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穆大少就是穆大少,冷血无情哪!那么柔弱娇人的女生被你弄得哭成那个样子,你居然还一脸的无所谓。你空有一张俊美无涛的脸却长着一副无血心肠,真不知道外头的人是怎么被你给骗到的。”
穆然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会有一只鞋子从天而降,因为是变声期而明显沙哑的声音随即传到他的耳里。
下意识地抬头想知道说话的人是谁,但穿透树梢的强烈阳光却的,他眯起了眼睛,只能在背光中看到某个人挨坐在树杆上的身影。
像是了解他的感受,坐在树上的人轻松地由近三米高的树杆上跳了下来。
看见这个人后穆然头一个想法是,他一定是个不在乎礼教不受拘束的人。
是啊,如同穆然所想,这个人的一身装扮给人的感觉就是他是个不受礼教世俗束缚的人。
一张干净整洁的脸扬着不再乎一切的自得笑容,就算是在校生也还把头发染成紫红交杂的颜色,在他没被j-i窝一样的乱发遮住的耳朵上穿着让人一时数不j-i,ng的银针。
被学校强制规定学生穿上的封建式的黑色校服,他居然也能穿出一种随x_i,ng的味儿来!七个纽扣他扣了一颗,里头的衬衫也是如此待遇,让他胸膛健康的麦黄色的肌肤不受约束裸露在空气中。
半卷起的裤腿,让穆然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他光着的脚丫子。
“怎么样,穆大少,对小人的外表还满意吗?”见穆然在打量着自己,这名由树上跳下来的男生笑嘻嘻地问。
抬起头看着他笑得灿烂的笑容,穆然冷漠地说着:“爬树就不要穿鞋,会砸到人的!”
男生一怔,随即像被人点了笑x,ue般大笑起来,“天、天啊!我总算是知道咱们学校的穆然穆学生会长会这么受人爱戴的原因了!出人意料的回答啊!”
男生捧腹大笑不己,笑到眼角都流出了泪水,笑得几乎倒在地下,而穆然仍是面无表情没有动静地站在一旁看着他发了疯般地笑着。
许久,久到穆然都怀疑自己为什么不像往常一样把他当成空气后转身离开。男生才稍稍止住了笑意,他用一只手捂住笑到发疼的肚子,一只手擦干被笑意逼出眼睛的泪水,因为气息还不能平稳所以只能断断续续地说着:“或许、你当作一阵风吹过,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的名字。因为我想把你当成朋友,你想不想记住都无所谓……以后我会经常出现然后对你说起我的名字,让你想忘都忘不了。我叫方成,四四方方的方,成功的成——”
“哼!”穆然冷哼,不以为然。
“你会记住我的,你一定会记住我的!”而他就像在宣誓般重复着这句话。
穆然蹲在他的面前,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方成、方成、方成——”
他却不理会他,动都不动一下,如同被扯断了线的提绳木偶,毫无生机。
忍不住伸手抬起他的脸,想看看他此时的样子。而他仍旧动也不动,任由他摆布。
枯黄的发,苍白的脸,空洞的眼,没有血色的唇……
“方成,这是你吗?是吗?”他问,他却不答,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无心。
“记得我吗?我是穆然。”他说,他仍不理,因为他的所有情感已被尘封。
盯着他无神的脸不放,穆然带着莫名兴奋的笑容,“知道吗?方成,我听到他们说你已经完全把以前的事忘得干干净净时,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我仿佛听天上天在对我说,这个人是你的了,我把他交给你了。因为这样你就如同重生般,你的心里才不会再有别人存在,你才会属于我,完完全全的属于我。而从今天开始,我要让你的心神思维都只能容下我一个人——!”
“你的意思是由现在开始,你要全权负责1017房的患者?”钟院长不怎么确定地反问坐在办公桌前的穆然。
“是的。”穆然回答他。
知道自己没有听错,钟院长蹙起了眉,“可以跟我说原因吗?”
虽然穆然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但让一个初涉j-i,ng神病科的新手一上任就任重j-i,ng神病患者的医师,这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吧?
穆然了然的一笑,“院长,你放心。我怎么说也是一名有资历的医生,我不会拿患者来开玩笑的。我之所以向你申请,一则我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二来我有绝对的自信我会成功。”
又是那种自负的笑,可是,他有,他绝对有自负的本钱!
钟院长盯着穆然陷入沉思。
见到钟院长沉思的样子,穆然笑得更加自信了!
“喏,你要的1017房的钥匙,全都在这里了。”护士张姨把手中的几把串在一起的钥匙交到了穆然手中。
在钥匙被放在手上时,穆然眼中闪过一丝振奋。
没看到穆然一闪而过的异样,张姨忍不住大发牢s_ao:“小穆啊,我真不懂你,你一个大好青年怎么跑到这间小医院里来了,而且还是一家j-i,ng神病院。最后还要去为一个已经被很多医生放弃医治的重j-i,ng神病患者看诊,你是不是也哪根筋出了问题了?记得有回也有一位年纪轻轻的医生被分配来这,可不到三天,他就自己先受不了,马上卷铺盖走人了。而你呢,竟然是自己钻进来的!怪了这是!”
穆然只是一直无言地浅笑着听着张姨的话,其实内心却早已迫不及待的想着离开,去到某个地方。
隔绝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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