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夜问她:“该不会什么?有什么脑洞,大可直接说出来。”
李晓玉道:“我这个人物李英语,特殊的技能有两个,一个是我记忆力特别好,另一个是我j-i,ng通神秘学、占卜学。这回剧本的题目不是叫《血塔罗》吗?”
“当然,死亡现场塔罗牌带血,可以勉强叫做血塔罗牌。但从我的故事来看,血塔罗还有另外一层含义。”
“因为我j-i,ng通神秘学,包括塔罗牌之类的占卜相关的,所以我知道,血塔罗实际上是一种黑魔法。一个人可以用自己的血养牌,赋予牌强大的灵力。”
“平时咱们用塔罗牌占卜,占卜结果不一定j-i,ng准。”
“但如果用被血养过的塔罗牌占卜,结果一定非常灵验。因此,很多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都会以身犯险,用血养牌,让这些赋有灵力的牌、帮助自己预言未来。”
“我之所以说他们以身犯险,是因为养血牌是一件危险的事。因为血牌的力量来源是魔鬼撒旦。而撒旦的力量充满怨念,非常邪恶。因此养血牌的人,很可能受到反噬。”
李晓玉对杨夜和顾良解释完血塔罗牌的含义,再道:“所以我想,目前这个剧本的设定,我们还没能彻底搞清楚,不确定它会不会跟玄学、魔法一类的有关。”
“我是想,虽然说案发现场给到的线索很简单,似乎作案手法也不复杂。但仔细想下去,确实有说不通的地方。如果按常理说不通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从黑魔法的角度考虑。”
“毕竟你们看,尸体被绑成这样,一定是有理由的……”
顾良想了想,最终道:“嗯,黑魔法,是一个考虑的方向。如果暂时不从魔法的角度考虑,只看现场的话,其实我有另一个脑洞。”
“给死者用mí_yào迷晕他、用绳子绑他、困住他,继而用砖头敲死他。这是一个惯性思维。”
“但我们到处都没有找到mí_yào,假设mí_yào不存在的情况下,先用绳子绑他、再敲砖头,就显得不合理了。因为死者赵数学心智健全,身体健康,有人来绑他的话,他一定会反抗,和那人打斗起来。”
“赵数学打输了,再被绑起来,继而被杀,是可能的。可现场无打斗痕迹,死者身上也没有任何打斗留下的伤痕。这应该可以表明,打斗确实是不存在的。”
“那么,我们需要抛开惯性思维。死者可能是先被砖头砸,在他被砸晕、或者直接被砸死之后,再被绑起来的。”
顾良脑补了一下可能的案发经过,继续道:“案发经过可能是这样的——真凶之前回宿舍路过花坛的时候,看到这里散落着砖块,在他有了杀心的情况下,砖头就给了他灵感,他认为这些砖头可以被他用来杀人。”
“他约了死者赵数学中午在花坛见面。而死者出现的时候,他一手拿着砖头,一手拿着绳子在某个地方藏着。等死者背过身去的时候,他就扔出砖头,把他砸死,继而上去把他绑了起来。”
李晓玉有些不解:“我有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绳子不应该是绑住死者,不让他动,方便真凶下手砸他的吗?既然真凶已经把他砸死了,那为什么还要上前绑起他?这样做,除了增加自己被发现的风险外,没有什么好处啊。你想啊,我在暗处已经把他砸死了,干嘛还跑过去绑他?”
顾良解释道:“真凶在远处砸他后脑勺,不能确保一下子真的砸死他,所以肯定会上前检查。因此他肯定会走到尸体身边。查看他是否死亡的时候被人发现的风险,与绑他的时候被发现的风险,其实差不了多少。”
“至于绑他的原因……我想正是我一开始推测的那样,模仿作案。晓玉,你不是中午去了图书馆吗?你看到什么特别的了吗?”
李晓玉一拍手。“我明白了。我中午看到了好多报纸,去年的七班死了五个人,也是在奥数前夕。你的意思是……去年那连环杀人案,有人在模仿……”
“死者赵数学旁边的恶魔牌,上面有被绑的奴隶,恶魔在看着这些被绑的奴隶狞笑。奴隶是被铁链绑的,但咱们这里可能找不到铁链,所以真凶用了绳子做替代……”
李晓玉回忆了一下,再道:“诶?可是……去年那五起案子,报道上并没有说他们五个是怎么死的。比如我记得,有个叫陶班花的跟我很像,报纸只说她尸体旁有张女祭司的牌,可并没有说,她的死状跟女祭司有什么关联。”
顾良摇头:“不对,我记得报纸提到过一句,现场有一本书的。报道虽然没有关于凶案现场的具体描述,但有一句话,说她可能是在复习的时候被杀的。”
李晓玉:“哦对,好像是有。我看得不那么仔细。”
顾良再道:“报道为什么说她是复习的时候被杀?应该是她的尸体旁边有书,所以记者才会做出那样的推论。而女祭司这张牌,寓意着智慧,牌面就是有一个女祭司拿着一卷书的模样。”
顾良说到这里,瞧向身边的杨夜,近一步解释道:“跟我长得像的那个死者叫袁班草。他身体后流出的血是一个规整的圆。圆,意味着月亮。而袁班草的死亡现场,就有月亮。”
“去年剩下三个死者,姜作文、马计算、穆唱歌,对应的塔罗牌是愚者、魔术师、星星,而相应的案发现场,也都有相似的意象。”
李晓玉点头:“我明白了。真凶扔砖头敲死赵数学,在杀了他之后,还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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