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被花玉观半强、迫半诱、惑地痛加怜爱了一番,花玉观就不再像从前那样狡猾严厉,深不可测,每日都和他相亲相爱,柔情蜜意,十分甜美。
玉如意本来一见到花玉观的笑容就目眩神迷,如今这美人儿收起了利爪,从兀鹰变成了一只白鹭,玉如意也就敢靠近了,虽然床笫间仍要受欺负,但也只能半推半就地依从了。
如果是个容易知足不多想的人,日子也就这幺顺顺当当过下去了,偏偏玉如意是个情根深种的人,一有了空儿就要胡思乱想,总觉得和花玉观这幺过日子虽然也很美,但心中却总是不足,难道自己的风如果└】..、月艳史就要从此断绝了吗?自此从一而终?
玉如意心里实在不情愿,这一天就悄悄溜出府来,又去找秋横波。
秋横波见他进了自己的门,连忙堆满笑容迎了上来,道:“王爷好久没来了呢!莫不是因为皇上斋戒,王爷也要跟着清修?其实我想王爷上我这儿来,却并不是只为风、流,只想让王爷在我这里喝喝茶,听听曲儿,洗洗澡,捏捏肩,让横波好生服侍着,妾身的心愿也就满足了。也没违了斋戒时的礼制。”
玉如意是嘲风弄月的领袖,一说到声、色上,脑筋立刻灵活起来,一下子就听明白了秋横波是嘲讽自己去华清堂沐浴之事,忙打了个哈哈,道:“横波,不是我情淡了,实在是前些天身上有些不爽,便在府中调养,今天身子轻爽了,立刻便到你这迷楼来了!你可千万不要怪我!”
秋横波眼珠一转,揶揄道:“原来王爷病了幺?是不是那天被雷吓到了?早知这样,我那天就该对王爷念几句咒,‘摸摸毛,吓不着。摸摸耳,吓一会儿’,保管王爷就好了。王爷可不知横波这些日子是多幺惦念,真是吃不下睡不安,想得我心口儿都疼!”
玉如意虽然受窘,却又忍不住发笑,道:“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吗?念这种俚词做什幺?那几声雷就像蛤蟆叫一样,能吓得住我这凤子龙孙幺?我不过是偶感风寒,在家躺了几天,就把你想成这样!如今你的心上人既然已经来了,你的心口疼也该好了。本王就是医你的药,你可快来服药啊!”
秋横波娇笑着就偎在玉如意怀里,少不得又献上一番弹唱歌舞。玉如意喝了几杯酒,一时兴起居然拔出佩剑起舞作乐。
秋横波见玉如意舞得花枝乱颤,曼妙好看,高兴得不住拍手。
玉如意收了招式,见秋横波并几个小丫头都一脸仰慕热爱,不由得飘飘然了起来,这才是自己想要的反应,花玉观看到自己舞剑,总是轻飘飘地笑着说好,倒像哄孩子一样。
玉如意得意地问:“本王这剑舞得如何?”
秋横波眼神流转,道:“王爷,您这一套剑法真是‘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日,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翩若惊鸿,矫若游龙’,真让横波再在不知该说什幺好呢!”
玉如意被她拍得从骨头里舒服起来,仰头哈哈大笑。
秋横波心道你还笑哩,纯粹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用那几句赋来糊弄你,洛神也会哭的。
玉如意被秋横波哄得高兴,便搂住她调起情来,一阵的娇痴钟爱,艳声丽语,调弄得两个人都情浓了,便解衣上床,互相楼抱了起来。
不知怎的,玉如意解开衣服时脑中竟闪过花玉观的影子,难道是这些日子每天都是他给自己宽衣,所以即使在这里也会想起他?
玉如意怔了一下,秋横波的手就攀了过来,他忙回过神来,索性呵呵笑着让秋横波脱剥自己的小衣,两人很快就赤条条滚在了床上。
这些日子玉如意一直被压在下面,如今忽然翻身在上,心中说不出的快慰,真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等到他把玉、茎送入美人体、内,心中的畅快更是难以言说,简直如痴似醉,这些日子一直是自己下面的小洞让别人插,现在闲置了好久的玉杵终于派上了用场,怎能不让他快美至极!
玉如意下体肆行抽、送,正美得像腾云驾雾一样,忽然只听一声刺耳的尖叫,立刻吓得他从云端跌落下来,定神一看,原来是秋横波在尖叫不已,这长袖善舞的女子此时脸都吓白了,眼珠子死死瞪着自己后面,仿佛那里有鬼一样。
玉如意自打来到这里就有些做贼心虚,现在见秋横波这个样子,更有一种报应临头的感觉,他惊悚地扭身一看,顿时吓得口中的气息都变冷了,身子一软,便整个儿扑跌在秋横波的玉、体上,嵌在哪销、魂小、穴中的男、根也一泄如注,再没了精神。
秋横波见玉如意仿佛死在那里一样,一点也指望不上,只得自己开口问道:“你是何人?为何私闯民宅?”
只见床边那仿佛周身笼罩着一层霞光云雾的一样的美男子轻启朱唇,道:“寿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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