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公子担心,小玲没事。公子,今天的午饭可能,可能有些少。”
“小玲,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张政担心地问。
“没有,没有,没有。”
“小玲,你跟我说实话。”
“没有的事。公子你别担心了。我现在就把公子的午饭扔进去,公子你要接好啊。”
话音刚落,张政的脑袋就被一团东西给打到。
“哎呀——”
“公子,你怎么了?”小玲的语气有些着急。
“没事没事。小玲,谢谢你啊。”
张政捡起一团被纸包住的午饭,道谢道。
“不用客气。公子,那小玲先走了。”
“嗯。对了,小玲。”
“怎么了公子?”
“你要注意安全,保护自己。还有,”张政突然想到一件事。“小玲,你能帮我搞到一把小锄头吗?就是锄杂草的那种。”
“可以是可以。但是,公子你要小锄头来做什么?”
“太好了!”张政兴奋地说。“你先帮我弄来,到时候我再告诉你我要做什么。”
“好。公子,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谢谢你,小玲。”
“公子不必客气。那小玲先走了。”
“嗯。”
重新做回桂花树下,张政心情有些不错,打开用纸抱住的午饭,是两个硬邦邦的馒头。张政拿起一个啃起来,虽然难吃没味道,但至少比杂草根好吃多了。
他一边啃着馒头,一边想着逃跑的计划。西南方向的杂草地,土地十分松软,应该可以很容易地挖出一条小通道,通向外面。到时候再让小玲在外面接应一下,应该就万事大吉了!
想到这里,张政忍不住为自己的机智鼓掌。
什么贿赂侍卫,什么□□陈石磊,都是浮云。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来的可靠。
晚上,小玲没有来。
看来小玲应该是遇到麻烦了。张政心想。到时候问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离开将军府吧。毕竟多一个人生活,日子才不会那么寂寞。
张政吃完中午剩下的馒头,再咬着牙用冷水洗澡。冷的他瑟瑟发抖,直接冲到床上盖住被子。
“这特么的,没有热水的日子可怎么过?”张政牙齿打架地说。“这才只是秋天,要是冬天来了,我还不得冻死了?”
“妈的,都怪那个死老太婆,害的老子落入这个田地。还有陈石磊那个混蛋,平时嘴上一直说着相信我,一道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哎哟卧槽,真是冷啊!”
房间没有蜡烛,外面也没有月光,四周一片黑暗,再加上门昨晚被陈石磊给踢坏了,现在冷风直往里面吹,又冷又饿的张政简直是快要处于奔溃边缘了。
他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落花》里的一句歌词: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找不到人安慰。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这么丧!阿妈说过,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生活是美好的,一切都会变好的!”张政摇着脑袋,双手拍着自己的脸说。“等明天小玲给我找来小锄头,老子就可以开始我的计划啦!”
“很好,很好,快睡吧,养足j-i,ng神才能做事情。”
躺下不到一分钟,张政又开始想念起他的手机和平板了,接着是阿妈做的桂花糕,最后还数起桂花糕来催眠。
“一块桂花糕,两块桂花糕,三块桂花糕……”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有屋子有脚步声,瞬间清醒起来。
“谁?”
张政抱着单薄的被子坐起来,靠在墙上警惕地问。
陈石磊昨晚来过,今天不可能是他。他心想。
结果证明,他错了。陈石磊又一身酒气地过来张政的房间了。
“人呢?”
陈石磊坐在床边,手没有摸到人,恼怒地吼道。
张政则是安安静静地待在原地,默不作声。听到陈石磊有些粗重的喘息声,张政悄悄地从被子里钻出来,然后一点一点地朝床尾挪动去。
就在他快要下床时候时,一阵冷风吹进来,冷得他一个没忍住,打出了喷嚏。
!!!
卧槽!这特么——坑爹啊!!!
容不得多想,张政直接加快动作,想要从床上下来。
结果,陈石磊快他一步地拦腰截住,把他摔回床上。
“想去哪里?哼?”
陈石磊冷冷地问。
“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
张政挣扎道。
“你哪都不准去。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说着,陈石磊把头埋在张政脖子,双手粗鲁地去解开他的衣服。
“卧槽?陈石磊,你tm还可以???”张政双手抵在陈石磊的胸口,难以置信地问。
陈石磊先是一愣,然后很快用行动告诉了张政他可不可以。
张政:???
陈石磊,我去你大爷的!!!
事后。
陈石磊再次抱着张政睡着了,后者则是筋疲力尽地躺在他的怀里。
如果阿妈知道了我和男人滚床单了,还是三次,会不会气得拿起锅铲把我赶出家门呢?
张政心想。
一想到阿妈暴跳如雷的样子,张政忍不住笑起来。可笑着笑着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他一定要好好地活着,开心地活着,这样才能让阿妈放心吧。
想到这,张政转过身,主动朝陈石磊怀里靠去,把头埋在他的臂弯里。
因为这床被子太单薄了,他怕自己会被冷到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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