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走就走,江榭又将位置交给元岳暂替,元岳瞥了眼两人,心想,要不是他,哪轮得到你谈情说爱,可魔皇仿佛有读心术似的,对元岳扯出一个笑容。
元岳:“......”他怎么感觉脊背有点发凉...
北荒骨岭至自在天,穿过竹林就可到了,对于江榭来说,御剑飞行更要不了几个时辰,可这次,他不准备这么快到那去,他要趁着这个机会,跟无常在外面晃一阵子,转移一下注意力。
好在无常也没介意,任他去了。一日行程,两人走到了仙缈,到达洛城时,已至夜晚。
没想到。今日撞上是先皇忌日,各家百姓摆盛宴端上大鱼大r_ou_,以祭奠先皇,这也是皇帝下传的命令。甚至在临近的寒冬夜,灯火通明,集市热闹非凡。
江榭没怎么乔装打扮,毕竟主城人如此之多,没人会真正注意到他,他护着无常在熙攘的人群之中穿梭,无常换了身素色棉麻长衫,到闹市来游玩一圈,倒是沾染了些许烟火气。
这时,身旁的人停顿了一下,似是看见了什么。
“你在这等着,我去买点东西。”江榭这样说道,又钻进了人群之中。
无常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见江榭于人群左拐右拐,很快就没了踪影。
他抬起头,今天夜空挂上的是弯月。
弯月总是有缺口的。
无常没等多久,江榭将回来了,本不知道他提着什么东西,但香气很快就四溢出来。
是烤鸭。
“吃吗?”江榭将手中的袋子递给无常。
可无常并没有接过来,只是一声不吭地看着他。
这时,江榭与他相视,从开始的疑惑渐渐转为了愤怒,于是他冷下声来道:
“你...想死?”
无常没有说话。
顿时,一股更为强烈的怒火涌上心头,诧异、悲伤、恨意,所有的感情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江榭的心吞噬殆尽,他无法相信,眼前这一心求死的和尚是他所认识的那个人。
就真的如此无望吗?就真的无法将自己交给他吗?江榭生平第一次,觉得无比地挫败,浮生剑一战,无常救赎他,而现在,他却对此毫无办法。
“无常,虽然已经过了,但我需要认真地告诉你,”江榭的语气严肃起来,“因为你,我才留在了这里。这地方,赤县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但,我愿为你停留于此。”江榭想到什么,轻轻抱住了他,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而且,说好要护我一辈子的。”
闻言,无常愣了一下,默不作声地挣脱出来。随即转过身去,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似地开了口:
“贫僧此去,便不再是出家人。”
什么...江榭一时没反应过来,想到时,脸色很快沉了下来。
出家人不打诳语,无常此去自在天,是为了离开佛门,不是出家人,便不用被那些道义所束缚。
难道,非得为出家人才能作出承诺并且坚守吗?
无常把他们之间的感情
当成什么了?
江榭看着这个人的背影,怒极反笑,“是吗? ”手中的袋子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无常只觉江榭握住了他的左手,力气大得惊人,一时难以挣脱,就这么被他拉进了黑暗之中。
小巷深处毫无光亮,只有那微微的月光散落下来,也只有身在其中的人能看清楚。灯火越璀璨,黑暗便越黑暗,即使外面人流密集,不过大多人都忙着狂欢庆祝,没人会注意到小巷的深处何时进了两个人。
小巷并没有多深,最里面是个死胡同,有一面石墙立在这里,江榭将无常推在了上面,冰冷的石墙硌着他的背有些生痛。
“你说,反正你也快堕入红尘,”江榭的手轻轻摩挲着无常的脸,眸子在黑暗之中发亮,他俯下身,于耳边厮磨,
“不如现在,与我享受水鱼水之欢。”
闻言,身下的人颤了一下,无常偏过脸,从这里能看见,外面辉煌的灯火,流动的人群。
“怎么,怕被人看见?”江榭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轻声道。
说话间,江榭已经将手伸入无常衣袍之中,细腻光滑的皮肤令他神往不已,舒服得如掉进了温水中,无常僵硬得像根木头,可即便如此他也未动分毫,连一句话也不曾开口。
江榭的眼睛暗了下来,他不由分说地照着眼前这个人的嘴唇吻下去,强硬道,
“不许念清心咒。”
(呜呜呜呜~~~~一辆火车驶过)
两人身上已全被汗打s-hi,空气弥漫着麝香的味道,江榭被无常气得不轻,本只打算轻微“惩罚”他,根本没料到他们做到了最后。
“无常,你...”江榭略带歉意道,犹豫着对上无常道视线,不由得一愣。
仿佛,刚才的情迷意乱都是假的。
沸腾的血液全部冷了下来,回过神来时,江榭发现自己竟浑身颤着都,害怕,无助...还有什么?所有的负面情绪,他都在无常这里尝了个遍,他嫉妒,挫败,他无法成为救赎无常的人,甚至比不上无量寺的一尊佛像。
现在,无常一心求死,他...毫无办法。
沉默许久,江榭朝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只说了一句,
“我陪你。”
无常一愣,想说什么,可对上江榭的眼睛,什么也说不出了。
一番疯狂的性/事后,彼此身上都黏黏糊糊,可压抑的气氛竟压过了交/合的快乐。江榭后来带着无常出了小巷,到近处的旅馆洗净身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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