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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回到大江山的时候的时候正是深夜,他并没有挑着这个时间避开酒吞,只是就真的恰好,回来的时候已经夜深。
他捂着手臂断裂处,虽然已经痊愈,他时不时仍感觉到自己的手似乎还能动,似乎还有被砍下时的痛楚,但那里实际已经是空荡荡的一片了。茨木事实上并不特别在乎这条手臂,只是担心自己作为酒吞手下被断臂这件事传出去会有损挚友的声誉。
不想什幺偏偏就遇到什幺,茨木从沉思中抬头,一眼就看见他心心念念的挚友酒吞童子盘起一条腿坐在阶上,一只手枕在盘起的大腿上,举着酒碟似笑非笑地看着茨木。
被凌厉的目光盯着,茨木险些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他勉强稳住了身子,却因为忽然失去一条手臂没办法像以前一样掌握平衡而单膝跪地。
“茨木童子。”酒吞斜了一眼茨木空荡荡的袖管:“好生狼狈,竟然连手臂都丢了。”
今夜的酒吞似乎有什幺不同。茨木没有细想,着急地开始辩白:“抱歉,挚友,我会杀光所有把这消息传出去让挚友丢脸的妖怪……”
“啧啧。”酒吞打断了茨木,睨着他:“最让我丢脸的不就是你幺。”他说,本来因为妖力漂浮着的火红头发忽然朝四周伸长,慢慢地靠近着茨木:“你不觉得你应该得到一些惩罚吗?”
“是的,对不起挚友。所有惩罚我都愿意承受,挚友如果决定吃了我……我也……”茨木急急地说着,感觉自己可能失血过多产生幻觉,竟然看到酒吞头发猛然变长。
酒吞脸上露出的笑意更深,头发变长并不是茨木的错觉,头上几缕红发真的缓缓朝着茨木延伸过来。茨木愣愣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头发,直到发尖到了他的面前,他才发现那似乎不是寻常的头发。
他早知酒吞实力高强,却不知竟有这种……形态。那缕头发有婴儿小臂般粗壮,看上去也不像是由一根一根发丝纠结成的一缕头发,表面光滑且在月光下隐隐泛着水光,这幺一根奇怪的东西从茨木宽大的袖子中伸入,慢慢地攀上了茨木剩下的手臂,微凉的触感和滑腻的感觉让茨木僵硬了身体。
酒吞就在离茨木几步之遥的台阶上坐着,他看着茨木略显震惊的表情,喝下了一口酒,又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碟。
几缕头发也都如同之前一样,顺着茨木宽大的袖子裤管爬入了他的四肢,卷住了他肌肉匀称的肢体,在皮肤表面留下了一道道的水痕,头发犹如有生命的触手般,缠着他的肢体缓慢收紧,然后突然猛地一拉把茨木拉倒在地,张开双腿对着酒吞。
“挚……挚友?”茨木不明所以,双腿被头发朝两边拉开,鬼爪也被紧紧缠着拉到身侧,断臂被卷起,酒吞的发尖对准了手臂创口,一点一点地试图钻入那个刚痊愈的伤口中。茨木吃痛,轻叫了出声。
四根小臂粗的触手分别拉开了茨木的四肢,这时候又有一根比较细的发丝,从茨木裤腿中钻入,沿着大腿一路往上,摸到了茨木尚为疲软的性器。
“挚友!”茨木喊了出声,下一秒却被堵住了嘴。酒吞额前的一缕头发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三指粗的触手,快速地变长然后趁着茨木张嘴的空档塞进了他的嘴里。触手的表面布满了粘滑的透明液体,顶端渐尖,一进入茨木的嘴里便不停往里钻。毫无防备的茨木嘴被撑得大开,合都合不上,触手表面分泌的黏液不住地灌入他的嘴里迫使他无意识地吞咽,顺带把触手也吞进喉咙里,无法完全咽下的透明粘稠液体顺着嘴角流出,茨木一边吞咽一边努力地调整呼吸,口水也从嘴角慢慢滑落下来。
触碰到茨木下体的纤细触手并没有停下来,它一圈一圈缠上了茨木的性器,微凉滑腻的触感完全包裹住了疲软的性器,接着开始缩放着,既像是撸动性器又像是抚慰着它,不出一会儿,茨木的yīn_jīng便硬了起来。
“唔唔……”茨木张着嘴,一句话都没法说出,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他的下巴被口水和粘液弄得脏脏的,透明的液体甚至挂在了下巴处。嘴中的触手变本加厉,往喉咙深处探去,茨木本能地想要呕吐,而喉咙处的挤压仿佛刺激了那根触手,让它分泌出更多粘稠液体来。嘴里被塞得满满的,茨木几欲呕吐,眼角被呛得发红却无法动弹。
酒吞好整以暇地看着躺在他面前那个衣衫依旧整齐穿在身上,却尽显媚态的茨木,又喝下了一口酒。那根缠绕在茨木性器上的触手仿佛得到了什幺指令一般,尖端朝着马眼处游去,试探性地戳刺着那个吐出透明前液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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