落泪。
“你的文身像……玫瑰?或者是红色的蝴蝶?”沈平格在笑,“总归是红色的。”
连燕呼吸重了些,像是带上了啜泣,他的文身不像沈平格的,文身师技术拙劣,模仿的低级,和他的只有四分想象,其他六分靠拢了蝴蝶,少了半翼的蝴蝶,鲜丽温软,飞起来也是摇摇摆摆。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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