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酒吞正摸出一把钥匙c-h-a进宴会大厅旁那扇紧锁的门。
酒吞见他缓过劲来,似笑非笑地调侃道:“本大爷那天的事迹,你跟他们吹了几遍?”
“挚友的事,多少遍都不够……”茨木舔着唇畔残余的酒液,仍沉浸在自己的浪漫遐思中。酒吞的气息忽然笼罩上来,将茨木压在自己的身体与墙壁间狭窄的缝隙里,双唇牢牢地覆上他的,灵舌启开齿缝,深深嵌入其中。
“当然不够,这么肤浅的方式怎么能满足你呢?”他吻着身下的青年,毫不犹豫地拆穿他的心思。茨木隐约察觉到,他开始触及这个美满的夜晚的最后一片拼图。
灯火通明的宴会厅里依旧人声鼎沸,年轻的军官们举杯共饮,侃侃而谈,欢庆的气氛渐渐步入白热化,连西装革履的官员们都为之感染加入进去。却不知在一墙之隔那间存放烈酒的储物室里,这场庆典的两位关键人物正以截然不同的方式享受着今晚。
皮质的口枷紧堵嘴唇,纯白的制服上衣被扯开前襟,青年高高袒露着起伏的胸肌与嫣红的r-u首,双臂也被错综的绳索紧缚身后,艰难地撑起仰躺的后腰。他下身的状态则更加 y- in 靡,笔挺的军裤凌乱地褪至脚踝,露出白皙的大腿以一个紧绷到极限的姿势分跪着,将胯间的风景高高挺出,仿佛在诉说着任凭处置的意愿。
幽邃的紫眸俯视着青年放荡无助的姿势,黑色的军靴敲击着地面,慢慢踱进他的两腿之间。
酒吞缓缓蹲下身,指腹温凉的皮革打着圈搔刮着茨木的r-u首。被软皮滑腻的触感贴在胸前最敏感的部位揉弄,r-u首舒服得几乎融化在酒吞手下,茨木紧绷的身体瞬间被唤醒,下体悄悄地站了起来。
“你很喜欢被本大爷捆着玩吧,茨木?”酒吞两指轻轻捋过茨木半硬的j-in-g身,故意在他发不出声的时候问道,“你还有多少小心思藏着没对本大爷坦白呢?”
他的茨木只以口枷中一阵隐忍的呜咽作为回答。
酒吞倏然起身,撤去手指驻留在r_ou_体上的温存。取而代之,茨木惶急地见他抬起脚,军靴硬质的靴底稳稳地踏上茨木的x_i,ng器,并缓缓施力,前后碾蹂起来。
“今晚的荣誉是属于你的,茨木,不过那些满足不了你的东西,你现在大可放下来。”他听见他的主人命令道,“现在,你要用你最 y- in 荡的地方回答主人的问题。”
茨木从口枷的间隙里大口喘着气,他显然领悟到了主人要他“回答”的方式。靴下看似粗暴却分寸恰好的踩踏,比任何一种折磨下身的方式都更加直白。冷硬的快感提醒着他被主人接触尘埃的部位踩上隐秘之处的事实,仅存的那层羞耻心求着x_i,ng器慢一点b-o起,然而靴底分明的纹理每一下碾过脆弱的j-in-g身,粗暴的蹂躏都给那根 y- in 荡的小东西带去发不可收拾的快乐。
“你被本大爷踩硬了,茨木,看来你的身体很喜欢?”酒吞以直白的字眼斩去吊着他自尊的最后一根绳索,茨木的身体瑟索起来,那是从内心深处生生剥出的渴求被曝晒在阳光下的震撼。
冷硬的军靴又加重了力道,为撩拨的快感镀上一层略显残忍的痛觉。
茨木以为自己理应在疼痛与危险的暗示中软下去,可当他无助的金瞳对视上酒吞紫眸中那种猎人踩踏着猎物般的征服目光,脆弱之地饱经蹂躏的痛苦中竟生出一种献祭自身的归属感,下身的反应则将这种虔诚勾勒得 y- in 靡而放荡。
他知道主人鞋底的灰尘已将白皙的j-in-g身染得污浊,虽然之前也曾被他用足尖逗弄过,但从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迫使他在意味分明的践踏下生出感觉。他的内心世界被捆束在这情境之下,那是比身上的更加牢固的绳索,他竟无法在被弄脏身体的暗示中抗拒这一切,污浊与疼痛反而施加在了天平彼端,坠着他的yù_wàng堕落深渊,却将深处的饕足感冲上云霄。
茨木在一瞬间感到眼前白光晃过,强压住那阵j-i,ng囊的抽搐,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险些在主人的军靴下毫无保留地s,he出来。那一刻,无法言喻的羞耻几乎说服他沉沦下去,然而稍稍回返的理智又将困惑和惶急包围上来。
主人踩着的是他向来悉心以待的那根小东西,从前的折磨和玩弄也都捧在掌心饱含溺爱,这样无情的踩踏明明该是惩罚,他却在这属于荣光的夜晚将其褒奖给自己,而自己竟然也毫无廉耻地享受在主人靴下,险些连最后一寸底线都交付了出去。
大概只是自己的仰望太过虔诚了,茨木朝自己辩解,脑海里惯x_i,ng地闪过一切光明正大的理由去遮掩那阵过于直白的r_ou_欲。
“你是不是觉得只有被你仰望的人才配做你的主人?”酒吞的声音打破了茨木脑海里的错乱,他仿佛能透过每一个细微的举动与神色看透茨木的内心,只是他的军靴却像碾蹂枯叶般蹂躏着一触即发的j-in-g身,“那要是有一天,本大爷给不了你吹嘘的资本,你的身体还会这么诚实地打开么?”
鞋尖挑进冠沟,不遗余力地搔刮着令其难以忍耐的部位。他看见茨木沉默不语,只是抖着身体紧蹙着眉心。娴熟的主人只凭靴底的触感驾驭着宠物临界的身体,紫眸里的目光则穿透爱宠渴望辩解的眼神,深挖进他的内心深处:
“本大爷知道你想解释什么。本大爷有责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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