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在月光下;月,映在花朵前。
花前月下其实难得花好月圆,因为花花经常离队外出接受特训和特训别人,可是只要有机会地球上哪个地方没有花没有月呢?比如说这座散发着腐烂气息的泥泞潮s-hi的丛林。
野外生存训练的第三天,干粮和水早消耗光了,野菜蛇r_ou_汤只吃了一回,因为实在没有时间也不敢生火。不知哪个团的兄弟担任围剿,听说抓住一个老a给一天假,一个个拼了命,三步一营五步一岗,拉起大网,大概乌龙山当年清剿土匪也就这架势。
成才小心的把树叶上的露水收集在水壶里,许三多在研究野外植物,吴哲在观察沼泽昆虫。
成才摇摇水壶,正好看见三多采下一把野果,连忙低喊:“三呆子,那果子不能吃!”
“为啥?成才哥,你吃过?”
“我没吃我不会看啊,这果子好看是好看连个虫眼都不长,虫子不吃你能吃?”
“三多,花花说的对,你看蚂蚁工兵遇到这种果子都绕道走!”
三多嘿嘿滴笑,赶忙把果子从口袋里掏出来扔在地上。
频道上队长在要求抓紧时间赶路,于是雨林生物科考三人小组暂时停止科学研究,接着往前赶路。
好容易天黑了,小队停下来休整,月亮在树梢缝里往下张望。大家饿的前胸贴后背,浑身粘答答脑袋晕乎乎,乱没形象的靠坐在一堆。吴哲脑袋下也不知枕着谁的大腿,一把拖过齐桓的手臂,“菜刀,你还欠我一局牌没算清你现在报恩吧”张口就要往下咬,菜刀也不挣扎,“你咬吧,咬下来分我一口”。
只有成才单独坐在一边,腰板笔直,居然在用油布擦他的狙击枪,有人说“花花,你咋啥时候都不忘保持形象?”成才笑笑不说话,狙击手的生存特训可比这残酷的多,而且从来只有一个人,他早学会了这口气绷着不能松。他把板机卸下来擦拭,月光映着他挺秀的眉峰和笔挺的鼻梁,弯翘的睫毛和花朵一样的嘴--一条完美到令人抓狂的侧面曲线。
有人问,“锄头,你们小组还有余粮没有?”
“余粮都进了我肚了,连水都没了”, “花花下午一口水都没喝,话都不会说了。”
吴哲四处瞄瞄不知看到了啥,然后摸出水壶打开盖子,象征x_i,ng地往嘴里倒了倒,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花花,我喝了你最后一口水,我现在给你润一润!”说着就要往成才身上扑,身后一阵风动,脖领子被人一把拽住,一个水壶塞了过来,然后眼前一花,扑通一下被绊倒在地,“别闹了,抓紧时间休息!”
锄头同学快乐地把那个水壶里的水分装进三个壶中,心里美的直冒泡,这方法比收集露水快多了,我的花花有时候真笨得可爱,吼吼~
“3点钟方向发现猎狗,注意隐蔽”队长的声音哑了,第四天中午,离预定地点越近,搜捕的人越多。成才找了个有利地型潜伏下来,瞄准镜里能看到对方画了迷彩的脸,是一个少尉,说明这附近至少有一个班的人。他瞄准了对方的心口。
“别忙,现在还不能暴露”,暗哑的声音就在耳边,袁朗不知什么时候伏在了自己的身边,成才一瞥,视线刚好扫过队长干裂的嘴唇,他把全部注意力放回瞄准镜里,尽量忽视身旁的存在感,可是半边脸还是被盯得发热。二年前成才正式加入老a,他知道自已太过特殊,是袁朗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不能完全把握的人,这不可能完全改变,就象一根刺拔掉以后机体仍然会保有异物感。可是成才从来就不是一个能把自已完全打开任人参观的人,他打定主意,任队长念头怎么转,是你要的我,这就是我,我就是我,我做好自己,你看着办。他没有注意到,他对战友们打开了心扉,只是对着一个人,被刺痛过的灵魂总是带着本能的警惕。
对方的搜索队形越来越近,u型的前端已经c-h-a入了已方的阵形。一个尖兵小心翼翼地用枪筒拔开一丛灌木看见一口大白牙对着自己一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掀翻在地牢牢地扣抵在泥地上,张嘴没喊出声音吃进了一嘴泥巴。几乎同时,老a们出手制住了大部分“敌人”,翻了他们的牌,可是仍有一支枪发出了一声枪响。
袁朗对着对方的通讯器说,“一切正常,刚才走火了,虚惊一场”。缓兵之计不能长久,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赶完最后一段路,拿到目标物。虽说这次遭遇带来了暴露的危险,可却获得了补给品。袁朗边走边比对坐标,成才走过他身边,塞给他一瓶水,没有减速径直朝前面正在叫他的吴哲赶过去。
吴哲看着他笑,“花花,我在惦记我的蔷薇,已经到了花期”
成才回以微笑,“放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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