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琢磨着,等林水程头顶的伤好了之后,要带他去医院做个全面体检。林水程的缝线是不需要拆线的那种,可以被自然吸收,但是还需要复查一下,他顺便还能带林水程去心理科确诊一下。
只是林水程这个性格的人,恐怕会对j-i,ng神治疗有些抵触,具体怎样实施,他还要想办法。
凌晨三点,林水程动了动,傅落银回头看他,发觉他有醒来的意思,于是问道:“想吃点什么东西吗?”
林水程看了看床头的首长和床尾的小灰猫,摇了摇头。
他挣扎着要起来下床,步子还是晃的,傅落银赶紧起身过来接住他,就听见林水程说:“我要洗澡。今天我可以洗头了。”
这不是一个疑问句而是陈述句,傅落银心里咯噔一下。
林水程因为头上有伤的原因,连续三天没能洗成头,尽管身上每天都没有落下清洁,但是他依然浑身不舒服。
他爱干净,傅落银直接没收了房里的洗发露,只给林水程发定额的沐浴露。
为了怕伤口感染,他还关了淋浴的阀门,每天林水程进去前,他都会再给他头顶贴一个防水纱布。
傅落银说:“伤口才三天呢,没长好,要不要再忍忍?”
林水程瞅着他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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