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好基友。”陆小弟卖了个萌,“小红和小绿是一辈纸的好基友哟。”继而哭嚎道,“姐,你就让我染回火红的朝天冲吧!”
“做梦!”陆祢拿了手机,拔腿就走。
走出去,陆祢才发现自己忘记穿外套,现在还穿着居家针织衫和毛呢长裤,天空中正飘着雪,陆祢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搓着手,狠狠地耸了耸鼻子,暗骂着久未出现的聿言,死野兽,混蛋野兽……
“喂。”陆祢一张嘴就哈出了白气,“你在哪儿呢?”
聿言抛出一个路名就挂断了电话,陆祢傻眼了,不管那么多,自顾自地走回去添了件外套,将伪装的口罩和帽子配置齐全,骑了辆单车,慢慢驶去。
街道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飘零的雪花,拥挤的人潮,陆祢骑不走了,只能让车停到路边,看了眼led上正在播放的春晚小品,演员刚抖了个包袱,人们一同笑起来,陆祢在这种别样的节日气氛中心情无比愉悦。
“你在哪儿?”陆祢还记得聿言,“我在广场led前面。”
“转身。”
陆祢一转,四处都是陌生的面孔,又仔细排查了下拿着手机的人,确实没发现,于是没好气地说:“你玩儿我呢!”
聿言轻笑了一声,“我在。”
“真的?”陆祢的目光突然被一只半蹲在地上要死不活的虎型人偶吸引住了,他避开重重人群,小跑到大虎面前,“野兽?”
大虎抬起头,硕大的玩偶脑袋点了点,却捂着肚子没有起身,陆祢心中一急,“你怎么了?胃疼还是肚子痛?”说着正要上前,就感觉颈后衣领被人拽住,还未转身就被一个人给扛了起来,那人还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
“阿言?”看到身下的大熊,陆祢觉得自己头脑混乱了,再看向那只大虎,似乎身高不够高,体型也不够英武,想到自己居然还认错,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聿言将陆祢放下,不开口,透过玩偶装直直地盯着他,陆祢被他盯得发毛,在大熊脸上摸了一把,大熊不为所动,他只好将整个自己贴在大熊身上,大熊“哼”了一声,伸出一只大掌拍了拍他的背。
led上春晚主持人开始倒计时,整个广场的人一同呼喊,“五,四,三,二,一……”
陆祢的笑意还凝在唇边,一只硕大的熊脸就贴了上来,陆祢一怔,嘴上毛绒绒的触感让他瞬间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身旁的人都注意到了这个奇异的组合,有一个大妈竖着大拇指笑道:“小姑娘,你男朋友不错的。”
陆祢看了眼大熊毛绒绒的脸,不知为何,他觉得聿言此时心情相当不错,于是低头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这时,广场一角的舞台逐渐热闹起来,唱歌跳舞魔术小品相声,各色节目层出不穷,俨然一个小春晚。两个节目衔接的空档,聿言突然翻身上台,取下玩偶的头,笑道:“大家好,我是聿言。”
“哇哦——”现场立刻响起震天的惊呼,尤其是女生,激动得不能自已,抓着身旁闺蜜的手尖叫不断。
“稍等一下。”聿言离场片刻,再上台时,已经脱掉了玩偶装,拿了一把吉他,带了一个贝斯手,他道,“我还需要一个鼓手,那个人,是你吗?”
陆祢知道聿言是在问自己,无奈一笑,帅气利落地翻身上台,取下口罩,将帽子向人群中一抛,“大家好,我是陆祢。”
这一夜,两人全身心地投入音乐之中,发现彼之于此是如此契合。视频被现场观众传到网络上,又为两人的恋情增添了许多支持者。
作者有话要说:
☆、45 eden十年
西郊未明巷。
天还是将亮未亮的朦胧的样子。昨夜淅淅沥沥的小雨在青石板上留下洼洼杂杂的水渍,模模糊糊地映出陆祢略显疲惫的神情。巷子窄窄的,参差不齐的青石板的细缝里张着稀稀落落的野草,他修长分明的手指摩挲在古朴的石墙上,沿着堆砌的痕迹缓缓向前划去。
手机响了,按下接听键,苏和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陆祢不应答,只靠在有些硌人的石墙上,双手c-h-a在兜里,静静地呼吸着,唇角勾出一个寡淡的笑意。他不着痕迹地看了巷口一眼,隐约能看见来人的衣角。
挂断。
嘟……嘟……嘟……嘟……
“你来了。”苏和在些微的晨光中露出一个淡然的笑,有种说不出的名士古韵,“你……”
忽然,身后响起一串窸窣的脚步声,苏和眉头微蹙,下意识地将面前的人护在怀中,藏在一处门檐下。
陆祢瞬间失神,手脚无措,语无伦次地说:“我……你干什么……”
“别出声。”苏和将她搂得更紧,低着头,目光看向外侧,任自己温热的鼻息拂在他脸上,“有记者,明天被写上头版头条就不好了。”
“嗯。”陆祢竭力克制着呼吸心跳,目光下移,顺从地点点头。
苏和见他应了,缓缓地将他放开,自己悄悄地移到拐角处。陆祢被他的举动激发了好奇心,也悄悄地跟了过去,哪知刚迈出一步,就看见苏玦用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来人摔倒在地。
陆祢“咦”了一声,旋即“哦”了一声,立刻将刚刚滑到脚边的相机踏成渣状,朝苏和笑道:“这样行了吗?”
苏和缓过神来,点点头,随即顺势拉住他的手,带着他一路向巷尾跑去。
未明巷的尽头是一条蜿蜒的盘山公路,公路两侧是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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