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有资格这样臭屁。“话可不能这么说,大叔我当年可是迷死女人们的花样警探呢。就冲这高贵的身份,所以被你约了整整十年,大叔我才舍得发恩来见你一面。”
“是吗?就算是草样警探也轮不到你吧。不被我约出来的时候,一定是一个人宅在家中看sè_qíng杂志吧?”路筱冷哼,犀利地做出嘲讽。
“干嘛要把我想那么猥琐呀?”夏立咋舌。
“不是吗?一大把年纪还没有结婚,不正常。”
“喜欢的人不是早就死掉了吗,那还要结什么婚。”夏立悻悻地说,说完招呼吧台后的酒保:“麻烦,一杯波旁。”很快,夏立接过酒杯,抿了好大一口,叹:“真是好酒!跟十年前一样的味道!”
十年前,夏立也带路筱来这里喝过酒。那时他十岁,那时他在哭,那时他死了哥哥。
如今,夏立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 ,因为当初那个倔强得明明就是忍不住哭泣,却还是要紧紧把眼泪在漆黑眼瞳里的小孩已经做了国际刑警,变成了这样一个英姿飒爽的俊美青年。
“夏警员,请把这条项链的故事告诉我。”路筱为夏立展示手里的蛇项链。
“唔……请再给我一杯……”忙着喝酒的夏立显得并不想要完全热情地回应路筱,即使夏立已经事先收了他的侦探费。问酒保要了第二杯酒后,夏立微微侧头问路筱:“小路现在做了国际刑警吗?刚从纽约回来?”
“……嗯。”虽然眼前的一切都很圆满,可是路筱却并不满意。
“真有出息。你老哥知道一定会很开心。”夏立由衷地赞叹。
“他现在已经在天堂替我开心。”如果人死后有天堂的话。路筱在心中祈祷。
“既然他很开心,那为什么还要问这条项链的故事?”夏立是在让路筱认清现状,现在他们的一切都过得很好。即使有出动全港的连环恶x_i,ng凶杀案,路筱也已经做上了华丽丽的国际刑警。夏立不想让他深陷危险。
然而,他却执意要一意孤行。“因为我答应过我自己,会替哥哥洗清罪名。”路筱的语气坚若磐石。
“你知道,刑警厅当时甚至连国葬仪式都不给他。在这么多年后,许多人依然在说他是个邪教安c-h-a来我们当中的j,i,an细。”路筱愤恨地说着这些话,看着夏立的眼睛在燃火。“根本不是的!我一定要替我哥找回公平!”
“小路,你听我说,如果你执意要牵扯进入这个故事中,那么你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穿着西装、拿着枪,华丽地做你的国际刑警。这个项链背后的故事不是照你想像所去构造发展的。并且这个故事一直没有结束。这也不是个值得一听的故事。”夏立耐x_i,ng地规劝着这个犹如黑豹一样骁勇的青年。
在他哥哥去世后,他变成了孤身一人。他跟他哥哥并不算是纯正的中国人,是南洋来的侨民。最早是从马来西亚那带来到繁华的香港。
在很小的时候,两兄弟因为村庄洪水灾难,所有亲人都去世了,家园也不在了。只剩下兄弟二人。来到繁华且喧闹的香港那年,他哥哥十四岁,他八岁。两个小孩子在好心人的收养下迎来短暂的正常生活。
哥哥很快做了英勇的刑警。年幼的弟弟则是在正规学校上学,他一直无比崇拜着哥哥,觉得哥哥是这个世上最英勇正义的化身。
可是,哥哥却在调查一件重刑犯罪中丧生,并且还因为社会各种势力相互纠缠而产生要寻找替死鬼的需要,被指控是刑警厅的叛徒,死得冤枉至极。弟弟因为这件事,一夜之间就被收养的家庭赶出了家门。
“你哥都是个坏人,你会好到哪里去?快走,快滚!不要脏了我家的地方!”收养家庭的家长在赶年幼的路筱出门的时候,是这么无情地说的。
所以,有大半年的时间,未满十岁的路筱流浪在街头,用自己的一双小手为自己赚生存,直到他哥哥在刑警厅往昔的同事夏立找到他,将他送进了育幼院。
不然,他现在搞不好早就已经死了,或者长成一个—无是处的街头混混,总之,不会是如此一个气质华丽与正义的国际刑警。
回忆往昔那苦痛的过去,“尽管我知道你哥,但是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了。”夏立心疼地说。
“我可不是个弱者。我在我哥哥的墓前答应为他做的事,我一定会为他做到。”路筱绝对地表明自己的心迹。
“所谓强者,并不一定就是迎难而上。”夏立却还要他就此收手。
“告诉我,告诉我当初的事情是怎么样的。我哥他是被什么人毒杀并且分尸的?”路筱的面部表情变得越来越疼痛。
“我不会告诉你。因为我也不知道。”夏立神色寂寥地将眼睛看向别处。
“所以你甘心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完一辈子?夏警员,你是刑警!你怎么可以如此胆小地做缩头乌龟,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告诉我,我哥是怎么死的?这条项链是什么来头?”
“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以为今天只是来喝杯闲酒,庆祝你上个月当上国际刑警的。”夏立不愿意助长路筱要为他哥哥报仇的决心,强笑着扯开话题,“听说跟你关系很好的那个搭档落选了。为什么?你们不是成绩跟资历都差不多。”
路筱无言。沉吟片刻后,才用玩笑口吻告诉夏立:“因为我跟考试官说他是个同x_i,ng恋,很娘。”
“呵……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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