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多管闲事,大蛇丸。”我冷冷道,一边抬手擦去流到下巴上的血。
一看到他我就来气。我把卡卡西交给他,他却连个五秒男都看不住,怎么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笑嘻嘻地问这种问题。他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条偷偷摸摸躲在暗处的毒蛇!
咬住柱间的白蛇忽然松口掉落下去,在地上痉挛地扭曲着身体,拼命打滚,发出痛苦的嘶叫声。
大蛇丸有些诧异地睁大眼睛,看向柱间,夹杂着惊喜和狂热,啧啧感叹道:“真是惊人的力量。”
“就连用佐助你的血培养出来的容器,都无法承载这样的力量吗?”
我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地上打滚的白蛇,只是说:“可以的。”
果然,那条白蛇在地上痉挛了一会儿,又重新爬起来咬住了柱间。蓬勃的力量就像溪水那样潺潺流淌出来,白蛇的身体不规则地膨胀,鳞片时不时张开,像是从内而外的力撑得非常痛苦的样子,但同时又在飞快地回复。
象征着仙人之力的咒符在白蛇身上游走,最终隐匿在细密的鳞片间。
“只是为了获得我的力量吗?你们……做这些是为了什么?”柱间问。他只能僵硬地站立着,任由白蛇不断吸食他的力量,就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他的灵魂被禁锢在秽土转生的躯壳里,什么也做不了,只是任由摆布。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大蛇丸只是静静看着我笑。
不过千手柱间可能也认为我们不会回话,尽管被强行c,ao控了行动,也没有多少怨恨,只是自顾自地笑了笑,颇有些无奈地叹气:“没想到竟然蒙受两次这样的c,ao控。”
我也没想到。
千手柱间竟然能在我的c,ao纵下还保有意识,甚至能对身体进行微弱的反抗。
没错,千手柱间一直都在我的c,ao纵之下。
我已经明说了,我对于秽土转生之体拥有无可辩驳的掌控力,却没有人怀疑这一点吗?被我复活而来的四位火影就这么放心我,为什么没人质疑他们已经被我所掌控?当然我对他们一点兴趣都没有,就算是拥有一半九尾之力的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也只是我的备选方案——我的目标,至始至终就只有千手柱间一人而已。
千手柱间很强,为了确保我的c,ao控万无一失,我根本没有给他多少自由活动的时间。只有最开始讲故事的那个才是他,之后他的身体就彻底由我来接手了。被看出来也许会造成很多麻烦,所以我还费心伪装了一番。
但我没想到,竟然真的没有人察觉,也许身为弟弟的千手扉间在不断被我分散注意,又或许……对于宇智波斑来说,他和柱间已经太久没有见面了,时间是种很可怕的东西,足够把曾经的两个挚友变得面目全非。
而更让我没想到的,是柱间的力量比我想象的还要强,他竟然还保持着清醒,在最后关头试图反抗。
千手柱间身上的尘土渐渐像干裂的墙皮那样,一层层剥落。大量查克拉的流失已经无法再维持他的身体。
他摇晃一下,半跪下来,像是一个被雨水融化的粘土人像,原本鲜明的轮廓变得模糊,秽土的碎屑如同花瓣那样散落。
白蛇的身体大了一圈,它的鳞片愈发光滑明亮,在纷乱的线条中散发出莹莹的光泽。
“佐助……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在千手柱间消失的最后一刻,他这样问我。
纷纷扬扬的碎屑一直飘向很高的天空,不远处树藤狂乱地挥舞着,冲破了土遁建起的一堵堵城墙。
尽管忍者联军团结起来,发挥出了最大的力量,却还是在神树的攻势下节节败退。所有人都只能疲于应付,而树藤没吸收一点查克拉就会壮大一分。偌大的忍者联军在神树面前,就如同一顿丰盛的晚餐,神树可以毫无顾忌地大快朵颐。
但这没什么可奇怪的。
这棵神树加持着命运,人类那点微茫的生命连巨树的零头都不到。更何况查克拉原本就是属于神树的,现在也不过是想要再次收回而已。
“我只是觉得……不该存在的东西就不要存在比较好。”
我答非所问地轻声说。
碎屑散去了。白蛇盘踞在地上,高高昂起上半身,用那双小小的黑豆一样的眼睛看着我。
“佐助!”伴随着鸣人远远传来的呼喊声,他已经落在我的身旁。
“佐助,这样下去可不妙啊。”鸣人对我说,他有些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刚才试图叫出九尾来帮助战斗,但九尾恰好是神树缺失的最后一部分。每当他刚爆发出查克拉,树藤就像疯了一样挤过来攻击他,逼得鸣人不得不一退再退。
y-in影中,白蛇和大蛇丸都已经不见了,就像他们来时那样,走时也悄无声息。秽土转生的碎屑已经全部消散,没有任何痕迹能说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宇智波斑并没有在原地停留太久,他落在不远处的一个丘陵上,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即将被树藤吞噬的忍者联军。
庞大的黑影显现在宇智波斑的身后,虚虚笼罩着他,仿佛一只静候在黑暗中的野兽,已经将利爪偷偷搭在斑的肩上。
黑暗已经降临在斑的头顶,遥远的天幕上勾勒出古老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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