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久照想了想说:“那其他地方的不会再去找了?万一阿忻正好在那边怎么办?”
刘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他跟徐久照以前相处不多,也是最近十天才长时间的待在一起。他发现徐久照有一种很不合时宜的天真。
比如最初他说蒋忻会游泳,在海里没问题。似乎他不知道人会因为疲惫和长时间不摄入水分而虚脱致死。又比如这回,这都这么多天了,所有人都放弃了能够寻找回幸存者的可能,因为在海上没有食物没有水,谁也不可能生存到现在。
可是刘锐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去纠正他的这种常识错误,那也太残忍。
刘锐避重就轻的说:“你放心,只要还有希望,他们是不会不管的。”所以现在没有生还可能,他们的主要方向就会全放到搜寻遗体上去。
徐久照对这种事情不太懂,完全让刘锐糊弄了过去,他安心了。
政府开始安排亲属前往,蒋家这边去的是蒋大伯、蒋二伯、蒋峰、冯书晴,唐小乙,韵文的高级助理。刘锐是因为实在走不开,而徐久照则是因为刘锐暗中做的手脚,被莫须有的原因禁止出境。
随着第一具遗体的出现,仿佛是一个信号,接二连三的找到了十几具遗体。徐久照的心跟着起起伏伏,时而揪心时而庆幸,心情就跟一根被来回牵扯的弹簧一样,松松又紧紧。
刘锐惊讶于他的韧x_i,ng,一般他这个年龄段的青年,少有这么坚强的。有的乘客亲友跟徐久照的情形一样,早就被这种来回起伏的心情折磨的不成样子。
反观徐久照的j-i,ng神越来越好,似乎越长时间没有发现蒋忻的遗体,他眼中的光芒就越明亮,对蒋忻还活着的希望就越大。
徐久照的状况十分的不正常,刘锐非常担忧。担心徐久照如果去到现场却等来一个噩耗,他这种坚韧的个x_i,ng说不定当场就折断。要知道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甚至还会陷入绝望。
徐久照住在酒店里,每天一醒过来就去工作组打听消息,刘锐觉得他这样不行,想方设法给他找事情干。而他现在也确实是很忙碌,也不算是无中生有。
锐丰的几个从蒋忻上大学起就跟着他一起投资的大股东要撤股,而公司很多的投资项目遭到了明目张胆的拦抢。
锐丰是蒋忻白手起家干起来的,是蒋忻真真正正的第一份事业,徐久照根本不可能看着他出事,于是注意力顺利的被转移到了这边。
刘锐就好像把他当成蒋忻一样,什么事情都要问一问他。明明徐久照对金融一窍不通,刘锐还是要事事问他的意见,徐久照只能拼命的去理解去思考。
自觉自己做的挺成功的刘锐很有成就感。
“面对现在这种情况你有什么解决办法吗?”刘锐好以整暇的问徐久照。
徐久照面对这种大股东要撤资,投资项目被人恶意拦抢想不到一点的解决办法。
徐久照端着一张严肃的脸,坐在蒋忻的办公室里,冥思苦想。他想了半天,不得不承认在涉及商场上的事情,自己真的是一点的天赋也没有。
他抬眼看刘锐,虚心的问:“你有什么解决之道吗?”
刘锐想了想说:“我有两个方案。第一,放弃那些投资方案,为了不使锐丰发生更大的动荡,想方设法买回那些股份。第二,拖字诀,不理会那些股东,加快剩下的那些投资项目。”
第112章
有了方向,徐久照就能理出头绪,他问:“第二个方案是不是也是要放弃之前的那些投资方案?”
刘锐说:“是的,两种方案都只能放弃那些已经被抢走的项目,因为目前我们没有多余的资金来挽回那些项目了。”
徐久照挺奇怪:“为什么?”
刘锐说:“锐丰跟韵文不一样,蒋忻并没有留下授权书,所以在现在这种不可抗力下,没有具体确定蒋忻的生死,没有人能够代替他行使权力签字。况且,最重要的是,就算是我们想要买回股东手里的股份,也没有那么多钱。而他的个人财产卡和支票本都在他自己那里,银行不肯越过他让我们动用他账户里的资金。”
徐久照隐约的能感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说:“你既然提到两个方案,那么跟我说说,这两个方案的利弊。”
刘锐点头:“首先第一个方案,一开始因为有完整的体系,正常的工作还能够展开。可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办法确定公司总决策人的生死,很多需要他审批的文件都被搁置,导致耽误了不少的事情。现在股东要求开股东大会,而其中几个大股东带头要退股。这严重影响了其他股东对公司的信心。好处是收购回那些股东手中的股份,稳住高层,留出更多的调整时间。”
“坏处就是,我们剩下的那些项目很可能也会流失。第二,加快剩余项目的投资进度,锐丰只要能够继续盈利,有着很好的前景,看到这个,那么股东会恢复信心,也就不会退股撤资。不过坏处就是在看见下一期报表之前会有更多的股东跟着闹腾要撤资。”
徐久照沉思了一会儿,他抬头:“其他的呢?别的相关消息跟我说说。”
刘锐意外,本来这事情扔出来就是想要占据徐久照的j-i,ng力,他没想过徐久照真的能够有什么办法。所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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