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泽赋用手指按住耳屏的位置捂住耳洞,让自己的耳朵少受一点噪声污染。
孟囚坐下后,匡泽赋坐在孟囚边上观察着现场的情况。
喝酒、唱歌、慵懒的和人交谈着……还真是一片祥和啊。
这时坐在匡泽赋另一边的人将一瓶酒推到他面前,“怎么干坐着,来来来喝酒!”
匡泽赋看着推脱不掉就想问酒杯放在哪,但看到对方拿着另一个酒瓶就直接喝了起来,觉得自己问了估计还会被说矫情。
喝下一口酒的那人继续说道,“对了匡少爷,怎么样了啊,你和你们家管家?”
这句话的声音很大,大到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匡泽赋甚至感觉到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看着自己这边。
又来了,不祥的预感。
匡泽赋保持微笑,“怎么样是指?”
“当然是让他拜倒在你的牛仔裤下了。你别是现在才跟兄弟们装傻吧?我们可是都下了赌注了的。”
“赌注?”
“就算你现在要反悔兄弟们也是不可能同意的,当初可是你说不用半年就能把他弄到手的。”
“是啊我们可是都下了赌注的匡少爷!”旁边的人也都附和起来。
匡泽赋有点懵,他之前一直以为,‘匡泽赋’和池喈之间纠缠(?)不清这件事只有两人知道,没想到竟是众人皆知,还是以‘赌’这种方式。
一时间,匡泽赋感到人生前路上,一片黑暗。
匡泽赋什么话也没回,拿起那瓶酒就喝了起来。
之后孟囚帮匡泽赋解了围,众人也不再专注于这一件事情,都各自嗨了起来。
时间渐渐过去,差不多也到了众人离开的时间。
这个时候,匡泽赋已经喝的有点上头了。
孟囚看着匡泽赋这个样子,和池喈一起把他扶上了车,接着上车让司机开到匡泽赋家,之后由池喈将匡泽赋扶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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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囚(暗处):嘻嘻嘻嘻【猛吸照片中】
第4章 接二连三与女装与恶意
在进家门的时候,匡泽赋稍微恢复了一点意识,他让池喈放开自己,“没事,我自己能走。”
然后他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坐在沙发上,脑中什么命令什么赌约什么上司都在同时回响着,他低下头用手撑住脸闷闷地说道:“啊——好想死。”
很少听到匡泽赋这么消沉的声音,池喈悄然在一旁站定了。
匡泽赋接着说:“我所敬重的上司实际上是个变态。”
上司?
以匡泽赋的身份,能称得上是他的上司的,只有他的父亲了吧?
池喈疑惑地皱起了眉。
匡泽赋抬起头,像是看着池喈又像是只是看着空气在说话:“我以为我们之间的事情只有我们知道。我不知道他竟然还做出了下赌注这种事情。”
“赌注?”池喈反问。
他低下头,声音变小了一些,“赌自己能在几个月之内掰弯池喈,匡泽赋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听着这种像是第三人称的说法,池喈觉得更奇怪了。
不过,“您竟然把这种事情作为赌注吗?”池喈有些生气。
像是听见了池喈的这句话,匡泽赋反s,he般的抬头看着他大声说道:“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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