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辰僵硬地转过身,他觉得自己状况不太好,喉咙口一直有什么液体要喷出来,他的灵力被刚才那三剑抽空了,现在连动一动都有滞涩的感觉。
“星辰,你怎么了?”凌遥被陆星辰难看的脸色吓到了。
“我......”陆星辰刚一开口,满喉的血就喷出来,空气中一片血雾,他半张脸被ji-an上了血点子,还有的从下颌流下来,沾到衣领上,又染深了大片衣襟,赤金色的衣服颜色暗的诡秘。
陆星辰捂着嘴,有血从指缝里渗出来,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艰难的睁了睁眼睛,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了,整个人直挺挺的朝一边倒去,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里。最后一眼看见的,是一脸焦急冲向他的凌遥。
“别怕,”凌遥轻轻地说,声音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师父带你回山。”
天地沧海桑田瞬息之间,皆如一梦。
我莫不是要死了吧。陆星辰昏迷的时候一直在想,不可能,我绝壁不会死,这违反了银河穿越指南,穿越者绝不可能因为一点破事就死的。
唉唉,想想自己昏迷前的样子,真是装了个好逼啊,以那样凄惨绝美的姿势倒下,足以成为中男主角般的人物了。
这段时间真是太忙了,好久没有这样踏实睡一觉了,陆星辰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无边的虚空中浮浮沉沉,也不知过了多久。
他觉得自己该醒了。
于是他就醒了。
然后他就看见一张大脸凑在他面前,陆星辰摸了摸凌遥的脸,认真的说:
“师父,你怎么胖了那么多,难道你不为我担心吗?”
凌遥面目狰狞地扯开陆星辰的手,说:“所有人都飞升了,就你还在睡觉!”
“水,渴死了。”陆星辰大吼,凌遥去给他倒水,又喂他喝下。
“呼,”陆星辰仰面躺着,问一边的凌遥,“我睡了多久?”
“七天,”凌遥比了个手势,“你正好错过了一切。”
“错过了什么?”陆星辰不解道。
“三堂会审闻笛,但他现在已经没事了,具体的事你到时候再问他吧。”凌遥说完,脱鞋上床,下了陆星辰一跳。“什么毛病!”
“废话,快运功,看看你体内功法有什么不同了。”说着,凌遥将掌心抵在陆星辰的背上,用灵力为他疏通经脉,陆星辰也不废话,闭眼运起灵力,惊奇地发现自己丹田内的灵力竟源源不断,甚至如海浪般波浪起伏。
“灵海?我练成了!”陆星辰叫出了声,“噫!好,我练成了哈哈哈哈.......”
凌遥不耐烦地在陆星辰背上拍了一下,“你这狗东西,你练成什么了!”
“师父,”陆星辰想起了什么,急忙正襟危坐,“徒儿有一事不明。”
凌遥下床为自己倒了杯茶,说:“有屁快放。”“我是想问,为什么我突然练到了天穹心法第四重?之前明明没有任何突破的预象啊。”难道我真是天赋异禀,不世出的天才?我有希望在十年之内,飞升仙界,统一九州,唯我独尊了哈哈哈哈,看来我才是主角,陆星辰在内心狂笑。
凌遥瞥了他一眼,淡淡开口,“那是因为你没有掌握练功的诀窍,天穹心法,何谓天穹?无边无际。只有达到这一层境界,你才能进步。‘有’就是‘无’,方法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你想你‘如影’连成时,大概是救小师弟那天吧,你不是死而后生了?‘灵海’也一样。虽说我们修仙修的就是灵力,这灵力耗尽损伤极大,但天穹心法自有其奥妙,你那天江中城,启明三剑,灵力用竭,丹田干涸。就像这两个杯子,”凌遥举起桌子上两个茶杯,左手上的是陆星辰刚刚才喝过的,杯沿上还有些暧昧的水渍,他想起陆星辰微微泛红的嘴唇,心头悸动,“咳,虽说杯子大小一样,但我在一个杯中装酒,一个杯中装水,而这装了水的,就是你的丹田,想达到‘灵海’,就要引更j-i,ng纯的灵气入体,就是装入酒。怎么装酒进去?”
陆星辰一拍手掌,说:“把水倒干!”
“对,”凌遥说着,倒掉了茶水,“如此,‘灵海’便成了。装了酒的茶杯也不再是茶杯,它是酒杯。”
“懂了吗?”
陆星辰叹了口气,“可是‘天穹心法’.......似懂非懂。”
“慢慢来。”凌遥一拍陆星辰肩膀。
陆星辰看着他的手,“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差点忘了。”陆星辰说这就要去扒凌遥的衣服。凌遥没防着,被陆星辰扑个正着。
“你可轻点,还没好全。”凌遥一把抓住了陆星辰的手。
就在此时,海无边说着哎呀大师兄醒了没一边推门进入,猛的看见凌遥正一脸邪笑紧抓着陆星辰的手,衣襟散开,陆星辰一脸焦急,俨然一副即将被玷污的贞洁烈男的样子。
“师师师师师父,你你你......”海无指着凌遥惊诧地说,“我我我出去,你们继续。”
说完赶紧走了,还把门给带上了。
陆星辰和凌遥同时松开了手。凌遥把衣服拉好,平静地开口:“其实伤口和你上次受的剑伤极像只是因为附着了强烈的魔气所以好的特别慢呢。”
陆星辰内心如同打翻了调味瓶,五味杂陈,他一边想哎呀被海无师弟看到这样的场景自己多年树立的威信全部崩塌了,一边想这完了清白没了,还想着师父这个老qín_shòu会不会真把自己给那啥了,不过,哼,看他那个表面稳如老狗,实则内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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