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没有这个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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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诀离开后,谢清让站在台上往下看去,霍寻就坐在第一排最中央的位置。
他冲着那边再度露出笑容,扬了扬手中的花朵,跳下擂台朝着霍寻走去。
他一下台,热情澎湃的观众们都朝着他涌过来,霍寻眼疾手快,窜到最前面拉起他就跑入了传送阵,徒留一群人在原地扼腕顿足。
常宁抹了把汗,他就坐在霍寻旁边,不过估计是被忽略了,这样也好,免得霍寻一走,剩下一个倒霉的他被失望的修士们群殴。
他也赶紧溜吧,明儿再去找清让恭喜他。
谢清让被观众们的热情吓了一跳——他丝毫不知他最后那个笑容给众人的心灵造成了多大冲击。见到朝着他飞扑过来的人群,他不由得怔愣了一瞬间,还未反应的及就被霍寻拉进了传送阵。
他身上戴着选手的腰牌,直接被传送到了选手备战的大堂,霍寻牵着他,也一起被传送了过来。
谢清让出了传送阵,才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笑着看向霍寻:“还好阿寻反应快,不然咱们就走不了了。”
“来,师父奖励你一朵小红花。”
他说罢,将手里拿着的那朵粉红的花朵c-h-a在了霍寻鬓间。
“嗯,很不错嘛,人比花娇。”他退后一步,笑眯眯的看着霍寻,摸着下巴道。
霍寻挑眉而笑,将花枝取下,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手指轻弹,娇嫩的鲜花变成一朵透明的冰花,他将冰晶花朵簪在谢清让的发髻上,有些得意的道:“师父戴上更好看。”
谢清让笑着将花朵取下,放进储物袋里。
“这花不错,我要留着当纪念。”
霍寻点头,伸出手将他因拔下冰花而稍微有些散乱的鬓发别至而后顺好,眼里含着温柔似水的笑意,正打算说些什么,却突然脸色一变。
谢清让看他变了脸,不禁疑惑又担忧:“阿寻,怎么了?”
霍寻剑眉深深蹙起,握住他的手:“师父,我们回去说。”
谢清让点头应了,两个人快速的赶回房间。
“师父,易寒之出事了。”一进房间,霍寻就沉着脸道出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谢清让也跟着大为紧张:“他出了什么事?”
易寒之是去伏击沈星沉了,现在出了事,着实让人心头不安。
霍寻凝眸,目光中也有些忧虑,皱着眉慢慢的道:“他被捉住了。”
“被捉住了?被谁?沈星沉吗?”谢清让忙追问道。
要知道,易寒之可是元婴后期修为了,比阿寻这个本尊还高得多,亦远胜于沈星沉,就是沈星沉带着门内大长老同行保护,打不过还跑不了吗?怎么会竟然被人捉住了?
霍寻见他着急,抱了抱他,抚摸他的后背:“师父,别担心。”
“沈星沉果然有古怪,易寒之本来已经快要得手,濒死之际他突然力量暴涨,甚至拔高了好几个境界,直接跨入了合体,将易寒之一招击败。”
“不过他并没有发现我和易寒之的联系,他只是封住了易寒之的灵力,我刚好趁此机会,看看能不能查出来他身上到底有什么古怪。”
“我怀疑,他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而且找到了克制那东西的办法,所以才能在生死关头利用那东西来克敌,我想查清楚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谢清让听他道出原委,心里的焦虑方才平息一点,只是仍然十分担忧。
“阿寻,不知为何,每次有关于沈星辰的事,我心里总是不安。”
霍寻抱住他,轻声道:“没事的,师父,可能是你一直想杀了他而不成,所以有了心结。”
“师父,放宽心,不要因为他而生了心魔,他不配。”
谢清让点点头,勉强的笑了笑,将心底的不安压了下去。
阿寻说的也有道理,或许是因为自己动了杀念而总是不成,念头无法通达,所以内心急躁不安,这样下去,万一成了执念,可真就是生了心魔了。
他被暂时的劝解住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霍寻的脸上却充满了担忧。
修真之人不会无故如此不安,师父的心x_i,ng坚韧,绝不是那种因为杀不了人就急的生出执念的人,可是每次提起沈星沉,他都有些不安焦虑,此次更甚。
这到底是为什么?
都说关乎自身修为j-i,ng深之后,若有关乎自身之事,便会略微有所感应,可是师父才不过金丹中期,怎么也生出了类似的反应,而且更加强烈,不仅仅是一闪而逝的感应那么简单。
难道说?……
霍寻蹙着眉思考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种想法。
难道说,沈星沉是师父的生死劫?
这个想法一经生出,他便忍不住去思考这种可能x_i,ng,越想越觉得有很大可能就是如此。
沈星沉是师父最早遇到的人之一,他们的恩怨已深,可以说因果不浅,以沈星沉对师父的执念,必然会想尽办法不择手段来得到他,很有可能会危及师父的生命。
而且他又偏偏有了不一般的奇遇,实力可谓大涨,这样的人,成为师父的生死劫是完全有可能的。
思及此,他不由得收紧了怀抱,将师父抱的更紧些。
他一定要想办法弄清楚沈星沉身上的问题,帮助师父度过此次劫数。
总之,绝对,绝对不能让沈星沉伤害到师父。
谢清让感觉他不断收紧的怀抱,不由得抬起头看他:“阿寻?”
霍寻反应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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