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谧:“......”
在ktv打麻将也是没谁的。不知道是哪里弄来的麻将牌。
可真要以为她是小孩子好糊弄,这三个女人注定要遭殃。要说林谧别的本事没有,这些上了年纪的技能可没少会,手气好的差点没把这三个女人输的只剩下内衣裤。当然,她们都是正派人士,不玩那些邪魔歪道。
林谧斯斯文文的收了她们几张大红钞票,这才露出点含蓄的笑,看得那三人直咋舌,敢情还是个财迷。
花懿锦妩媚的撩了撩头发,乘机想偷瞄林谧的牌,女生机敏的瞪了回去。那严谨的模样有点滑稽好笑,就跟她这x_i,ng格似的,笔直的不会耍滑。
花懿锦无奈的冲她笑了笑:“也不知道尊老爱幼。”
林谧对陆遥幸以外的女人全部免疫,根本不吃她那一套,清心寡欲的回以一眼:“抱歉,我向来一视同仁。连陆遥幸我也没让!”
陆遥幸:“......我很荣幸。”
饶是陆大经理这样的麻将桌上的老手都不是这家伙的对手,更别说这些年经过部队熏陶的刘寒钰,那是耿直的轮轮输,输得好脾气都要暴躁,嘴里骂骂咧咧起来:“我草!小孩子家家,这都哪学来的?摸牌都不带眨眼的。”
同样是美女,不同于花懿锦那样的温柔荡漾的妖孽,也不是陆遥幸这样可清纯可x_i,ng感的变态,刘寒钰这位大姐大算是这群女人里比较正经的美女长相,算起来,前世林谧跟她的交道不浅,不仅是因为陆遥幸的关系,还是东方跟这个女人是当年酒吧里的两个巨头。长得正儿八经,浑身有股子军人正气,眉眼冷酷,五官优美,可偏生有两颗可爱死人的虎牙,让这个女人笑起来能萌出水花。据说追求者很多,可后来听东方八卦说,这个女人走的是‘山里十八弯的路’。
林谧心底默默的提高警惕。又看了看她们那便秘的脸色,觉得不说实话是过不去了,就说:“小区大妈群平时三缺一,王姨就拉我去凑数,算是日常掉落的技能。真不好意思,这一局又让大姐们破费了。”
陆遥幸:“......”
花懿锦:“......”
刘寒钰玩了一会儿,觉得没劲儿,忽然开口说:“小朋友去弄点酒水过来。”
林谧看看她,再看向陆遥幸,不情不愿的站起身走了。
花懿锦没去接刘寒钰的眼神,纹丝不动的坐着,可那女人坏心的开口:“听说颜萧最近要回来?”
要说花懿锦这些年大风大浪,跟家里都出柜了,她还有什么能怕的,可就怕听见那两个字,花懿锦闭了闭眼睛才忍住没拿高跟鞋碾杀她。临走时恨瞪了刘寒钰一眼,点歌唱去了,这不是挺明显吗?人家想要单独说会儿话呢。
刘寒钰讪讪笑:“怎么,颜大表姐回来过?”
陆遥幸对着她那张不受大脑控制的嘴摇头,如果说陆遥幸嘴巴臭,不会说人话,那刘寒钰就是嘴贱,根本不会说话——所以总能把人气死,还不自知。得罪个遍还不知所以然!
花懿锦的声音就跟人一样,软绵绵的柔和,她不记得多久没唱歌了,上一次可能还是在大学毕业酒会上吧,跟颜萧合唱了首歌。好巧不巧的,东方也点了同样的歌,把麦递给她:“花姐,我们来合唱!”
花懿锦看着东方,女生冲她咧嘴爽朗笑,想拒绝的话又咽了下去。
她跟东方唱了一会儿,可魂早飘远了。脑袋里总忍不住想起以前的事情,记得那个时候的颜萧不合群,也从来没在别人面前唱过歌,就算是音乐课,她也是念念经重来没唱过调。有次聚会,花懿锦看着颜萧拿着麦慌张的手都有点抖,那时是夏天,她一边流汗,一边回头看着自己唱,痛苦的像在做朗诵。
花懿锦从头到尾忍住笑,她知道,真要是笑出来,那个女人肯定要歇斯底里了。花懿锦怕她无聊故意给她点喜欢的歌,而那个女人学什么都快,没片刻就像似发现有趣的游戏似的,开始投入唱歌的乐趣。
趴在二楼听歌的刘寒钰叹了口气:“感觉大花变了好多,看着现在的她,谁会想到当初跟颜萧在一起的那个腼腆又内敛的学姐。之前见到的时候,你要是不说,我还以为认错人。”
陆遥幸摇了摇头:“你还不一样,以前胆子比老鼠还小,被人打也没心没肺的就算了,谁会想到你会选择去部队吃苦耐劳。”
年轻时候玩在一起没觉得,感觉大家都没差别,都能疯,可是进入社会后,周围的人就开始朝不同的方向发展,接触的社交圈都不同了,或多或少都受到别人的影响,不管是好还是坏,都渐渐都会发生了变化。
刘寒钰:“我这不是当年让你气得跑去军校的嘛。”
陆遥幸嘴欠不是一天两天,高中那年刘寒钰让人打得面目全非泪的回到宿舍把陆遥幸下了一跳。结果一问,人家又不小心手滑摸了女生的胸,让人家男朋友找人给打了。问她干嘛摸胸,那理由也极品,她就是觉得那胸看起来大得离谱,摸一摸看是不是人造的。陆遥幸当时看她那没出息的样子骂了句:“有种回来哭,没种打回去。就你这胆量连马戏团都不爱收你。”陆遥幸觉得说的不重,可说着无意听者有心,刘寒钰为了自立自强就跑去报了军校,后来还入了部队。
陆遥幸没接话,反倒是收回视线看向刘寒钰:“等从部队回来准备干什么?去政府单位。”
刘寒钰在灯光昏暗的地方打量她,发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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