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说真的以为自己的过去会被湮没,情况还是好的。她那些年并没有穿地很非主流把自己打扮地像妖怪,她并没有遇见很糟糕的人,她只是遇见了几个好人,和一个对她很好的人谈了一场不成熟的恋爱,“你是个有运气的人。”有一个女人对她说,嫉妒地,羡慕地,想剥下她的皮取而代之地口吻对她说。
她觉得自己没做错,但是在别人看来,她不务正业小小年纪就在酒吧里和一个歌手鬼混。
所以她没忙着替自己辩解,在过去的事情被依次爆出来时,她藏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把家里的库存都解决后,她的胃空了一天。她的胃在回想前两天吃掉的那些垃圾食品,而她自己则在回忆自己的过去。那些离她不远但是近乎是前世的记忆,一幕幕浮现在她脑海里。
刷牙时她在洗脸盆旁边发现了不属于她的耳钉,那应该是澜斯妗的,她走的太快,没来得及把所有东西都清理出去,这是一种很不负责人的表现,因为易庭雨还住在这个房间里,会被那些蛛丝马迹触动。
她接了一个电话,有人要来看她,是怕她不明不白死在家里。易庭雨想说,自己又不是没自理能力的小孩子,她老早就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如果为了这么点事情而把自己折腾死,她怎么可能活到这岁数。
但是不管怎么样,安惠还是来了,拎了两个袋子。
安惠在房间里走动,把易庭雨培养出来的平静破坏掉了。
易庭雨懊恼地在沙发上打滚,说:“你来干嘛,滚出去啊,我又没要叫你来。”
“我也不想来。”安惠走到沙发边,双手在胸前交叉,从上而下看下去,好像易庭雨是她养的不听话又任x_i,ng的猫,“我特地推掉了一个应酬,损失都没法估计。”
“那就别来啊。”谈感情就是伤钱。
“暮生叫我来的,她说这个时候我应该过来,这是一个弥补感情的好机会。”安惠拿出一个淡白色的保温盒,又到易庭雨的厨房里拿了一双筷子,把筷子洗了一遍,打开,摆在易庭雨面前。
“她呢?”
“走了。她这种人最不负责,说走就走,也不和我打声招呼。以后不能跟这种人做朋友。”易庭雨唠唠叨叨的,没有抬头,躲避安惠的目光。
“她抽空做的菜,特地为你做的,不要浪费。”
盒子里满满的都是菜,太多了,被硬生生挤压在一个有限的空间里。
易庭雨拿起筷子,犹豫着吃了一口后,接下来就停不住口。
“如果她不叫你来你就不会来吗?”易庭雨从盒饭里把头抬起来。
“嗯。”安惠在沙发边坐下,“我认为负面新闻对你影响不大,你完全可以自己应付过去,不用我担心。”
没人x_i,ng,没良心,还有,简直不是人。易庭雨在心里默默地数落着,把菜吃掉了一大半。
易庭雨突然说:“那个男的是我的初恋,他是真心喜欢我,还说要和我结婚。”易庭雨说的是那个在酒吧驻场的三流小歌手,她的过去基本上围绕着那人转。
“现在他没娶你。”安惠说。
“是啊,因为我不想嫁给他。他带我到他的小舞台上,教我弹吉他,让我在人前唱歌,然后我就喜欢唱歌,想做明星,他不喜欢我被别人看,我们就这件事情出现了矛盾,然后就分手了。他还为我哭了。”小酒窝浮现在易庭雨的脸上,最值得她骄傲的事情居然是这个,一个坚强的男人为她哭泣。
易庭雨粗鲁地用手背擦去嘴角的油腻,咬着筷子,意犹未尽,“如果所有人都在说你坏话,你会怎么样?”易庭雨问安惠。
“这时候,我更应该站出去,让他们目不暇接,只顾着看,自然就会闭嘴。”
易庭雨用力点头,“嗯。至理名言,我会记在我的名人语录里的。”
“别在我面前贫嘴,心情好点没有?好了我就走了。”安惠没忘记她带来的保温盒。
这时,第二把钥匙打开了大门,第三人出现在门口,房间里的平衡被打乱。
“看起来你过得不错没有饿肚子,还有人亲自送上门。”澜斯妗站在门口,肩膀被雨淋s-hi,她也带了不少东西,只是那些东西被她随手丢在了地板上。
易庭雨懊恼到不行,用手捂住脸,说:“”
安惠身处两人之间,自己早已是万箭穿心,她收起东西,在门口时,澜斯妗对她说:“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大明星一定很忙。”
“我是很忙。”安惠以笑容迎接她冰冷的眸光,说:“所以我们家小雨就麻烦你多留心照顾。”
澜斯妗更不高兴,她想照顾谁不想照顾谁需要别人来说吗。
妖孽扭着水蛇腰拿着和她风格不搭的盒饭离开,易庭雨则躺在沙发上装死。
澜斯妗来到她的面前,站了很久,一直没有动静。易庭雨睁开一条缝隙,视线里出现的是澜斯妗s-hi漉漉的脚,和她脚下一串脚印。她鼻子有点发酸,把眼睛闭上,说:“你的耳钉没拿走,还放在洗脸盆上,自己去拿。”
澜斯妗在她沙发边坐下,挨着易庭雨的腿,易庭雨把腿收起来,蜷缩成一颗球。
澜斯妗说:“我出去散散心。”
谁信。那简直是落荒而逃,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不要当她是瞎子。
“回老家一趟,刚到家就看到这边的八卦在说你的事情,想打电话给你,你不接。”
因为在澜斯妗走的当晚,易庭雨就把她的手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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