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幸身子摇摆了一下,连忙扶着椅背,脸如土色:“喂喂喂——你慢点啊,这不是轮椅,它有四条腿。你不知道地面摩擦力有多大吗,你想颠死我吗?靠,你就不能抱我一下吗,非要用拖得!”
林谧憋了许久,最终还是没忍住的说:“你不知道自己上个月还是袋大米,这个月就吃成了煤气罐?”
陆遥幸厚颜无耻的露出牙齿:“谢谢,我的身体一直这么木奉。”
“我没夸你的意思。”林谧像似嫌弃噜噜调皮那样,翻了她个大白眼。但还是弯下腰把人抱起来往屋里走,神情带着不易察觉的无奈跟包容。
“你妈说这个寒假你得在家里学习。”陆遥幸揉着她的肩膀回到房间,刚坐下来就指着桌上那叠资料,“那就是你这个寒假的任务。”
林谧没有持反对意见,因为这次连她自己也觉得那成绩考得跟坨屎没两样。陆遥幸这人看着不靠谱,但办起事来非常有见地,给林谧定做的复习计划全部结合了她个人学习习惯以及优劣势,还把难题跟易错题整理成题集。
粗略翻翻都有三四百页吧,林谧偏头看向陆遥幸,陆姐姐坐在椅子上,借着手劲儿来来回回旋转着身体,一副没得商量的蠢姿态。
林谧只好把复习资料整理好,堆回书桌上。目光往陆遥幸身上转了转,她忽然想起来的走到床头,从枕头底下拿出折叠整齐的围巾。
光用r_ou_眼看,这围巾针法细腻,全部用羊毛线织出来,纯白色里头又夹了点粉红,柔软又舒适。陆遥幸反复摸摸看看,最后目瞪口呆说:“你自己织的?”
林谧懒得回答她这个很白痴的问题,简明扼要说:“刘瞳她们前段时间在网上学这些,我就随手试试,好像也不那么困难。”
陆遥幸:“就给我?”
林谧没做多想,不经过大脑深思的又拿出迷你版的小披肩:“还有噜噜。”
她说完,像是反应过来陆遥幸的意思——可能是希望就是给她一个人做,并且拿她跟噜噜猫相提并论有些混淆种族的意思。她默默的立着,等着陆遥幸冷嘲热讽她的手工。
可陆遥幸这次什么也没说,嘴角微微上扬,保持着不动声色的微笑,还伸出手像逗弄噜噜似的揉了一把林谧的头发,眼神敛着温柔和笑意,像个寻常的年长大姐。
林谧看得有点着魔,感觉心底有些躁动起来。
陆遥幸跟林谧相处不算长,但每回都印象深刻的唱对台戏。可林谧什么德x_i,ng她还能不知道?——平时懒得连坏掉的校服拉链都不愿意按回去,大冬天敞开胸怀迎接西北风。生活里随便又简单,不带发夹也不扎女孩子的头花,小时候是那种比妹妹头还短的发型,像个小男孩的利落。现在总算像个女生,但也只是拿一条冷色调的发圈抡两把束成马尾。
冬天时候稍微好点,身上还会穿件低调但有品位的单色毛衣,说明顾岚在这方面很细心,吃穿都没落下她。到夏天就简单太多了,两套夏装校服轮番换洗。
那么简单又粗暴的女生,自己本身就是天然制冷器,也用不到围巾跟手套。再说她就算要围巾,花几块钱去店里买就是,何必一针一线的织,还把手指给织得贴满云南白药。
而且从毛线颜色挑选,到上头的小图案,都是按着陆遥幸喜好设计,干净清爽带着羊毛线原始的气味。显然鲜鲜出炉,直到现在拿出来——陆遥幸很福尔摩斯的在心底得出结论:“绝对是专门送给我的!噜噜那条‘尿不s-hi’明显不是同个人的手艺。”
林谧这段时间写完作业就自觉回屋锁门,陆遥幸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弄出来这么惊人的围巾,不是说手工多j-i,ng湛,是这个长度拿来上吊都嫌太长......吧啊?
林谧见她抖了半天都没抖开,好心解释说:“可能有四米。”
陆遥幸咽了口唾沫,心底直翻白眼,可她又觉得这家伙也不是没半点表示,只是表示的方式有点令人惊艳。就凭这点,陆遥幸都觉得太可爱了,更别说是计较她的口不择言。
她见林谧漫不经心转身脱掉外套,换上冬天的睡衣,要不是还红了耳根真要被她的面瘫欺骗。陆遥幸猝不及防就朝她扑过去,压在她的背上叠罗汉,甚至把贴过暖水袋的手在她腰上摸一把。
林谧手里的外套吓得乱丢在地板上,茫然不解的回头看陆遥幸。
“都不长r_ou_,连五十公斤都没有吧?寒假就住这边,保准让张姐把你养成肥嘟嘟的回去。”陆遥幸说完,对着她的唇轻轻咬了一口,随后从她背上翻下来坐回软椅上,360度旋转着滑出房间,要不是腿没好现在她就能蹦蹦哒哒的跑下楼去跟楼下两位中老年妇女炫耀。
林谧的小魂魄在宇宙开了一圈飞船,并且在空间站补给完毕归来。她嗖一下附体成功,缓缓坐直身,躯体又像是刚突破后天,现在正飘飘欲仙,摸了摸嘴巴还有点s-hi热感存在。
......都是口水。
前世在公司里,男女间亲嘴十分寻常见。办公室里部门之间,总有些暗潮汹涌波涛荡漾。有些女同事看见新来的男同事,瞧得顺眼都要回来叽叽咋咋一回,遇见帅的能挂嘴边好些天,要是对方不难搞脾气好,本着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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