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闻言道:“那就明天观望看看吧。”
姜初亭嗯了声, 也只能这样。
姜初亭才刚躺下没一会儿,林知就欺身而上亲吻他,蠢蠢欲动。但到底是在别人家里,做起来不太方便,姜初亭劝了几句,林知虽然气鼓鼓不满意,但还是从他身上下去了,和他相拥而眠。
另一边,乔寻屋内,待躺在床上的韩云思气息稍缓,他便不耐再等,伸手点了她的睡x,ue,然后转身走到了一处高几边,转动了上面的花瓶,暗室的机关门打开。
乔寻眼里几乎是带着一股噬人的狂热,迫不及待迈步进去了。
“阿真!”
暗室燃着灯,床榻的角落里,有一名被捆缚双手双脚的年轻男人,嘴里被塞了一团软布,不能动也不能言,但一双眼睛在乔寻进来时,满满的痛恨化成了冰刀利刃,直直向他扎去。
乔寻浑不在意,给他解开了手脚束缚,拿走他口中软布,揉着他被绑红的手腕,又呼了呼,心疼道:“痛吗?你要是乖一点,也不至于对你这样。”
谢真被他触碰,厌恶和抗拒的情绪达到了顶峰,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你怎么还不去死!”
乔寻眉眼几不可察扭曲一下,摸他的脸冲着他笑得温柔,贪恋地凝望着他的眉眼,“这么些年过去了,阿真还是这样舌尖嘴利,当年我可就是被你这张嘴伤得不轻啊。不过,我也不怪你,谁让我喜欢你呢。”说着寻上他的唇吻住。
谢真绑缚手脚的东西被松了,身上的x,ue道却没解,被他吻也无法反抗,他死死要紧牙关。
这些年极力的让自己忘记的东西,只一瞬间就开始在脑海里剧烈翻腾起来,浑身都忍不住的战栗。
谢真真原本是迷月谷里的一名小弟子,迷月谷又名药谷,他和其他弟子们主要是负责种药采药,巡守药田,看守炼丹炉这类的事。他在谷中有一位青梅竹马的小师妹,名叫韩云思,韩云思长得漂亮又天真可爱,从小就和他走得近。虽然都没说破,但他跟她几乎是周围相熟之人默认的一对,众人常常拿他们调侃。
日子原本是很平和的,直到有一次乔寻和他朋友来谷中求药。
谷主对钻研医药达到了发狂的地步,很少理会谷中俗事,也不常露面,这回却接待了他们,还让他们在谷中留下来了。
乔寻的那个朋友风/流轻佻,没几日便把谷中的女弟子调戏了个遍,其中包括韩云思。
谢真也就平日里瞧着斯文,其实脾气一点就炸,又容易冲动,知道此事后,气得不轻,也不顾人家是谷主的客人,找上门去不由分说就开揍。
迷月谷以医药出名,并非武学名宗,谢真本身内力武力都是平平无奇,可没想他成功打了乔寻的朋友不说,还误伤了劝架的乔寻,导致他被砸破了脑袋。
谷主知情后大怒,原本是要罚谢真的,乔寻却抬手捂了捂裹好的伤处,笑盈盈说:“无妨无妨,本是我们有错在先。”然后也不教谷主惩罚谢真,而是让谢真来照顾他到伤痊愈就是。
谷主答应了,但命令谢真在乔寻伤未好前,不能擅自离开。
有一说一,乔寻此人气度非凡,如沐春风,温文有礼,和他那朋友是很不同的,谢真对他并无不满,误伤他之后心里头本来就愧疚,因他帮着求情,对他更增好感,于是尽了心力照料他。
乔寻头晕得厉害没办法起身走动,只能躺着休息,实在太闷了,谢真就成天的守在他榻边,绞尽脑汁地想话题给他解闷。
谢真完全没什么风趣,每次就板板正正坐在那儿,干巴巴地讲一些在谷中发生的事,明明很生硬也不好笑,乔寻却总是望着他,眼眸弯弯,笑得十分开怀。
他这么捧场,谢真有些尴尬又有些不好意思,觉得他真的是个心肠很好的人,与他倒是渐渐亲近了些。
乔寻的那个朋友经常来探望,谢真每每看到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虽不再冲动打架,可只待他一来,就起身到旁边干别的事,用自己蔑视的背影对着人家。他实在管不住脾气,什么情绪都会直咧咧的表现出来。
乔寻竟然也不因为他的无礼而生气,反而还说他这样耿直挺可爱。谢真被他这个词夸得满脸惊悚,喝的水都喷出来了,乔寻又忍不住好一阵笑。
因为要照顾乔寻,谢真都冷落了韩云思,虽有谷主的命令在,可他实在抵不住心中的思念,趁着乔寻睡了,从他的住处偷偷跑去找韩云思叙了几句话。
回来之后,却发现乔寻醒了,还眼神晦暗不定的盯着他瞧。
谢真从未见过他这样,惊疑不定,乔寻却又笑起来,劝他还是不要再跑出去,被谷主知道了,会责罚他。
谢真自觉有错,心虚应下了。
然而这之后,他发现乔寻不止一次用这种说不出什么含义的眼神紧紧盯着他,让他莫名的感到背脊发麻。问他看什么,他就笑着说一句“当然看你啊,阿真”。
谢真愈发觉得他有点奇怪,搞不明白他了。
乔寻总是头疼反复,谢真没日没夜陪他足足一个半月才得以自由。
可等他松了口气回去,他竟然发现小师妹好像有些变了,整个人魂不守舍,跟他说话也心不在焉,不知道成天在想什么。谢真问她好几次都问不出所以然,十分气闷。与他相熟的小师弟私下告诉他,女人这样多半是移情别恋了,让他当心留意,却被他痛骂斥责一顿,他不相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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