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不像在养儿子?”程风趁着两人玩得疯,程筠也拿着一根烟花木奉认真盯着那团闪光,暗中掐了掐程默的手心,“我真恨不得把你大事小事都包揽了,但你不让啊。”
程默翻了个白眼,“滚,别在口头上占我便宜。”
“这言外之意就是身体上行了?”程风笑了笑压低声音说。
程默:……
哎,所以说作为一枚合格的大神,在各类严肃的领域出类拔萃外,在其他领域也同样优秀,譬如,耍流氓方面。
一时之间,程默居然找不到话反驳。
任重道远,仍需努力啊,正方辩友程默同志!
“来来来,我们来放个烟花吧。”钱深和宋一琳两货在大冬天玩出了一身汗,大部分鞭炮都已经放完,只剩几个盒装的大烟花压轴。
“再等一会儿,放个跨年烟花?”程风伸出手表看了眼时间,23:38分。
“这主意好。”钱深握拳拍了一下手掌,“大神就是大神,够浪漫……不对啊!”
他几步跑过去,那速度如果拿去比赛的话,估计冠军没跑了,只见他眼疾手快抓住程风的手腕,死死盯着,跟恶狗盯骨头似的。
“你干嘛?”程默谨慎地看他,非常怀疑他下一秒会冒出“我原来喜欢男的”这种惊世骇俗的顿悟。
“这……这个手表……”钱深磕磕绊绊地说,一句话表达得很艰难,“你……你是不是也有?”
这句话是对着程默问的。
平心而论,钱深真的是个粗线条的安全型同事,看着他俩明藏暗秀的特工活动那么久,愣是没侦查出什么蛛丝马迹。现在他俩早已过了需要遮着掩着的时期了,也没什么需要隐瞒的,于是程默坦然地点点头,“是啊。”
钱深瞪大眼睛,又转而想到了什么,松开了程默的手腕,“不好意思我刚才傻了,同款手表不是很正常吗哈哈哈,我想歪了。”
众人:……
“其实……”宋一琳拍了拍他的肩,叹出一口气,“哎,不说了。”
“怎么了?”钱深莫名其妙,看着众人丰富多彩的表情,他觉得隐隐猜到了一个可能,“你们……你们……我c,ao……”
“难怪你们一起辞职要出国,我还想怎么大家同事做得挺开心说走就走?喂默爷你这不厚道你怎么说的?你说你们是那种关不住的鸟啊,每片羽毛闪烁着自由的光辉啊,你们的中国版肖申克救赎啊!”钱深灵光一闪,一下子想到很多细节,“我一直以为你们出国是因为自由和理想。”
程默一言难尽地看他,“我敢说你还真敢信啊?”
“怎么不?”钱深还是回不过神,“这种伟大的情c,ao和坚定的意志,正是我一直以来憧憬的目标,现在“啪叽”一下,泡沫一样没了。”
宋一琳一脸“我家男人有点儿蠢你们见笑了”的表情,“你知道得也不算晚。”
“这么说你也知道了?”钱深比知道消息那会儿还吃惊。
宋一琳又叹了口气,“我有眼睛的。”
程风大概看多了钱深秀恩爱,决定在今晚一秀到底,他从毛衣领子里拨出两根链子,一根银链,串着颗钻戒、一根黑绳链,串着个牙雕,“我们还有很多同款。”
钱深:……
他突然回忆起程风说的“有个喜欢的人”。
一个挺高的、对电子产品不感兴趣、会抽烟、还混迹在去n市的旅行包车上,和程风“前桌同事一样可爱”的人。
是在下输了。
程风走过去弯腰依次点燃烟花的引线,他们总共买了三个,掐着迈过凌晨的点,一齐放了。
升腾、绽开、坠落。
漆黑的天幕不断炸出盛大的花束,火树银花,星桥硝尘,吹落火光如星陨。
“倒计时。”程默掐着表,“新年倒计时,准备跨年了!10,9,8……”
他的另一只手穿过程风的手指,两人十指相扣,然后拉着的两只手搂过程筠,他们一左一右站在她旁边,“7,6,5……”
钱深悄悄牵住宋一琳的手,跟着他们一起数数,“4,3……”
三个烟花筒的烟花不容小觑,他们能看到的那片天满满当当是耀眼璀璨的火光,火光印得每个人的眼睛熠熠生辉,“2,1!”
“新年快乐!”宋一琳快乐地大喊,“我们是不是应该许愿啊,新年愿望?”
“快快快!”钱深跟着喊,“快没了,抓紧时间!”
于是几人闭上眼睛,认认真真地想了一下。
“你们许了什么愿望?”钱深迫不及待地说,“我先来,我希望大神和默爷能顺顺利利,白头到老!”
“你抄袭我的愿望啊。”宋一琳很诧异,“我刚才许的是希望他俩在国外能幸福快乐。”
“看来我们都想到一块儿去了。”程筠笑了起来,“我刚才对烟花说的是,他们能一生平安健康,和和美美。”
“你们……”程风和程默愣住了,此刻烟花已经燃完,冷风吹着硝烟和星光,一下子扑入胸臆。
“我和你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我知道你们是小深深的好朋友。”宋一琳很豪气地说,“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今年的第一个愿望先送给你们。”
钱深认为老婆说的都是至理名言,连连点头,“我和一琳想的一样,我们的愿望太多了,以后还有那么多年可以慢慢许愿。”
大家同时看向程筠,她“啊”了一声,“轮流发言吗?我就随便说说,总结陈词什么的我说不来……你们俩许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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