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臻似笑非笑,调戏道:你一哭,我心都要化了,哪里还顾得上生气,只恨不得将世上所有的宝贝都给了你去。”
韩越眨眨眼,再眨眨眼,他这是被调戏了?若不调戏回去岂不是对不起他韩越睚眦必报的x_i,ng子?
“这么说,”韩越轻轻咬住下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略微侧过头露出颈部优美的曲线,分外惹人怜惜,“是不是我一哭,你就什么都依我?”
顾臻嘴角噙着一丝笑,高深莫测道:“那可不一定!”
咦?美人计没用?不是说什么都愿意给我?
顾臻像是能将他心里的想法看透似的,伸出手将他束起的发弄成一团糟,心情甚好的回了房间。
韩越顶着一脑袋的雾水,不明白顾臻何意。却也不敢再偷偷跑掉,百无聊赖的蹲在门前的台阶上等着。
顾臻再次出现时已经换回了鲜艳的红衣,韩越趁他不注意偷偷瞅了好几眼,他还是觉得顾臻更适合白衣。倒不是说红衣不好看,而是他周身凛然正气和那一身潇洒飘逸的白衣更合适。
顾臻带着韩越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宋府,宋府大门外早就有马车候着,顾臻将韩越往马车里面一塞,坐上马车没骨头似的往韩越身上一靠,打着哈欠吩咐道:“走了!”
车夫一扬鞭子,马车稳稳当当的上路了。
韩越僵硬着身子,脊背挺得笔直,一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到哪里。
顾臻翻了个身,在韩越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韩越试探叫了一声“顾大侠?”,回应他的是顾臻平稳的呼吸声,得知顾臻是真的睡着,紧张了一早的韩越才放松了一些,怔怔的看着熟睡的顾臻,不明白这人在想什么。
马车走了大约有一个时辰,韩越掀开帷裳,见马车已经出了扬州地段,心中更加疑惑,可是他又没有胆子敢去叫醒顾臻来给他解惑,只能憋着一肚子的好奇坐在马车上一动不动。
临近中午,马车终于停了下来,顾臻幽幽转醒,下了马车,然后不顾韩越反对强行将人抱了下来。
韩越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将这人千刀万剐。
顾臻好似未曾看到他那要吃人的目光,淡定自若的将他抱进了一个富丽堂皇的酒楼要了个雅间,并吩咐小二将店里的好酒好菜全都上来。
顾臻睡醒了心情自然不错,甚是愉悦的走到二楼雅间将人放下,先是摸了一把韩越光滑水嫩的脸庞,才愿意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韩越敢怒不敢言,愤愤的盯着顾臻,目光里像是带了刀子,见那人仍旧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坚持了没一会便泄了气。
韩越有时也是想不通,若是换一个只认识不到两天的人敢这样对自己,自己早就令那人生不如死,可为何一变成这人自己脾气突然变得这么好了?难道真是因为这张脸比较和自己的眼缘的缘故?
酒菜很快就上来了,韩越本着有便宜不占是傻瓜的原则,敞开了肚子大吃,让他意外的是顾臻却几乎没吃多少,只是拎着那个酒壶倒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韩越嘴唇动了动,心想这人就是喝死了又和你有什么关系,c,ao的哪门子心呢?这样一想,劝说的话也合着酒楼的招牌狮子头一并咽到了肚子里。
韩越风卷残云般将桌子上饭菜一扫而光,拍了拍鼓起的小肚子甚是满意,笑眯眯的看一眼拎着酒壶望着窗外发呆的顾臻,道:“我们是要去哪里?”
顾臻大梦初醒一般,似乎是才想起来身旁还有个人,愣了一下,道:“回江南。”
韩越知道顾家就在江南,可是不是传说老庄主已经将顾臻扫地出门了?
顾臻没有给他再问问题的机会,带着他下了楼,走到楼梯上,突然听到一楼大厅一阵喧闹,韩越好奇之下停了一瞬,就听到一个大汉洪亮的声音问道:“那顾大公子真的重出江湖了?”
韩越一怔,下意识的看向顾臻,只见顾臻嗤笑一声,脸上似乎带着一丝嘲讽,好似下方那些人口中正在讨论的不是他一样。
当着顾臻的面,韩越即使对他的事情很好奇也不好当着他的面听墙角,清咳一声,若无其事抬脚往下走。
“千真万确!我可是在宋家亲眼见到的!”另一个略显y-in沉的声音响起,韩越脚下不停,径直越过那人。
方才的大汉又问道:“顾大公子不是早在七年前就退出江湖了?听说还是为了一个魔道的男人?”后面一句话明显的压低了声音,却还是毫不意外的让所有人都听到了。
韩越有些无语,这些糙汉不知道自己的嗓门好比破锣烂鼓一般?
“切!七年前那顾臻才多大?二十岁?七年了说不定早就后悔了!你们也不想想,自古正邪不两立,顾臻一时冲昏了头脑,难不成还能一直看不透那魔道之人的j,i,an诈?”
韩越忍不住偏过头,见一个衣装破落,身形瘦小,形容猥琐,留着两撇山羊胡的男子搓搓手,嘴里还不干不净道:“说不定顾臻早就玩腻了那魔人。要我说,顾臻也就是把他当个玩意儿。听说那人是魔道的少主?兴许人家养的细皮嫩r_ou_,顾臻就好这一口呢?”说着周围一圈人都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
顾臻慢悠悠的脚步停下了。
那群人还不知正主就在他们身后,兀自畅谈,不知谁说了一句,“不知那魔教少主究竟滋味如何?和小陵殇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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