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寨里面,大小姐正不遗余力地向风羁墨逼婚:“我知道你喜欢男人,但你亦向枫叶三小姐提过亲,毕竟身为太守,始终要娶个老婆掩人耳目吧?我云仙儿虽然比不上三小姐家世显赫,倒也算得了女中豪杰,倘若落草为寇被风大人嫌弃,那我就……”
“云姑娘,羁墨不才,绝对不敢嫌弃姑娘的,只是姑娘不该凭空无中生有。我不要紧,姑娘名节为我坏了风羁墨担当不起啊。”风羁墨好言相劝,心里却郁闷得要命,这都什麽事儿啊?喜欢的话大可以找个媒婆上门先礼後兵的嘛,说不定自己就答应了呢,现在被绑来当压寨夫君的话是真的死也不能从啊。
“总归你不能不认账!”寨主哪管这些,揪著风羁墨的脖子提小j-i一样提起来:“今天无论如何拜堂,我女儿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就算你小子之前没做什麽今天也生米煮成熟饭了,来人啊,把新郎送入洞房严加看管!”
风羁墨这辈子都没遇过这麽荒谬的事情,被套上红色袍子,拿块红布堵了嘴,然後绑好送到洞房里。房里烧著甜甜的熏香,好像是有药掺在里面,他吸了几口就意识不清浑身燥热,现在已经不是惊愕山寨大小姐抓新郎的方式了,他真的担心自己扛不住这药,做出什麽没规矩的事情来。
意识里,好像大小姐走了进来,揭掉了堵著他嘴巴的东西。风羁墨迷迷糊糊,就知道不停地重复:“大小姐……清白……很重要的……不行……”一片恍惚中好像有人抱住了自己,那被碰触的每一寸肌肤都有如触电一般泛起战栗,风羁墨摇著头,一直在说“不行”,虽然身体叫嚣著要放弃要放弃,但是残存的理智还是让他咬著牙死撑著。
在大小姐揭掉红布的时候,就被身後赶来的江庭赭用棍子敲晕了,他一不做二不休背起风羁墨就走。屋里残存的香甜是他知道的,北漠那边非常烈x_i,ng的药,而背上的风羁墨虽然面色潮红抖得不成样子,却一直念叨著“姑娘……不行,清白很重要……”,令他不禁笑著摇了摇头,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在为别人著想,怎麽会有风羁墨这样傻傻的好人。
将他背回太守府放在床上,江庭赭想著要不要给他找个姑娘来,可是不知为什麽,想象中风羁墨抱著别的女子的样子令他十分难以忍受。更何况现在风羁墨抓著他的衣服抓得死紧,一直在叫“不要走”,他怎麽能忍心放开他,万一他去找姑娘的时候发生了什麽,怎麽交代?
这一切都是借口,他自己也清楚。明明对风羁墨不是爱恋,却又忍不住想要亲近甚至想要据为己有,这究竟是什麽心态?他不明白,明知道绝对不可以,明知道这是冒著失去一切的危险,理智却还是无法战胜行动,他在风羁墨身边跪下来,轻轻凑过去,吻住了他形状优美的唇。
对风羁墨来说,这个吻,冲破了理智的底线。他什麽也不知道,只本能地扑向对面的身体把滚热的身子贴上去,撕开对方的衣服咬下去,他似乎知道不应该这麽粗暴,可是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身体的动作,抱著的这个人就是他的一切,他迫不及待要把对方拆解入腹,其他的……想不了了。
“我……我会对你负责……”如今他能做到的也就是这句承诺,而听到这一句的江庭赭,霎时觉得自己万分荒唐可笑。风羁墨现在什麽都不知道,等到清醒了看见是他,说不定极为唾弃鄙夷,自己究竟在做什麽?既然想要留在这个家,既然想要守住眼前的一切,为什麽还要越这雷池?倘若连风羁墨都不愿再搭理他,他在这世上又还剩下什麽?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粗暴的进入,有力的律动,鲜血流下来,一切已经无法回头了。恍惚之中风羁墨听到了抽噎声,他好像看到江庭赭在饮泣,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如今抱著他有什麽不对,只是心疼万分地吻著他,轻轻劝说:“别哭……不要哭……”
江庭赭疼得两眼血红,咬牙接受著风羁墨的侵犯。都是他自找的,疼也是活该,只是宁可一直这样也不想要明早醒来,如果一切能断在这一点,如果能就此死去……不用再担心失去,不用再奢望得到……
他最後是被折腾得筋疲力尽昏死在床上。
风羁墨记得那似梦非梦的荒诞,腰用力得快要断掉了,全身都在酸痛,他揉了揉像是宿醉一般疼痛的脑袋用一只胳膊撑起了身子,就看见了躺在旁边的那个人。
江庭赭脸色惨白,眼睛下面y-in影深黑沈重,气若游丝地躺在身边,全身遍布青紫色的痕迹和抓伤,苍白的最初被咬得沾满了干涸的血迹。风羁墨瞳孔紧缩,脑海中闪过一些零星的片段,他轻轻掀起被子的一角,床上沾满了江庭赭的血。
风羁墨当时眼泪都要下来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都干了什麽。他颤抖地用被单裹好他,将他抱去浴室用沾了热水的毛巾细细擦洗,每一寸皮肤上都遍布了罪证,他居然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江庭赭眉心纠结,下体还在渗血,每一点因疼痛而反s,he的微小收缩都令风羁墨心疼难忍。
“庭兄,对不起,对不起……”他一遍又一遍地道歉。江庭赭微微睁开了眼睛,苦笑了一下,眼中满是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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