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俯下身用了些力道吮咬青丝早变成粉色的耳尖,又故意拿充分勃起的那物顶弄美人嫩滑的臀缝,欺负他道:“不是说要服侍我?怎的又眼泪汪汪吓唬人?小东西这幺不听话,可要好好罚一罚。”
青丝听了这话却是当真,惊恐挣动着便要起身恳求饶恕,陆珩伸了一只手抵在青丝会阴处揉按,美人立时软了身子重又坐回陆珩怀中。
陆珩手上动作不断,缓慢又甜蜜地撩拨折磨着怀中美人:“罚你什幺好呢?嗯?我想好了——就罚你为我脱衣裳。”
青丝似是不敢确信,偏着脑袋惊异地看他,一双小鹿眼中还盈着方才被吓出来的泪光,看得陆珩差点要破功。那边厢领了“罚”的美人乖乖背着手为身后人脱去贴身里衣,背坐的姿势使青丝无法凭视觉完成这个动作,只得笨拙又艰难地缓缓摸索。好不容易碰到衣带,正待要解,分身又被一阵恶意亵玩,把美人给刺激地方寸大乱,呜咽连连。
青丝被绵绵不断的尖锐快感夺去了全部理智,两腿羞耻大张着又无支点,只有身后那一方坚实胸膛可依凭,便本能地偏了头去磨蹭,不经意间便带了点儿撒娇的意味。
怀中的美人第一次放下胆战和防备,显露出从未有过的依赖姿态,陆珩觉得心里简直啪啪啪开满了小花儿。不再为难,三两下脱去里衣衬裤,回过头来一看,那老实孩子还维持着大张双腿的放荡姿势,脸上的表情害羞又不安。
陆珩的心顿时一片柔软,他想起那天青丝慌乱扑在他身前的情景来,浑身是伤地,瑟瑟打着颤地,近乎绝望地,孤注一掷地紧攥他的衣袍。
那时见他被原先主家丢给家丁玩弄,以为是个忤逆犯上的性子。如今几番相处下来,分明是只温顺又怕羞的小兔儿,却被人残酷折辱至那般境地,简直教他心痛难当。
将怀中美人珍而重之地放在床中央,四周床幔尽放,烛光层层稀释透过幔帐,略略昏暗的环境让青丝畏怕紧绷的情绪逐渐和缓开来。愣怔了一会儿,青丝习惯性地自动自发翻过身去趴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摆出供主人随意消遣享乐的姿态。
然而预想中的压覆和插入却并未到来,陆珩顺了顺青丝雪白光裸的脊背:“青丝乖,我们不用这姿势,转过来躺在床上好不好?”
青丝不可置信地颤抖转身,仰躺在柔软的床面上,在温柔绵长的吻中被缓缓进入。
忍耐多时的yù_wàng甫一进入便被同样难耐的穴肉殷勤缠裹,陆珩精壮胸膛紧挨着青丝,将他牢牢禁锢和保护在自己身下,粗大勃发的肉刃在青丝粉嫩的后穴中来回chōu_chā,力道蛮横霸道又温柔疼顾,有技巧地触寻着青丝体内那一点极乐。
换了个角度顶入进去,身下美人突然发出一声不能自抑的呻吟,xiǎo_xué反射性地紧缩,差点儿将陆珩夹射。陆珩心下了然,开始次次顶弄碾磨那处,还要低了头在美人耳边调笑:“小乖乖,是不是舒服极了?”
青丝给欺负地连句话也说不出,被陆珩的肉刃反复磨弄最敏感的一点已是极限,偏偏陆珩还要说荤话欺负他,穴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绞紧体内的ròu_bàng,心里却还想着不敢忤逆主人要出声应和,出口却只有带着哭腔的断续呻吟:“呜…嗯…呜嗯……”
感受到青丝的xiǎo_xué紧裹得简直不像话,陆珩在chōu_chā间隙托高他的臀瓣儿,恶劣地一阵揉弄拍抚,继续调笑美人:“这幺紧张做什幺?夹的我都没法动了。”末了又引着青丝一双紧紧攥着身下枕头的手攀上自己的背,吻上身下人的唇,和他唾液交融,就像两颗心也渐渐挨近在一起。
青丝感受着手心下陆珩肌肉随着chōu_chā动作张弛聚拢,陆珩年轻精壮的身体像只充满爆发力的豹子,危险却让他忍不住想依附。不过他总还算有几分清醒,记得自己卑贱肮脏的身份,断断不敢生出什幺痴念来。他曾被主人正面抱在怀里,在床幔低垂的大床中央视若珍宝地亲吻,这一吻,就足够他用以后卑微落魄的一生来怀想。
陆珩并不知道此刻青丝满心苍凉地那些悲哀念想,见他闭了眼,也只当他怕羞胆怯。探手去寻青丝跨间模样干净秀气的分身,来回滑动着抚慰,本该是极快乐的事,却发觉身下原本敛着眸子满脸情欲的美人忽然全身紧绷起来,惊惶地张开眼睛看他,颤抖张口想说什幺,最终却又重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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