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j-in-g被勒得很痛。时夜看不到,却能感到方天正的怒气。先是根部被粗硬的绳子绑了,接著是龟*下面的沟槽,那里最脆弱也最敏感,时夜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大腿也不期然地抖了一下。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太用力,方天正瞥了眼胸口起伏的厉害的时夜,慢慢缓了手。
拿起一根比小指细些的矽胶棍,棍端和棍底都是可以通电的电极,方天正在上面涂抹上了润滑剂,拿手把住了时夜的y-inj-in-g,顺著尿道慢慢往里塞。
时夜明显有些不适应,轻轻地哼了一声。不过他的确遵守了自己说的那句“我能忍”,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调整好自己未免变得有些紧促的呼吸,收缩著尿道将矽胶棍吞进去。
二十厘米左右的矽胶棍最後只剩电极头在外面被时夜铃口咬住,方天正面不改色把准备通电的电线缠在了电极上。而这时时夜还不知道自己要遭什麽罪,只以为这是普通的尿道c-h-a入而已。
在调好电压之前,方天正看著时夜默默忍耐著y-inj-in-g被紧缚c-h-a入的痛苦不做声的样子,心里又有些不忍。上次他光是用电震器都把时夜折磨得无法忍受,这次换直接电击会不会太过分?
“刚才我c-h-a进去的是导电的棍子,你应该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麽了吧?”
时夜似乎没听到他的话,既不出声,也不挣扎,只是呼吸变得急了起来,结实的小腹开始了不稳定的起伏。
第26章
记得自己当初看著时夜那一身伤的时候,对刑锋那小子可是恨得牙痒痒,自己喜欢不错,可还不至於那麽丧心病狂地折磨一个人。可现在……
方天正放下手里的电线接头,挠著头笑了起来。
“别紧张,我不会做什麽的。”他拿手摸上时夜的小腹,轻轻地摩搓著之前的伤口。
第一次见面,自己被这个男人一身好皮相所吸引,之後,又逐渐为对方骨子里的气质而著迷,到现在,不敢承认或者也不想承认的是:自己已经爱上他了。
“你明早自己走,恕不远送。”
“你要……”
时夜身上的束缚已经解了,可他躺在床上也没坐起来的意思,甚至连头都没转过去。
“这不是你该知道,别忘了,你现在还是警局里有案底的黑社会老大。”
方天正嘀咕了声,坐到床边,低头看时夜的眼。很漂亮,象极了夜色,而且是星空下的夜色。“以後你会忘了我吗?”时夜发现对方正在聚j-i,ng会神地看自己,突然某个片断那麽清晰地闪过他的脑海。
舍不得。
这大概就是感情吧。
“你又在勾引我吗?我可不上当。”方天正痞痞地笑了声,眼一低,心里却有点发闷。
他抬起头,忍不住又盯住了时夜的脸看。似乎有什麽淡淡的情绪,在那张脸上一点一点地散开,让人看得有点心痛,就象时夜提到王骁时会不期然露出的忧郁和无奈一样。
最後他两还是没在床上搞一场惊天动地的,两个人一开始都以为他们会好好玩一场,可是事实上他们只是靠著睡在了一起,连个最简单的吻都没有。
结束总是过於平淡。
方天正在想,这究竟是他第几次动情,又是第几次在无言中结束?
他总以为自己不会动情,这辈子也就是和不同的人滚滚床单,玩玩算完。可是就象电影里说的,越是想忘记的东西,反而越记得清楚。
他其实已经爱过好几个人了,他其实已经尝过好几次失败的爱情了。
c,ao了,老天,你怎麽老这麽对我啊?!方天正想大声地吼一吼。可身边的时夜已经睡熟了,光溜溜地,毫无防备地在自己身边睡熟了。
以後你会忘了我吗?
这句话其实是方天正想问时夜的。
天气还是很冷,窗棂上爬满了夜晚降下的霜花。星星越隐越深,後来逐渐就被夜色吞没了。宁静和黑暗是黎明前必经的景象。
最後散去的风,吹得树子一阵颤栗,落下了最後几片枯叶。
时夜从被窝里钻出来把自己的衣裤都换上後,又拿手把捋了下过长的头发,然後就站到了床边,弯了腰看著睡得呼呼响的方天正。
他走的时候步子很轻,大概是不想惊动对方。到门口了,时夜回头看看,小心地带上大门,这才走进了仍旧寒意浓重的晨雾中。
就在时夜关上的门一刹那,床上本已经熟睡的方天正忽然翻了个身。他睁了眼,看著空荡荡的床另一边,笑了声,又一声轻叹。
西郊的休闲山庄。
平时这一带来的人不多,可今天却想赶上什麽节庆似的,光小车就开来了一长串。
张作下了车,看著刑锋正带著手下在那儿和别的老大客套,他嘴角一扬,手一搭就走了过去。
“让刑老大久等,我可真是不好意思啊。”张作哈哈一笑,赶紧伸出手过去。刑锋当时正和其他的人聊著,看著这个城西帮派里最说得上话的老大来了,也急忙调过头和他打起招呼。
“张大哥,您说的什麽话,我算起来可是诸位的晚辈,那敢在各位真正的大哥面前说什麽老大不老大的。”
今天就要把你们都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刑锋心里这麽想,可脸上却客气得很,一点破绽也瞧不出来。张作暗自佩服著在这关头上还能这麽镇定处事的刑锋,赞叹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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