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着两根小发辫的四岁女娃儿,吓得杏眼大睁,满面通红地颤抖着,喑呜了数秒
后,用尽力气哇哇大哭了起来。
「咦……咦?!小渼……你怎么会在……哇,别哭、别哭!阿爸不是在吼你呀!」
这一哭,哭得让夏宇六神无主、手忙脚乱,也让夏宇恍然大悟,原来研究室助教口中的「非常可爱的女孩子」,是指自己的女儿——夏渼!
荻蒙替好不容易哭累睡着了的小娃儿盖好棉被后,走出了寝室、带上门。
客厅里,坐在沙发上,夏宇自责地绞着双手,惭愧地看着荻蒙来到自己身边。
「……小渼还好吧?」嗫嚅地问。
镜片后方的睿智蓝黑瞳,闪烁着谅解的温柔眸光。
「我举天上雷公的故事做比喻,告诉她,她阿爸的吼声就像是打雷一样,只会轰隆轰隆地响,但不会伤人,要她不必害怕后,她显得安心许多,现在已经睡着了。」
夏宇这才呼地吐出一口长气,眉头舒展开来。
幸好自己脾气失控的一幕,没在女儿心上造成太大y-in影。
以前只需对自己负责,但升格当父亲后,就得学着控制脾气,不能再像今天这样随兴暴走。毕竟他有责任做女儿的好榜样,不能忘记自己一举一动都会对女儿产生影响。
现在的他,没有失控的自由。不过……可恶,今天的事,阿母那个臭老太婆也有责任!
妈说她临时有事要去办,她打你的手机没人接,所以把小渼带到我的研究室里托付给我,要我充当临时保母。
什么打手机没人接?今天一整天他的手机根本没响过!
那臭老太婆,一定是怕被我追问她的去向,才会柿子挑软的吃——从比较好应付、比较客气的「外子」下手——故意跳过我,直接找上荻蒙!
论住家的距离,这里和母亲所住的公寓才隔两条街。相形之下,开车到荻蒙任教的大学,却得开上半小时的车。母亲故意舍近求远,想也知道理由何在。
母亲口中的「有事」要办,十之八九又是去哪里打麻将了。
这个多年来从台湾移居到美国,从台北搬到纽约,不管夏宇如何唠叨、要她少打一点,母亲也置若罔闻,宁可「抛家弃子」也绝对不戒的「小小嗜好」,再一次地让夏宇知道,有「三缺一」在,儿子也好、孙子也罢,都比不上「胡了」来得重要。
夏宇现在最最最过意不去的,是莽撞的自己、嗜赌的老妈,还有年幼的女儿,不知给荻蒙增添了多少麻烦。
只是心头感激不尽的千言万语,到头来能说的还不是那一句老话——
「谢谢。」
「不客气。」一笑,荻蒙在他身旁坐下,摸了摸他的头,要他不必将此事放在心
上。
夏宇抬起眸,瞅着荻蒙。荻蒙回看着他。
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两人心有灵犀地、不约而同地发出大笑。
「哈哈哈……我居然差点相信,你真的有了小三……靠背,英文就是这么讨人厌,女孩子和小女孩都是girl,谁分得清是指辣妹,还是牙牙学语的小娃儿呀!」捧腹,又气又笑地说道。
笑得没夏宇那么夸张,荻蒙只是满面笑意地说:「开门时,我还以为自己会被你宰了。你那时的腾腾杀气,很吓人呀。」
双颊一红,夏宇嗔怒道:「你不要以为我只会吓唬人而已,如果你哪天真的在外面养小三,那我一定会宰了你!」
荻蒙笑嘻嘻的,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一亲。
这一亲是代表「我知道了,我不会养小三」,还是「你真可爱」,还是……但夏宇
的猜测尚未告一段落,答案已经提前揭晓。
「我很高兴,你会为了我嫉妒、吃醋。」双手包着夏宇的脸颊,笑说。
这个已经在纽约住了大半辈子的男人,思考逻辑近乎洋人,可是情感层面却维持东方人保守内敛的美学。因此在认识的初期,经常让夏宇弄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不过这些年受到夏宇的耳濡目染,男人亦渐渐有了转变,尤其是当他们两人独处的时候,这改变更是明显。
「你妒火中烧的样子,好sexy……」
搂着夏宇的细腰,男人的唇在夏宇的耳鬓厮磨着,在夏宇的颈项游走。
「要不是刚刚有小渼在,我一定会失去理x_i,ng,就地把你扒光,然后和你疯狂爱爱一整晚都不停……」
现在男人知道,像他们这样眼中只有彼此的热恋情侣,讲再多r_ou_麻话都不嫌多。
「我要你,夏宇。」露骨而直接的诉求。爱抚着夏宇腰杆儿与薄背的x_i,ng感地带,男人最后咬住了夏宇脆弱敏感的脖颈,吸吮舔弄。
「现在就要!」
强势的口气,让夏宇浑身窜过一bō_bō欢愉的抖颤,鼻翼释放出短促、亢奋的喘息。
「啊……啊……」
「脱掉你的裤子,我的oo要进入你的xx,我要在你潮s-hi的xx里面搅动,在你又紧又热的xx里面抽送……」
男人卸下了学者智慧知x_i,ng的一面,摇身一变为调情圣手,哈啊、哈啊地在夏宇耳畔,火热挑逗地以dirty talk攻击着夏宇的羞耻心。
「我真的把你带坏了……」夏宇双颊晕红,双瞳水汪汪地凝视着从「教授」变成
「叫兽」的男人,喃喃说道。
「太过火了吗?」虚心受教。
「是有那么一点。」笑得像个故作天真无邪的小恶魔,夏宇还有但书在后。「不过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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