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重生还想再问,但怀中面如春花的少年抬起含水的眸子看着他,伸出红颜小舌,状似索吻。对方一身衣服松松垮垮,香肩半现,shuāng_rǔ袒露,下边被自己插着,chōu_chā时湿漉漉得作响。这画面当真香艳无边。尤重生淫性又起,哪还记得旁敲侧击,低头衔住少年舌头,直吻得气喘吁吁,心猿意马,淫靡的银丝从两人嘴角滑落而不自知。
待两人分开,游士霖的玉茎又挺起,顶在尤重生腹间。“好师兄,摸摸我。”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尤重生也顾不得他在幕天席地的野合,摸上游士霖的玉柄,又捻住他的乳粒,下边发力,一根没底,又迅速抽出,紧抽紧送,力道十足,只插得一片水响,如鱼嚼水,如雨打叶。
游士霖被肏得香汗淋漓,哼哼摇摇,腰肢乱摆,两条晃荡的雪白腿儿从衣袍下摆露出,脚趾头勾着,如同身上通了道电流,从头麻到脚。此事如此快活,难怪师兄弟们一日不休。
两人又抱着操了一阵,游士霖气息一顿,率先泄了身。两人胯间的毛发纠缠不清,尽是游士霖pēn_shè的jīng_yè。
尤重生用手指抹了点擦在他红肿的rǔ_tóu上,又用指头捏了捏那颜色艳丽的乳珠。直到少年呼痛才罢手。他扶着少年的腰肏了一阵,也有些把持不住,guī_tóu酥麻无比,他勉力又肏了百十余抽,终于一泄如注。他也不急着把那话儿抽出来,放在少年暖哄哄的穴内温存了半晌,又对着少年亲嘴捏乳,狎玩了片刻,才慢慢将孽根从少年体内抽出,带出一片白花花的淫液。
尤重生深深吐出一口气,他从未有过如此舒畅的xìng_jiāo。
游士霖被操得死去活来,浑身燥热,直如中毒的人是他一般,此时见尤重生双目清明,才安下心来,“师兄怎地如此不小心,竟被雄兽咬了去,可是师尊给的淫香用光了。”
泄精后的尤重生总算夺回神智,此时看到被他操得穴眼大张,下体斑驳,浑身较软,一副饱承雨露模样的游士霖一时有些尴尬,此地当真有魔性,不过半天,他居然就肏了两个人。他将游士霖的衣袍披好,手脚无措地将这事后美人抱在怀里,不看他一脸餍足的脸蛋,支支吾吾道:“我撞了脑袋,尘世尽忘,淫香乃何物,师尊又是何人,还望师弟告之。”
游士霖一脸惊异地看着他,“难怪师兄你十年不回居蓥山,原是忘光了。”他翻身趴坐在尤重生怀里,与他面对面,“师尊乃世外仙尊,世称仙人,你我都是他的弟子,二十年前师父命你下山,但近十年来音信全无,我便来找你。至于淫香,那是雌兽发情时最浓郁的淫液,以前不都是你帮我提取的吗?”他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你?”尤重生一愣。
“对啊。”游士霖坦荡点头,“我是雌兽,体液解百毒,淫香驱雄兽。雄兽尖牙带毒,你方才被雄兽咬了,我便只能这般给你解毒了。师父不准我在居蓥山发情,不过我们现在山下,应该不算违背师命。”
“那是雄兽?”尤重生这才朝着方才几乎咬死他的巨兽看去。这一看却不得了,那长身巨兽竟不知何时已经醒来,莹莹的绿眸盯着他们,不知将方才那场淫靡的交媾看去多少。
察觉到尤重生的目光,雄兽示威性地露出獠牙,尤重生不由一怵,游士霖安抚他,“我刚发情了,他不敢靠近的。”但他话音刚落,雄兽抖抖鬃毛,竟朝着他们漫步走来。
此兽像是故意欣赏尤重生惊惧的模样,步伐不疾不徐,从容稳健,全不似之前迅疾如电。即便如此,尤重生仍觉得威压甚重,像被施了定身术般无法动弹。待走到两人跟前,雄兽看也不看尤重生,反倒将游士霖扑倒。游士霖被压倒也处之泰然,只是奇怪这雄兽怎幺不避淫香。巨兽用尖牙撕扯掉游士霖的衬裤,犹如车轮的巨大兽头埋在他股间,生有倒刺的长舌猛地舔过游士霖的妙处,那处正残留尤重生白花花的jīng_yè,全被巨兽吃了满口。
游士霖被这幺一摆弄,两腿一张,又发出断断续续娇软的呻吟。尤重生目瞪口呆,獠牙巨兽戏弄般撩拨下体赤裸的俊俏少年郎,这画面悚然间带着香艳。他拾起长剑,打算从后方取雄兽性命。此时,巨兽却舔够了游士霖湿漉漉的股缝,又长舌一扫,覆过他如刚剥壳的鸡子一般的屁股蛋子,心满意得地收回舌头。这般轻佻的舔弄不过须臾,游士霖却瘫软在地上,双目含水,口喘不歇浑身泛起瑰丽的粉色,竟比刚刚情动时更加动人。
尤重生也顾不得雄兽,赶紧将游士霖抱在怀里,拍拍他的脸,“师弟。”
游士霖附在尤重生耳边,“他恐怕不是雄兽。”
游士霖话音刚落,巨兽后腿一蹬,血口大张,又朝尤重生扑来。尤重生无计可施,他佩剑寒芒闪闪,然而在这巨兽面前却犹如螳臂当车,不堪一击。长剑1﹉2u3d╚i点果然被轻易折断,兽王尖利的獠牙近在咫尺,尤重生只觉眼前一黑,颈间一痛,以为又得死一回,不料巨兽却忽地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陡然被弹走,翻滚几圈重重的摔入草丛,昏死过去。竟与上回别无二致,而自己这回除了心神震荡,头脑发昏,但好歹没有昏过去。
尤重生这才察觉有异,他看怀中的游士霖也同样惊诧,强忍头疼问道,“可有别的巨兽带毒。”
“这……我不知。未曾听说过。”
多半没毒。尤重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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