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不老实的上下乱窜。
杜春雨一下子按住纪言的手,声音危险了三分,“纪行止!”
“在~!……唔……”
……某不可言说之事……
直到第二日中午。
昏暗的屋子里一片狼藉,缕缕阳光顺着窗户上的缝隙洒落下来,照在趴在纪言身上的人的脸上。
纪言吧唧一口亲了上去,想要抬起一只腿环住那人,却发现腿被压的发麻,动了动身子,身体里的东西快速膨胀起来。
“喂,”纪言推了推杜春雨。
明明昨晚都完事儿了,为什么还会是这样的姿势?
杜春雨猛然睁开双眼,双目炯炯有神,没有半分睡意。
“你先出去。”眨眨眼睛,纪言好声好气的商量着。
“疼吗?”杜春雨回亲了纪言一口,笑的一脸餍足。
“疼疼疼疼疼!”纪言慌忙不跌的点头。
开玩笑,他要是说不疼那还不就没完没了了!
纪言由衷的觉得自己简直太机智了。
可看到身上之人内疚的眼神,纪言立刻就败了。
本来就没有多疼啊。
主动收缩后面,将杜春雨绞的死死的。
杜春雨脸色一变,终于找回了理智,“快松开,我检查检查。”
昨夜做完后虽说给纪言清洗干净上了药,可杜春雨还是怕纪言逞强。
“我不。”纪言舔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再来一回再说。”
……
到了晚上,终于消停了的两人紧紧靠在一起。
纪言整个人都瘫在杜春雨身上,一动也不想动。
“饿。”纪言把被子拽到脸上,不想去看杜春雨。
耗费了所有力气的纪言,现在腿还是软的,整个人从上到下都麻酥酥的。
杜春雨摸摸纪言的发丝,和纪言额头相抵,声音沙哑,“在这儿好好躺着。”
“知道了,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纪言红着脸嘟囔着,手却翻到枕头边上拿出了半个有年头的符纸在杜春雨面前晃了晃。
摇头晃脑的捏着嗓子细声细语的模仿当时杜春雨送给他这符时说的话,“天上的神仙会保佑拿着符纸的人逢凶化吉,长命百岁。”
杜春雨的身子猛地顿住,脑中想起了那时的情形,面色微红,继而又扑倒床上按住纪言的脑袋就是一顿猛亲。
是他眼拙,竟然没发现他们之间竟然有这么深的羁绊。
懊恼之余又有一丝欣喜,还好行止自己找来了。
要不是这样,那他岂不是永远也找不到他了?
眼中流过了一滴泪,滴在了身下人紧闭的睫毛上,挂在上面颤微着。
一如杜春雨现在的心情。
“唔?”感受到睫毛处的异样,纪言想问问,可是嘴巴被狠狠堵住,里面唇舌交缠,让纪言什么都说不出。
阿泽这是……哭了?
纪言也慌了,怎么就把人给整哭了?
“我马上回来。”说完这话,杜春雨终于舍得离开,几乎是逃离般的离开了之前还和纪言温存过一天一夜的小屋。
躺在床上的纪言看着手中的符,眼睛也微微s-hi润,咧开嘴无声的笑了出来。
一个时辰后,一动不动的纪言躺在床上双腿发麻。
无聊至极又没什么事可做的纪言只能起身自己去找杜春雨。
从被窝出来,纪言已经不想去看自己身上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眼睛一闭,随便抓起一件衣服就披在身上。
推开门,一瘸一拐的向厨房走去。
走到一半,纪言闻到了浓浓的j-i汤的味道,旋即加快了行走的速度。
可这衣衫太长,走的太快且不看路的后果就是被脚下一个软绵绵毛茸茸的东西绊到,直直朝下摔去。
“呱————”
凄厉的叫声自纪言脚底下响起。
快要碰到地面的时候,纪言被一双大手快速的捞起来,避免了和大地亲密接触的机会。
“什么东西?”回想起那一阵惊天动地的呱声,纪言只觉得无比熟悉。
抱住杜春雨,纪言往地上看去。
发现黑的几乎要和这夜色融为一体的鲲哥瑟瑟发抖的正拿着小翅膀包住脑袋,特别可怜。
“快,放我下去!”
被萌的心肝乱颤的纪言当即推搡着抱着自己的人的胸膛,急于把这千里迢迢飞过来的小东西抱到怀里狠狠揉搓。
没有一句多余的话,纪言就被人轻轻放到地上。
纪言快速捞起还在抖得厉害的鲲哥,从上倒下的顺着飞的有些凌乱的羽毛。
杜春雨抿了抿唇,看着纪言的穿着欲言又止。
行止穿着他的外衫!
不但穿着他的外衫,还穿的极为撩人。
前襟大开,露出了青青紫紫的各种痕迹。
本来就宽大的衣服穿在纪言身上就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一样。
杜春雨强行制止住不听使唤向下看的眼睛,把纪言身上的衣服紧了紧。
鲲哥被顺的舒服,眯着眼睛看了杜春雨一眼。
发现杜春雨并没有什么异常,于是在纪言的胸膛处使劲儿蹭了蹭脑袋。
并且自以为及其隐蔽的朝着杜春雨露出了一幅享受的表情。
纪言:……
杜春雨:……
“它脚下是不是拴着信?”纪言后知后觉的把鲲哥从怀里捞出来,觉得鲲哥的小眼神有点搞笑。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的鲲哥一脸正色的抻直了一只小腿,将那细小的竹筒递到纪言的手里。
纪言将里面的信拿出来,递给杜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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