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竹耸肩。
「虽然我不问也知道,」肖伦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但是你会在我身边吗?」
「你不问也知道。」容安竹勾着嘴角,回答。
这是一个夜不寐的时代,半夜十一点的时候,肖伦的生日h之时。
好大一个三层蛋糕被缓缓推出来,肖家老爷子端着紫砂壶,同自家子孙站在最前面,难免要讲两句。
「我这不肖孙,承蒙各位厚爱,今天看得起他,来出席这个庆生会。」老爷子缓缓开口,「三十而立,是好男儿的大好年华,无论他多离经叛道,但不可否认,今後的世界,是他们的。」
肖伦嘴角噙着笑,肩膀挨着容安竹的,听老爷子瞎扯。
「众所周知,这小子翅膀早就硬了,迫不及待要和我这老头子撇清关系,自立门户。我那时就说,由着他去,看他能折腾出什麽样子来。」老爷子看一眼肖伦和他身边那位,「我也说实话,没少给他打压,但逼急了他,他可以和那个姓容的小子住在一个屋里打地铺。」
周围一片真真假假的笑声。
「老头子眼睛还是清亮的,他虽然至今没有成什麽气候,但是人给磨出来了,至少是成型了,我和他爹妈也老来欣慰。」老爷子点点头,嘴边微微翘着,「还是那句老话,三十而立,立业需先成家,今天老头子我也不矜持,肖伦至今未有谈婚论嫁之人,今天我就来给他征个婚。」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视线自然聚焦在了肖伦身上。
肖伦忍住嘴角抽搐,用肩膀撞一下容安竹:「原来是这麽个打算。」
容安竹嘴角含笑,眉眼轻垂,不搭理他。
老辈们先散,其余的年轻人,认识的不认识的一直玩到午夜两点,才三三两两驱车离开,走时不忘向寿星抛个飞吻媚眼。
肖伦最後也拉着容安竹要走,被肖俭叫住:「这麽晚,就在家住下吧。」
肖伦整个人挂在容安竹身上,笑嘻嘻道:「怕声音太大,吵到你们。」
肖俭嘴角抽搐,看一眼自家兄弟,这个脸皮厚自不消说,再看一眼他身边那个,竟然淡淡笑着也不脸红,不禁感叹外表上看不出,但内里果然还是什麽锅配什麽盖。
待最终回到肖伦自己的住处时,已经是四五点的时候,两人直接进了浴室,开了热水冲了澡,容安竹自己吹干了头发後,又去帮已经开了计算机在看国外新闻的肖伦吹干头发,两人才打着呵欠掀被上床──纯睡觉。
容安竹当然不擅长作息颠倒的生活,早上随着阳光自然醒来是他的习惯,不过偶尔能安静的赖床。尤其是大冬天的时候,身边有个天然暖炉。
从喉咙深处逸出呻吟,颤抖着睁眼的时候,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从自然色的薄棉布窗帘外面透进来的光影得知大概是下午两三点,容安竹吞咽一下喉结,用手将垂在脑门的头发梳到後面,挺了挺腰,掀开了被子。
正埋首在他腹下腿间的人挑起眼来看他一眼,魅惑十足。
「也不怕闷着……」容安竹笑笑,从床头柜拿过空调遥控器,按了开关。
接着,便是好好享受的时间了。
「啊……哈啊……」半眯着眼睛,偶尔逸出两声舒服的低吟,一手撑着自己半坐起来,一手探进肖伦的头发里,彷佛鼓励似的爱抚着他的头皮。
被人用这种方式叫醒,无疑是最令男人满意的浪漫。
肖伦已经熟知他的每个弱点,舌头卷起来上下舔舐火热的皮肤和凸起的经脉,偶尔用牙齿轻轻咬啮顶部下端柔嫩的皮肤,双手也不曾空闲,一手揉捏着两个鼓胀的小球,一手的两根已经悄然探进去双臀间的密缝抽c-h-a抠挖。
「嗯……嗯啊……你还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容安竹挺起腰来,随着他口腔的收缩轻轻摆动,「不,不行了……啊啊……」
一声沈重的叹息,容安竹落回柔软的枕头,重重喘气,头脑中暂时一段空白时间。
随後他看着肖伦抿着嘴,含着刚才他s,he出来的东西,嘴角有一丝白沫。容安竹舔舔嘴角,勾起迷蒙的笑来,张开双腿,向男人露出了股间的密处。
肖伦低头,缓缓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滴进那经过方才开发,已经泛红松软的地方。随後不容他歇息,一记有力的顶入,让他身子都移了半寸,容安竹抓紧床单,闷哼一声。
肖伦终於吻上了从刚才起就一直在诱惑他的薄唇,辗转吮吸,伸舌挑逗,卷起舌在容安竹舌上模拟他此时腰部的动作。容安竹一把扣住他後脑勺,毫不示弱地加深这个吻,舌头缩进顶出,与肖伦的缠在一起,彷佛分不清楚是谁的器官。
喘息着分开彼此,否则似乎连呼吸都要被对方夺走,肖伦暂停了动作,抬起身子来,将容安竹的脚踝抬上自己肩膀,再邪恶一笑,狠狠压了下去。
「……靠……」容安竹怀疑自己的腰要被折断──他可不是年轻腰柔的少年仔,好在他平时练着太极,此时竟然也承受住肖伦逐渐加快且凶猛起来的进出动作,即使如此,眼角也不免s-hi润起来。
「没错……」肖伦在他耳边轻语,「是我在c,ao你……」
容安竹的yù_wàng在两人结实的小腹间摩擦,流出的黏液弄得肚子上s-hi答答,同样s-hi答答的还有肖伦进出的地方。各种暧昧激烈的声音在室内回响,直到肖伦重重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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