腴翘挺的臀肉,好像两个弹力十足的肉球在他手中翻滚,我被揉的全身发热,而
最热的是腹部与两腿之间。
我觉的那里好像有点湿润起来。
我夹在肋下的「夜鸣刀」被他拿开丢在地上。这一点我不反对,一男一女拥
抱时如果有把刀顶住,当然很不是滋味。不过我仍然稍稍移动一点,使得夜鸣刀
贴触脚边。但是这样,却让我的双腿略为分开。这使的他的手指迅速越过了臀沟,
直滑入双腿之间的缝隙,轻轻抚摸两片微凸的肉唇。
他的举动已经超越了他的承诺。
我的身躯开始颤抖,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如果此时不是在城墙顶上而且有要
事在身,我定会当场让他得逞。但在这个俊秀强健男人怀中,我只沉醉了一阵,
便已从缠绵迷乱中恢复神智,镇定一下激动的心潮。虽然我们的双唇依然紧紧相
贴,但我心中叹一口气,世上美妙时光何其短促?
城墙顶宽阔的马道虽然插有火炬,但相距甚远,故此马道上其实相当黑暗。
有一条矫捷人影悄然迅快移动,在无数阴影中,实是很难觉察。我用另一只
眼睛向反方向查看,果然另有一道人影掩近,也是擅长潜踪隐迹的人物。
他们已堵住两头,看来今晚一定不能善罢干休。我有点恋恋不舍移开嘴唇,
彼此面颊相贴。
我在他耳边轻轻道:「你猜得不错,真有人雇请一流杀手对付你。」
齐人吸一口气,身子稍稍离开我一点。不然的话他大概很难用理智思考事情。
他说:「这些该死的东西,为何要现在出现,他们可以等到我们分开后才出
现呀!」
我说:「齐人,你最好冷静些!」
齐人道:「怎么个冷静法?」
我道:「能够比平时最冷静之时更冷静才行,因为这两个杀手都是流的,
你知道吗?」
我的宝刀在颤动示警,这是我的最大秘密。那「夜鸣刀」每逢有危险来临,
都会预早颤跳出鞘,甚至鸣啸示警。
我们忽然分开,每人面对一个方向。我们都用脚尖边缘挑起兵器,动作很是
整齐。
那人从阴暗中走出,尖长面孔上那对小眼睛,射出锐利冷酷光芒,此外还有
惊疑和谨慎的神情。
「动手吧!」我微笑说:「我绝不会回答你的问题,所以废话不必说了!」
那人皱眉道:「你已知道我想问什么?」
我微微点头,但没有说话。
那人又道:「好吧,就算你知道,但你难道连我是谁也不想知道?」
我摇摇头。「不想知道,」我说:「你有名气也好,没没无闻也好,左右不
过是个杀手而已。等到你或者我变成尸体,名字有什么意义?」
「我姓尤名大白,」他仍然报出名来,又道:「唔,你的朋友似乎真有两下
子,已经把我的伙伴迫退三丈有多了。」
我连眼皮也不眨一下,我早已从步声听出了,那里还用得着转眼瞧看!其实
我还听得出齐人的敌手后退时步伐齐整,既沉雄又稳健。可见得他乃是有意退开,
使我和齐人分开得远些。
他们的心意,以及功力造诣,我几乎可以像看图画一样看得清清楚楚。我现
在只希望齐人能够沉得住气,能够抵挡得住敌人开头最锋锐的三次攻击。
而我当然也要想法子暗中助他一臂之力。
所以我声音提高一点,道:「尤大白,你和你的伙伴到底想杀死谁,是齐人?
我?或者我们两个?」
尤大白道:「你本来不在我们预算之内……」
我笑笑道:「那么你们大可不必把我拖下水,你们何必替自己多找麻烦?」
尤大白道:「你的轻功我们已见识过三个晚上,我们都很佩服。我们猜想你
和齐人还没有很深关系,所以如果你肯退出,我和潘威兄自是求之不得。」
敌不动,我亦不动,只耸起耳朵聆听。「呛呛呛」一连三声过处,我听到齐
人喘气的声音。
我问道:「齐人,你还没有被人家收拾掉吧?」
齐人答道:「还好,我总算逃过他三板斧。但我左肩还是挂了彩。」
话声倏歇,但兵刃飞舞以及交击之声却听得很清楚。我知道齐人已施展衡山
秘传的「闹天宫七十二式」,暂时抵挡住潘威的短斧。
我手指已充份准备好,任何一剎那都可以抓住刀把拔出宝刀。正因如此,敌
不动,我仍然不动。
尤大白皱眉道:「你到底是谁?」
我耸耸肩,道:「我是艾可,我从不改姓换名。但这一点你只好等来世才能
够证实了。我意思是你这一辈子绝对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你师父大概是凤阳老九
吧,他有没有告诉过你,千万别碰练过‘千刀一斩’的人呢?」
尤大白吃吃道:「你难道已练成‘千刀一斩’,你才几岁?你当真竟能练成
御刀术的千刀一斩?」
我第三次耸肩,道:「空口讲白话没有用处,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愿意被我
一刀斩开两片,抑是愿意断手断脚等候仇人上门杀你?」
尤大白声音干涩,道:「两种都不是我愿意的,但如果非选择不可……」
我截断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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