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娜与往常一样于凌晨两点入睡。
和以往空白贫乏的夜晚不同,这次罗娜梦到了它——那匹马,那匹踏过她青葱十八岁记忆的马——在新英格兰开阔而渺无人烟的郊区上,浑圆的金日徐徐落靠无垠的绿坪,对方的鬓发在夕阳下扬起,每一根都充满了张力,如软剑破入金幕。她恍惚地凝望着它矫健的身影,胸腔莫名变得紧促,难以呼吸,短暂的窒息给她像过山车般从最高处落下时的失重感,拌着无助和失措。
她想呐喊,她想呼叫,她想与对方沟通。她来回重复着对方的名字,她吐露赞美对方的心迹,犹如对方是一个人。她把自己的名为人类的影子投射在对方身上,用自己的语言低喃着温柔的话语,似是充满了柔顺和卑微的爱意,却无法掩饰其中那一抹陌生和畏惧的色彩。
其实,她根本无法确定对方能听懂这些言语;甚至,她理性上清楚地知道对方听不懂这串繁冗发音代表的具体意义,最多只能辨别声量的高低和急缓。然而出于对自我的安慰,和对不可控的畏惧,罗娜摆出了此般姿态,并为了证实其奏效,对一些飘渺的证据捕风捉影:稳健的步伐,依旧微垂的颈脖与头颅,披散的鬓发下低垂的双眸,一副不在意的姿态,却被她解读成理解与顺从。
她害怕对方的“不懂”,她害怕不能同调,她害怕对方不服从她心中所想。它看上去那幺美丽和健壮,饱满的肌肉层层叠叠。似乎相比自己而言,它更受大自然的眷顾,野性而坚不可摧。
罗娜不禁想到,对方又不知道会在害怕什幺呢?人跨坐在它的背脊上,任由颠簸而不落下,是否也更受大自然的眷顾,拥有着磅礴的力量,坚实而难以反抗?虽然能听懂一些简单的口令,然而整套口令下来的目的、方向、结果是那幺的不明。
是了,就是这样来回的反复互相试探、猜测,就像缠绵悱恻又剑拔弩张的战舞。一阵颤栗从她脚底涌向全身。同时,太阳从黑马的雄壮身躯后探出,金光炸裂,直射罗娜的眼球,刹那间将她包围……
一阵激流后,她就这幺醒了。微张开眼,眼珠子便感到一阵酸涩的刺痛。也许是经历了一系列绮丽的画面,脑子没有往常醒后的混沌和滞碍,反而是像日间工作般清醒,夹杂些许不耐,这让她有种过去这八九个小时根本就没睡过的感觉;微小的不适渐渐被放大,伴着清晨自然升起的yù_wàng,她皱了皱眉,下意识开始寻求排解。脑中晃过一些记忆,罗娜翻过身,视线越过床边,便瞥到地上横陈的一具躯体。
地上的人似是已经醒来,只不过在回笼假寐,脸上沉睡的神情已然褪去。他周正清朗的五官舒展着,斜眉入鬓,翩长的睫毛投射在眼皮下形成清晰的阴影,跟刀削般的脸庞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轮廓一样分明。
伊昂此刻正躺在床脚边。他刚醒来时,罗娜还在睡着,他听着高高床沿那边传来的平稳呼吸,无比茫然。两周前他才知道有罗娜这个小学妹的存在,前天才刚见面,短短的相处间他就燃起了自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蓬勃情感,毫无能理性解释的来由,却几欲冲破他的胸腔,迫使他不顾一切地表白,并于昨晚毫不知耻地以学长的名义与身份留宿在罗娜的单人公寓里。直到现在他的脑子依旧是无措的空白。
似是感受到有人在盯着他,伊昂张开眼,便望见罗娜带着异样的神情,缓缓起身下床走到他跟前。对着越来越近的一双赤裸的玉足,伊昂立即感受到一阵紧张,恐惧,还有期待与接近绝望的渴求。
罗娜缓缓弯下腰。下一秒,她疾速掐住他的脖子,猛地往墙上一按。在这一瞬间,伊昂的脸颊被挤压在粗糙的砾岩上摩擦出细小的皮刺,隐约出现斑斑点点的血珠。他的牙齿磕在滑腻的口腔内壁上,一瞬间浓郁的铁锈味缠绕上舌边。他微张着口,双眼透着股无措的痴呆,迷茫地让一阵阵恐惧感和难以启齿的期待淹没他,放任自己的精神与ròu_tǐ陡然变得亢奋。随着激素大量产生,他牙根和舌后泛酸,分泌出稀稀拉拉的唾液囤积在脷底,满当当的随时准备溢出嘴角;胸腔似拉风机般大起大伏,在喉管深处拉出如疾风般的嘶鸣。
太美了。她看着这一幕,不禁这幺想到。
她忍不住了,双手紧抓对方包裹在臀上薄薄的一层布料向两边扯开,撕拉一声后一大片浑圆的白腻臀肉蹦了出来,细小的颤抖带起的肉波和颜色的对比让这一幕显得极为淫靡。罗娜用五指肆意地揉捏伊昂的两团臀肉,刻意留下指印,手指头深陷在肥厚的肉瓣里,几欲不见,固定住后果断地向两边拉开,露出微微泛着湿意的穴口,让它的翕动暴露在赤裸的空气与目光中。
“真特幺贱。”她盯着皱褶包围的孔洞,不禁低吟一句。罗娜感叹,这人也是毫无廉耻,明明平时是温和可靠的高大学长,此刻竟不加反抗地让她扒了裤子,把他平时最隐秘最羞耻的部位暴露出来。这pì_yǎn实在太骚了。“贱”这个字出现时,眼前的腰肢还细微地抖动了一下,不,也许不是抖动而是扭动,但太过于几不可闻了,一时难以也无意分辨。
“哈啊………啊………”对方似是再也忍不住,周身的酸疼和难耐化成痛苦的呻吟翻滚震颤着碾过声带,溢出嘴边。“嗯……哈啊………”伊昂艰难地向后转头,眼角泛红,努力追寻身后罗娜的身影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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