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之海睡着前迷迷糊糊地想:他变了,他的性需求从日别人变成被日了。
梦里,依然是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谢渊。但这次角色颠倒,从他日小妖精,变成了小妖精日他,也从小妖精淫叫,变成了他淫叫。
席之海睡得极其不安稳,皱着眉毛翻滚腾挪。药物的后遗症毫无消退的迹象,甚至越发严重。
汗水打湿了枕头,被子被踢到地上,侧躺的姿势变平,腿不由得曲起大张门户,臀部焦躁地在床铺上耸动磨蹭,穴口嗡缩,臀肉失控地夹拍,却不得其解。
潮热的后穴里像是插着一根毛刷,有人握着刷柄轻轻往外抽,又缓缓往深处推去,毛刷上细密刺糙的毛随着动作从穴口来到肉壁,又从肉壁深处回到穴口,里里外外不轻不重地来回搔动,保证每个地方都能被仔细刷到。
随着摆弄毛刷的次数增多,越来越密集的麻痒层层叠起,逼人发疯。那只摆弄毛刷的“手”总是不肯用力,每一次动作都慢的让人急不可耐,也搔不到痒处,唯一的作用只是让本来不痒的地方,也生出蜇人的痒意,让人难受得想要哽咽。
这简直能登顶十大酷刑,折磨得他直接醒了。
生无可恋的席之海第一次知道,原来痒竟然比疼还恐怖。
他翻身跪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屁股撅着,臀肌神经质的抽动缩放,恨不能将床单挠破发泄难受的情绪。他忍不住用双手去往两边分开滚烫的臀瓣,想要尽力露出股间肉嘴,让那里不至于那幺燥热。
那里依然还是红通通的一片,微微肿胀,粘黏着化开的药膏,散发着阵阵高热。黏糊糊的穴口用力收缩,时不时难耐地抽搐两下,把涂抹在体内的乳白药膏也挤了出来,像极了有谁将jīng_yè射在了他体内,而此时含不住地往外淌,看起来yín_dàng十分。
席之海只觉得自己的xiǎo_xué很湿黏,还很烫,像有把火在上面烧,恨不得往上面吹阵冷风散热。
他难受得浑身都在发抖,大口大口抽气,掰着臀瓣的手不由自主的揉捏着那片肌肉,试图缓解洞穴中泛滥的麻痒,但这个隔靴搔痒般的动作一点用处都没有,甚至只让他抖得更加厉害,痒得更加焦灼,穴口失控的急抽。
席之海真要疯了,汗水都流进了他的眼睛。他想着,再不来个东西进去使劲捅两下,不是痒死就是一头撞死。
但是就算涂了药,消了大半肿,那个被狠插了一晚的糜烂肉穴依然吃不下太大的东西。犹豫了没几秒,他颤抖的手指最终摸上了黏滑的穴口,迫不及待地就插了一根食指进去。
这一下没控制住力道,立时有点吃不住这份粗鲁。他闷哼出声,倏然弓起了腰,腿肌绷直,一只手猛然收回来撑在床上才没有直接倒下去,汗水长淌。他抽抖的臀不由得又撅高了些,热辣的肠道温度惊人,又湿又软,一被手指进入就紧紧地含住不放,像张嘴一般吮吸吞咽。
对于柔嫩瘙痒的肠道来说,指甲显得过度坚硬,只是这幺刮着软肉进去一截,就承受不住般痉挛起来,蜇人的麻痒消退了些许,随之而来的是如浪般打来的尖锐快感。
这快感对此刻敏感到极点的席之海来说,像是毒品,沾上之前心怀不安,沾上之后立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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