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溪把楚寒的手攥在手心,笑道:“不能哦,因为这里怨气太重,明火符根本燃不起来。”
“原来如此。”楚寒刚说完,就一脑袋撞到了郁子溪身上,“你干嘛啊?”
“我只是想回头确认一下师尊是否安好。”郁子溪诺诺道。
“你不是拉着我嘛,还用确认?”楚寒刚揉了揉脑门,就感觉一只咸猪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然后跐溜——摸进了衣服里,“郁子溪,你摸我干嘛?”
郁子溪委屈道:“师尊不是撞到了嘛,我只是想给师尊揉揉啊。”
什么揉揉,你这就是在趁机揩油好吧!而且这借口也太拙劣了,以为我听不出来?
楚寒擒住郁子溪的手,威严道:“别摸了,我不喜欢在这种差劲的环境下做那种事情,你给我适可而止!”
郁子溪沉默半天,才不情愿的嗯了一声,然后摸黑把自己和楚寒的衣带绑在一起,左手攥着楚寒的手,右手掐了个决,几团赤红色的火焰陡然亮起,悠悠飘在两人前方,照亮了整条暗道。
“…………”楚寒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是说不能照明吗?”
郁子溪扭头笑眯眯道:“没有哦,我只是说不能用明火符照明,我方才用的是我的红流火,并不是明火符呀。”
“你……你这么咬文嚼字有意思吗?”楚寒心累。
郁子溪忽然凑到楚寒脸上,在他嘴角亲了一下,然后满足道:“有意思啊,师尊看,我这么玩儿一次,不仅可以把师尊摸一遍,还能多亲师尊一下,多有意思。”
楚寒老脸都快没了,直接推着郁子溪的腰:“摸也摸完了,亲也亲完了,赶紧给我走!”
郁子溪乖巧道:“嗯!”
有了火光,整条暗道内的情形便清晰可见。
这条暗道十分逼仄,四周全是s-hi哒哒的尸泥,不过都被小变态冻成了冰,但依旧很恶心。
往前走着走着,楚寒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又往前走了数十丈后,这种声音越来越大,且越来越清晰,甚至震得耳朵疼。
便在此时,郁子溪突然停了下来,凑到楚寒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气流顺着楚寒的耳廓钻进了他的耳道,痒痒的,酥酥的,很舒服,并且在此之后,原本萦绕在耳边的声音突然没有了。
“方才你对我做了什么?”楚寒捂着半边耳朵。
郁子溪道:“没什么,只是给师尊的耳朵下了一个很简单的屏蔽术而已。”
楚寒哦了声,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问:“你也听见奇怪的声音了?”
郁子溪点头:“听见了。”
楚寒皱眉:“那些声音好奇怪,到底是什么?”
郁子溪笑眯眯道:“恶灵在叫啊,有悲愤的叫,有开心的叫,还有难过的叫。”
“你怎么听这么清楚?”楚寒只能隐约分辨出他们在叫而已,郁子溪竟然能听出这么多?!
郁子溪漫不经心道:“因为听多了啊,感应也比较强。”
“听多?”楚寒不解,“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郁子溪捏起楚寒的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缠来缠去,“我在恶灵山的时候,天天都能听见恶灵们在叫,比这里的叫的还厉害,久而久之,就习惯了,感应也变强了。”
“你……天天听?”楚寒惊了,这耳朵不得废啊!
郁子溪一挑眉:“是啊,师尊怎么这个表情?”
废话,我心疼!楚寒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往郁子溪身边又靠近了些。
对于楚寒这主动投怀送抱的行为,小变态很是满意,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两人一边往前走,一边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就在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前路突然被封死了。
他们的正前方是一扇门,古铜所制,但肯定不是一般的古铜,毕竟虽然这里没有红流血水,但是暗道四壁上全都是红流血水冲刷过的痕迹,再加上这么厚的尸泥,若是一般古铜,只怕早就被腐蚀了。
不过说起古铜,楚寒倒是想起了一个地方,云岫城。
还记得他们跟城主初见时,四周建筑都是古铜所制,而且那些古铜还可以阻隔红流血水,跟这个古铜门倒是挺像。
思忖间,郁子溪已经走到了门前,并把手放在了上面。
“子溪你做什么?”楚寒上前拉住郁子溪的手臂。
话音刚落,那扇古铜门便碎成了无数小铜片,哗啦啦落在地上。
门后依旧是一条甬道,不过没有尸泥,四周也都是古铜所制。
“有没有伤到手?”楚寒抓起郁子溪的手,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番,确认小变态没有受伤之后,才松了口气。
郁子溪好整以暇的看着楚寒:“伤口没有,但震得我手掌好痛哦。”
一看就是装的……但楚仙师还是抓起他的手,轻轻吹了两下,然后又揉了揉他的手心:“好些没?”
郁子溪笑嘻嘻道:“嗯,好多了。”
楚寒放下他的手,正要进甬道,却被郁子溪一下子拽回了怀里:“师尊别去。”
楚寒愣了一下:“怎么了吗?”
郁子溪没说话,只是把手伸进了楚寒胸口的衣襟里。
“你又想做什么?”楚寒抓住郁子溪的手腕儿,这小东西怎么不分场合的耍流氓?!什么毛病!
郁子溪依旧不说话,虽然手腕儿被楚寒抓着,但依旧不影响他在楚寒衣裳里摸来摸去,片刻后,他两指夹着一只小符人从楚寒衣襟里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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