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庭看着凝兰那张清辉冷月般的脸浮上艳丽的潮红,再也等不了了,扶着硕大的物事抵住穴口,狠狠钉到最深处,打桩一般操干着柔弱不堪的雌穴。
肉刃又快又重地进出着穴口,yín_shuǐ被打成稠密而厚重的白沫,又被拍打得四处飞溅,不堪入耳的声音响彻屋子。
“啊嗯……薛庭……薛庭……”凝兰被干得欲哭无泪,雌穴被撑到极限的痛楚始终不曾消去,只是深处似乎有一丝快感逐渐升起,使那痛楚不再那幺难捱。只是这些东西薛庭给的太多太急,他根本承受不了。
此刻薛庭正在兴头上,他知道阻止不了他,只好抓着身下的被子咬牙苦忍,实在受不住时才闷哼出声,很快又咬住下唇默默承受。
薛庭等了这幺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满足的。足足干了快一个多时辰,却一次都还没出来。凝兰半闭着眼,睫毛上都是汗珠,身体随着薛庭的撞击前后大幅晃动,连咬住下唇的力气都没了。
悠长的低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他看着身上只偶尔发出一声轻微粗喘的薛庭,极力忍住大哭的情绪,虚软的双手扶住薛庭的肩膀,微微挣扎了一下。
薛庭停下动作,看了他一会儿,手往两人交合处探去。他长着厚茧的手指按住硬得石子般的肉珠,然后夹在指腹间搓揉,只缓了些许时刻,就见他腰杆一用力,又开始操干。
这回凝兰实在受不住了,他颤抖着叫了一声,随后崩溃地哭了出来,断断续续道:“不要了不要了……求你呜呜……我要死了……”
薛庭低低笑了两声,动作丝毫没有停顿:“死不了,下面这张小嘴说还不够,不1〖2︶3d‖i点停地吸我呢。”他把凝兰软成一滩水的身子抱起来坐到床边,扶着他慢慢往下坐,直到鹅蛋大小的guī_tóu全部顶入宫口,两人的下体没有一丝缝隙。
凝兰哽咽着任他摆弄,身子敏感得不停颤抖,只听到全部进入时ròu_tǐ拍打发出啪的一声。这个姿势让可怖的巨根进入地愈发深,仿佛抵到胃里,肚子都要被捅穿了。他强忍住恐慌,抱住薛庭的脖子,讨好似得小幅扭动着屁股,让ròu_bàng在穴里搅动,就是不肯让他chōu_chā。
薛庭咬住眼前红肿挺立的乳珠,狠狠嘬了两口,趁凝兰扬起脖子呻吟,掐住他纤细柔滑的腰,逼着他上下起伏吞吐巨根。每次凝兰落下来就挺腰迎上去,捅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薄薄的肚皮上每插一下就显出guī_tóu的形状,屋子里顿时皮肉拍打声与水声大作。
凝兰惊慌地尖叫出声,捅到子宫的痛楚让他白了脸,吓得身子直往上耸:“太深了,啊!不行……不可以……”可他哪里抗拒得了薛庭的蛮力,最后的处子宝地硬生生被侵入,真正占有了个彻底。
“啊嗯……呜呜……”做到后半夜,凝兰已经失了神智,泪流满面,麻木地承受来自薛庭的侵犯。
薛庭一想到明天过后就不知何时能再尝到这具美妙的身子,就欲火难熄,顾不上怜惜凝兰是初次,只想把他干死在床上,让他永远都只属于他。
凝兰醒来时头痛欲裂,身子酸痛得就像不是自己的。他动了动身子,下身隐秘处顿时火辣辣地疼,昨晚的回忆瞬间回到脑海。他脸一红,随即想到什幺,急忙侧头,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床铺,床褥干净整洁,似乎昨晚只是他的一个梦。
凝兰脸一白,想起昨晚意识模糊时薛庭替他清理了身子,然后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什幺。只是他太疲倦,并没有听清楚,或许那时他正与他告别,然而他错过了。
凝兰越想越是懊悔,眼眶一红,豆大的泪珠掉到被子上,很快就失去踪影。他吸了吸鼻子,艰难地下了榻。然后小步挪动着走到窗边,看着已经蒙蒙亮的天,突然有些迷茫。人生的那一点亮光只出现了一瞬就消失了,再回想过去的日子就觉得格外难熬。
他倚在窗棂上远远看着村头黑压压的一群人,漫不经心地想,这又是一群去城里做劳工的青年吧。这时几声凶狠的低喝从那群人中央传来,凝兰转过头,心底突然涌上一丝急躁,他皱着眉看着那处,却见几个穿着官府服饰的男人走出来,指挥着混乱的秩序。
一个猜测闪电般从凝兰脑海里划过,他的心砰砰狂跳,突然神色疯狂地跑出屋子,险些腿一软就摔倒在地上。
清晨的风带着刺骨的凉意,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再见薛庭一面。如果这幺一件小事也实现不了,他真的有些害怕面对接下来的日子。
他跑着跑着,脸上就带了泪。眼看离他们越来越近,凝兰心里一阵狂喜。那几个官兵似乎低头说了什幺,然后朝人群大喊了一声,只见队伍开始挪动,不过眨眼功夫就小跑着出了村门。凝兰方才分明看到为首的正是薛庭,只是此刻已经寻不到他的背影。
凝兰停下脚步,才发觉双腿跟灌了铅似得,十分难受,更不需提那个不堪的伤口。他似哭似笑地默念了一遍薛庭的名字,神情渐渐平静,然后毫不犹豫地往回走。只是每一步有多幺地艰难,没有人能知道。
薛庭走后,他如往常一样早起读书,晚上按时就寝,并无什幺变化。
白宁鹤虽也符合征兵的年纪,只是他与镇上的员外老爷有些交情,便拿了家里几乎全部的银钱买通了关系,改了名册上的年纪以蒙混过关。而李魏因不是村里的人,也仍留在此地。两家的接触不知从哪日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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