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出现在楼梯口, 洛长歌就调侃道:“阿楚,怎么一大早就急急忙忙要想洗澡啊?难不成真要去勾引城主?”
楚寒瞪了他一眼:“洛长歌,皮痒吗?”
洛长歌躲在桌子后,继续道:“开玩笑啦,不要当真。不过我还是想知道, 你为何一大早急着洗澡?”
郁子溪茫然抬眼, 楚寒为了洗澡, 把他生生从床上赶了下去, 他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对上郁子溪目光的刹那,楚寒就别过了脸。
为什么要洗澡?总不能说因为他梦见跟自己徒弟酱酱酿酿,然后梦遗了吧……
面部表情贫瘠的楚仙师强自镇定道:“夜里做了个梦,出了一身虚汗, 不洗不舒服。”
洛长歌啧道:“出虚汗, 阿楚你这做的是春梦吧?”
楚寒黑着脸, 咬牙:“噩、梦。”
洛长歌一脸坏笑:“按照你一贯的回答方式,我敢肯定,你一定做了个好梦,而且还是一个难以启齿的好梦。”
“洛长歌,想死说一声,我成全你。”楚寒瞪他,一扭头,却发现郁子溪突然弯了弯眼,露出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笑。
楚仙师心颤,小崽子你笑什么?还不是因为你?!
奈何此事太是难以启齿,楚仙师就算有气,也只能憋着。
他走下楼,郁子溪坐在桌边,一手托脸,一手指了指桌上放的那碗虽然简单,但一看却十分勾人食欲的青菜j-i蛋面:“刚煮好,师尊快来吃吧。”
洛长歌挑眉:“商容拿来了那么多包子和粥,你怎么还煮面?”
郁子溪从筒子里揪出一双筷子,在白瓷碗上放好:“师尊不吃麻辣馅儿的包子,也不喝咸粥。”
洛长歌一愣,看着慢吞吞坐下的楚寒:“你嘴这么叼吗?”
洛长歌与楚寒虽是多年好友,对互相的脾气秉性也甚是了解,但口味上,洛长歌却从没注意过,他只知道楚寒喜欢吃瓜子,喜欢吃甜食,但却不知还有这么多讲究。
楚寒淡淡反问:“你才知道吗?”
洛长歌道:“你讲究那么多,这也不吃那也不吃,我哪儿记得清。”
但我们家小徒弟记得清啊,楚寒美滋滋的摸了摸郁子溪的头。
楚寒不管在什么事上,都是暴力果断的那挂,啥都不在怕的,感情上亦不例外,喜欢就是喜欢,先前是懵然不懂,才会手足无措,天天被撩,而今一梦惊醒,自然如何顺心如何来,只是不知,现实里的小变态,是不是也同梦里那般喜欢自己。
想到这儿,楚寒原本还在躁动的心顿时冷静了几分。
不过,这人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吧,否则也不会亲自己。
楚寒面吃到一半,了云道揉着眼从楼上下来,跟大家打了个招呼之后,就两眼黑青的落了座。
洛长歌冲他挑了下眉:“我说了兄弟,你这眼睛是被人打了吗?”
了云道整个人晕晕乎乎,脸色跟刚从坟里掘出来一样,反应也慢,洛长歌说完,他回了许久的味儿才慢吞吞道:“没睡好。”
“巧了,我昨晚也没睡好,但气色也没你这么差啊。”洛长歌拿起一个果子,在手里颠了两下,“你是做噩梦了,还是完全没睡着?”
了云道咬了口热腾腾的包子,j-i,ng神回了两分:“是做梦了,不过不是噩梦,是个好梦,但梦境太是真实,做的好累,跟一夜没睡差不多。”
洛长歌抚掌:“又巧了,我也做了个好梦,梦境也很真实,一觉醒来,也是累的不行。”
楚寒斜了他一眼,实在看不出这位坐在桌角,大跷二郎腿,神采奕奕的家伙哪点儿累了。
不过……
楚寒问郁子溪:“你昨夜不是也做了个梦嘛,好梦还是噩梦?”
了云道做了梦,洛长歌做了梦,自己和郁子溪也做了梦,现在除了郁子溪,他们三个做的都是好梦,而且梦境都十分真实,如果郁子溪也是如此的话……
“好梦,而且十分真实,不过,我却能清楚的知道我是在做梦。”郁子溪目光一沉,也意识到了这其中的古怪。
洛长歌举手:“对!虽然梦境真实的几乎与现实无差,但我脑子却十分清醒,很明确的知道这就是一场梦。可一般情况下,只要察觉到自己是在做梦,很快就能从梦境中醒来,但是我不仅没醒,还做了整整一夜。难道我们根本不是在做梦,而是被什么幻术魇住了?”
楚寒喝了口面汤,把筷子规矩摆好,冷淡道:“有可能。”
洛长歌思付片刻,又道:“咱们要不说一说各自的梦吧,看看有没有相通之处。我先来,我梦见我娘了,他突然跑蹈仙峰照顾我,又洗衣服又做饭的,特别真实,虽然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我娘,可我娘都死了一百年了,要是能投胎,都至少投两轮儿了,怎么可能来蹈仙峰照顾我!”
他说完,撩了下楚寒的头发:“阿楚,该你了。”
楚寒冲他手上打了一巴掌,冷飕飕道:“我也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但现实根本不可能发生……梦不错,但细节,我并不想说。”
洛长歌从桌子上跳下来,负手在后,围着楚寒一边转圈一边咋舌:“哎呀,一个不能说的好梦,这到底发生了何等……啊——阿楚你又踹我!”
“你活该。”楚寒淡定的收回脚。
这一脚踹的不轻,洛长歌揉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他冲郁子溪道:“郁师侄,你又做了什么梦啊?”
郁子溪看了楚寒一眼,按捺住激动道:“我同师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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